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姐,怎麼了?”許優推着購物車過來,見凌煙正望着一個女人的背影發呆,遂推了推她。
“沒什麼,只是見到一個我可能認識的人而已!”凌煙收回視線,心裏很想去追那個女人,問問她的全名。
可她顯然不想說,之所以告訴她姓氏,只不過是看在她讓了巧克力的份兒上。
所以凌煙打消了這個念頭,既然她們逛個超市也能遇到,相信以後也能遇到。
凌煙告訴自己不要繼續想這件事,那個女人不願意說,她不能勉強,遂和許優推着購物車去了收銀臺到,超市的收銀臺很多,凌煙和許優排隊的時候,她一直看着周圍,並沒有在看到那個女人,凌煙有些失望!
回公司的時候,她的心情也不太好,祁煜看到了,將人拉過來問:“怎麼了?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沒什麼,可能是有些累吧!”凌煙朝他搖搖頭,想要告訴他自己可能見到姐姐了,卻又擔心自己看錯,畢竟她只是看到眼睛而已,沒有看到整張臉。萬一祁煜去找,找到的人不是姐姐,豈不是浪費人力資源。
所以凌煙沒有跟她說。
“那等下吃了午飯好好睡一下!”祁煜她安置在自己的專屬位子上,對許優說到:“你們坐着,我去給你們拿東西!”
許優點點頭,和凌煙喫着從超市買來的零食等着!
午飯之後,凌煙在祁煜辦公室的小房間裏休息,許優跟洛美韓東兩人學習,凌煙一覺醒來,正看到祁煜在拿着平板看着什麼,她坐起身,睡眼惺忪地問他,“在看什麼?”
“這個。”祁煜將平板遞給她。
凌煙接過來,嘴角立即揚起幸福的笑意,伸手划着着平板的屏幕,看着上面的一張張照片,“真漂亮!”
平板上顯示的,正是他們決定辦婚禮之後,祁煜私人訂製的工作室給她設計的婚紗,因爲婚禮定在夏季,所以婚紗做得比較涼快,婚紗是露肩款,上身是非常薄的絲綢面料,下身則是一層又一層的真絲薄紗,一身的白,沒有任何多餘的點綴,但是看裁剪就知道婚紗師傅的精湛工藝,尤其是潔白的婚紗上,還用同色系的真絲繡上了一對鴛鴦,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
“kimi說婚紗已經在來他工作室的路上,要不我們吃了晚飯去試試?”祁煜見她很滿意,自己也放了心。
“好呀!”凌煙點點頭,迫不及待得想要見到自己的婚紗了。
“那你在這裏看書,我去開會,早點結束早點過去。”祁煜湊過來,先親了親她的脣,好想看她爲他穿上婚紗的樣子。
雖然兩人結婚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可每次他親他,她總免不了害羞!
她越是害羞,祁煜越是捨不得放開她,捧着她的小臉,又繼續加深自己的吻,直到自己把持不住了,才放開她!
“快去開會。”凌煙催促他,自己也從牀上起來了。
祁煜開心得出門去,爲她把門關上,凌煙則拿着自己沒看完的
書,走到一旁的吊籃裏,一邊喫着零食一邊看起來!
一個下午,很快就在她的專心投入中度過,祁煜結束了會議,推開小房間的門,看到她在對着筆記本電腦很用心地敲着什麼,連他進來了都沒有發現,悄悄走到她的身後,這纔看到,他的小妻子在寫一個冒險的小故事!
故事的主角是個小男孩,每天放學後的興趣就是牽着自己的大黃狗去他家後面的森林裏玩,在森林裏遇到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寫得真好!”祁煜本不想打擾她,可是他們還要去試婚紗,所以不再拖延時間,只得站在沙發後面,俯身擁住她,“我很想繼續看,可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凌煙被他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而後很快反應過來,笑着對他說,“好了,有時間再寫,我們去喫晚飯吧。”
她也對自己的婚紗非常期待。
“走吧!”祁煜將她的筆記本電腦拿過來,關機,放到一旁,牽着她的手,一起出門去。
晚餐是在外面喫的,喫過之後,祁煜領凌煙去了Kimi的工作室,祁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是kimi的師父莎倫負責的,莎倫是時尚界的傳奇人物,因爲年紀大了,身體不行,所以受僱於祁家,只給他們一家人做私人訂製,定時定量地給祁家所有人準備一年又一年需要的衣服,並且絕對跟其他人的不重樣。
祁煜和凌煙的結婚禮服,就是莎倫設計的,今天下午才空運過來,一共有三套,包括了婚紗,舞裙,和敬酒服!
而祁煜的,只有兩套,另外一套,只是用來爲意外做準備!
“三少,少夫人,你們終於來!”兩人才出現在Kimi的工作室,他就開心地迎上來,笑着對凌煙說,“小煙,禮服太漂亮了,趕緊去換上吧,Vita,趕緊帶少夫人去更衣室!”
“去吧!”祁煜鬆開凌煙的手,讓她過去。
“少夫人,請跟我來。”Vita立即朝凌煙走來,對着更衣區的方向做了個手勢。
“那我先過去了。”凌煙朝她笑了笑,跟Vita上了樓梯。
祁煜一直看着她,直到她完全消失在自己視野裏,他才聽到Kimi的聲音,“三少,您這邊請,您的禮服在這邊!”
祁煜這纔跟着Kimi過去。
而女性更衣間裏,凌煙接過vita遞來的婚紗,心裏期待不已,連忙進了個小隔間,把婚紗換上。
但是在她拉拉鍊的時候,因爲她披散着頭髮,因此不小心把頭髮卡在了拉鍊縫裏,怎麼也拉布上來!
凌煙無法,只得打開換衣間的門出來,想讓Vita幫自己整理一下拉鍊,“Vita,幫我哥忙……”
“Vita幫我拿東西去了,你……”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凌煙轉頭看去,瞬間有一種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的錯覺。
“你……”凌煙看着她,瞬間忘記了自己這一刻還沒有把婚紗穿好,雙腿不受控制地朝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