他就是把褲衩子輸了,秦墨也懶得理會。
畢竟賭徒不得好死。
可秦墨耗不下去啊!
自己總不可能24小時守在湛谷身邊,每天陪他來麻將館吧!
這讓秦墨想起了當初監視自己的中武世界。
自己可不想像他們一樣,每天監視湛谷。
既然禮賢下士他不聽,自己就得想辦法纔行,事是死的,人是活的,秦墨已做到禮賢下士了,湛谷這麼倔強,就不能怪秦墨不客氣了。
秦墨有了主意。
拉着祝小雙來到一邊,在他耳畔小聲說了幾句。
祝小雙聽着哥哥的話,他水汪汪的眼睛越瞪越大。
最後,不由誇張的小聲道,“哇!哥哥,你這也太壞了吧!他都60多歲了,壞哥哥!”
“就說想不想玩吧!”
“想!”祝小雙興奮的點點頭。
他越來越喜歡秦墨哥哥了,跟他在一起,生活總是充滿無限的樂趣,比和爺爺在一起,有趣多了。
秦墨從兜裏掏出500塊錢來,擺在桌子上。
隨即向周圍的麻將友喊道,“來來,咱們搓一局。”
來這兒打麻將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紀的村民。
看到秦墨這種年輕人,多少都是瞧不起的,畢竟麻將這東西也是,打得時間越長越厲害,湛谷除外。
湛谷正打着麻將,看了眼秦墨,不由發出一聲冷哼,繼續認真打麻將。
很快,秦墨桌上坐上了三個平陽村村民。
祝小雙在一旁給哥哥加油助威。
“小夥子,玩多大的?”
“你們定。”秦墨笑道。
看這小夥子也是豪爽之人,尤其,其中一個村民還看到了這小夥開着跑車,來的平陽村。
當即大家心裏也清楚,這小夥是個不差錢的主兒。
“那就一把五百怎麼樣?”村民緊張的伸出五個手指。
五百塊,基本算是平陽村村民玩的最大的了,也就湛谷那桌偶爾能玩到這麼大的。
秦墨笑着,“沒問題。”
然後,又從錢包裏取出四千塊來,放在桌子上。
有錢人啊!
三位村民摩拳擦掌,打起十二分精神,心裏暗下決心,一定要把這小子贏個精光纔行。
四人開始摸起麻將。
“小雞兒!”
“碰小雞兒!”
“槓上小雞兒!”
三人打了一圈,發現自己牌很是不錯,一上來又是碰,又是槓的,三人都樂開了花。
“胡了。”
三人笑的正開心,秦墨將自己牌推翻,“天胡,不好意思。”
“嗯?”
三人笑容立馬凝固了,盯着桌面上的一條龍,他們眼睛都直了!
“一人五百,拿錢吧。”秦墨打着哈欠道。
三人臉色都僵硬了。
天胡的概率,一般只有幾十萬分之一,可以說,手氣爆棚,才能出現一次天胡。
這丫的,一上來就是天胡!
“我就不信,你能手氣一直這麼好!”三人咬牙切齒的甩給秦墨五百塊錢,這還沒過一分鐘,剛打了一輪,秦墨就輕鬆贏了一千五。
很多圍觀的村民,都紛紛來到秦墨他們這桌看了起來。
湛谷羨慕的看了秦墨一眼,再看自己桌上的錢越來越少,湛谷很不服氣的繼續打麻將。
聚集在秦墨這一桌的觀衆,越來越多。
一時間,秦墨他們這一桌,成了整個麻將館的焦點。
秦墨就是要這樣的結果。
不過,爲了不至於太過誇張,後續幾把,秦墨也沒再天胡。
但依舊保持連勝的姿態。
“一條龍,拿錢。”
“清一色,拿錢吧!”
“不好意思,三位叔叔,大四喜,翻倍。”
每一局,不超過十分鐘,這還是秦墨有意拖延時間。
雲爺爺說過,一位賭聖級牌手,不僅要老千技藝精湛,更重要的是,要演的好,演到這些賭徒足以相信你,是靠運氣才這麼厲害。
連贏四局,秦墨自然是在出老千。
賭博之上,能一直穩贏下去的,永遠是老千,能一直操控全場的,永遠是莊家。
逢賭必輸,這是一個必定的事實。
秦墨之前一直沒去過賭場,只有當初對付東西雙府時,去過一次,秦墨並不喜歡賭博,尤其這種自己出老千之後,就已得到勝利的遊戲,玩起來太過索然無味。
連贏六局了。
利用賭徒心理,這三位村民,越是輸的厲害,他們就越想和秦墨玩。
因爲他們不相信,秦墨能一直這麼好運,生怕下一把錯過秦墨點兒背的時候。
直到三位村民輸光了兜裏的錢,才悻悻然的離開了賭桌。
“來,你們誰還想玩?”
秦墨笑着整理了下桌上的錢,剛纔短短一個小時,他已經贏了近萬。
陸續,又有幾波不信邪的村民,坐上了麻將桌。
但結果依舊如此,秦墨繼續連勝。
過去大概兩個小時,秦墨已連勝十五把,一舉打破了麻將館曾經的連勝記錄!
而整個麻將館,全都放下了桌上的麻將,圍在了秦墨他們這一桌,甚至還驚動了麻將館老闆,連老闆也從吧檯跑過來看熱鬧。
“咦?你們怎麼都站起來了。”
這時,湛谷剛輸完一局,他賭桌上的三位牌友,全都站了起來。
“湛谷先生,我們去那桌看看,那小子已經連贏十五局了。”
“對啊,等看完那年輕人打牌再說,不一定能偷學兩招。”
“湛谷先生,你也去看看吧!不一定能提高你麻將水平,現在我們都不好意思贏你了。”
幾位牌友笑着站起來,去往了秦墨他們那一桌。
湛谷咬牙握着拳頭。
盯着秦墨身影,就跟看見了仇人一樣。
嘴裏不停嘟囔道,“我纔不去呢!我麻將技術厲害極了,不需要學。”
圍觀秦墨那一桌的村民們,人越來越多了。
時不時,人們被秦墨牌技所驚呼到,發出一陣驚呼聲,麻將館議論聲,也全都關於秦墨。
“這人好厲害啊!”
“我的天!感覺他都知道那三個人牌是什麼,一手奇爛無比的牌,都能被他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