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冥婚獨寵:鬼夫夜夜纏 >第13章 終於脫險
    骷髏還在嘿嘿嘿的笑着,一直對我說:“別跑……嘿嘿嘿,我的美人皮……別跑。”

    儘管知道骷髏聽不見,但是我還是氣急的喊了一句:“你當我是傻子啊,不跑你當我傻。”

    就在骷髏要抓住我的腿準備咬下來的時候,我看見宮一謙沖了過來,於是我也不管什麼樣的後果了,一把抓住骷髏的眼珠子,然後用力拉長着。

    骷髏的眼珠子好像可以無限度的拉長,我心中一喜,緊緊抓着就往宮一謙的方向跑過去。

    骷髏被我徹底的激怒了,以一種奇特的姿勢快速的爬了過來,我怎麼都跑不過去,所幸宮一謙的速度很麻利。

    他連忙將剪刀伸了過來,就着我的手就‘咔嚓’的把眼珠子給剪掉了。剪掉眼珠子後,延長着的血管很快的就彈了回去。

    骷髏捂着眼睛,節節後退。但是嘴巴里還是一張一合的嚎叫着:“給我皮,我要美麗的人皮,我要青春。”

    沒有眼睛的骷髏就像一個任人宰割的物品,我和宮一謙費力的將它綁起來後,又回房間裏拿出一個點着火的蠟燭。骷髏的身上緊緊的裹着易燃的布條,我還把油燈裏面的油全部給倒在它的身上。

    很快,就升起了熊熊烈火。灼燒着骨頭的氣味很是難聞,天空中也因爲骷髏被灼燒給形成了陣陣黑煙。

    一切都完事後,我理了理身上被骷髏抓的都是血痕的衣服。突然間,宮一謙大聲的說:“夢夢,你的腿。”

    這個時候我纔想起來剛剛在跟骷髏纏鬥的時候,被它將小腿抓的血肉模糊。現在已經起了黑點。

    剛剛發生的事情多像一場夢,我的意識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的就暈過去的。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我躺在大廳的沙發上,腿上有一種麻麻的感覺,但是又很痛。

    我低頭看了一眼,已經被包紮起來了。宮一謙就站在我的旁邊收拾東西,一碗一碗的都是黑色的東西。

    我連忙問宮一謙:“桌子上那個黑色的東西是什麼?”

    該不會宮一謙去找什麼奇門偏方?然後用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給我消毒了腿,想着想着我就感覺自己的腿要廢掉了。

    宮一謙看到我醒過來了,首先的反應是很激動,他興奮的對我說:“夢夢,你終於醒過來了。”

    我沒好氣的給他翻了個白眼,對他說:“廢話啊,我要是沒醒過來,難道跟你說話的是鬼啊。快別轉移話題,那個黑色是什麼玩意兒。”

    宮一謙連忙對我說:“快點說呸呸呸,什麼不吉利的話你都敢說。今天辛虧我沒有睡死,不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說你現在指不定也變成一具骷髏了。至於那個黑色的東西,那個是你的血啊。”

    我看了看桌子上,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雖然腿上包了很長的紗布,但是還是可以看得見隱隱滲出來的紅色的血。

    “你逗我呢,這怎麼看血都是紅色的。”

    宮一謙嚴肅的看着我,正色對我說:“那個確實就是你的血,你今天不知道怎麼的就暈過去了。可是你的腿卻一直在流血,我沒有辦法,只能幫你先把傷口給處理處理。”

    “那也不該是黑色的啊。”我不信,還覺得宮一謙是因爲擅自做了這樣的事情,不敢給我知道,所以胡編亂造的理由。

    宮一謙說:“你晚上換藥的時候就知道了。你的腿被骷髏抓傷,屍毒已經進了你的血液。我給你放了好多血,才讓你的血變得正常。不僅如此,我還將你腿上一些開始腐爛的肉給割掉了,諾,你看。就在那邊。”

    我順着宮一謙的手指的位置看了過去,發現確實有幾塊黑乎乎的東西,就像是把東西給烤糊了一樣的視覺感。

    當時我就被噁心到了。

    對着宮一謙說:“不容易啊,辛苦你了。”別說我現在看幾眼都會噁心了,宮一謙不僅看了,而且還幫我把腐肉給切了下來,這是要冒着多大的噁心感。

    宮一謙知道我指的是什麼,牽強的笑了笑。苦笑的對我說:“你醒了也好,我也去處理一下我自己。”

    宮一謙指着自己滿身血跡的衣服,還有自己憔悴的面龐。我連聲應下。

    宮一謙走之後,看着這四周一片狼藉,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和心理都在受着極大的摧殘。

    但是還是告訴自己要振作,畢竟未來還會有更多我無法想像的事情會發生。比如說我肚子裏的這個孩子

    ……

    不知道爲什麼放鬆下來,我想到的就是要把肚子裏的孩子給弄掉。應該是潛意識的不希望跟宮弦有太多的接觸,畢竟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想宮弦也是難辭其咎。

    因爲房間出了那樣的事情,鐵定是不能再住人了。宮建章夫婦又是堅信自己的老祖宗宮弦顯靈了,所以對我特別好,知道我把房間給燒了,他們也沒說什麼。

    讓我喫驚的是,竟然還給我安排了一個新的房間,還告訴我想怎麼燒就怎麼燒,怎麼開心怎麼來。

    接下來的一個多星期,我都在別墅裏好好的養傷。出乎意料的,不僅風平浪靜,也沒有碰到別的骷髏。

    又休養了十天半個月,我已經在房間裏待得快要過不下去了。

    將我害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卻出現了。

    當天晚上,宮弦來到了我的房間。一進來就火急火燎的撲在我身上,骷髏的事情仍然在我心中還是一個謎團,我當然不可能裝的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的一樣去面對宮弦。

    可是宮弦卻不給我拒絕的機會,冰涼的大掌搭在我的腰上,另一隻手毫不猶豫的在我的胸上揉捏。

    我忍無可忍,可是又爭奪不開。他的薄脣狠狠的印在我的脣上,反覆品嚐,卻一點也不溫柔的啃咬。

    我不停的爭扎,但是在宮弦眼裏不明的色彩,卻彷彿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

    他握住我胡亂爭扎的手,鬆開了脣上的撕咬,修長的手指撫弄過他的薄脣,就像一個吸血鬼一樣,邪惡的舔了舔脣角,一邊舔一邊對我說:“幾日不見,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在他的手放鬆的時候,我使出全身的力氣掙扎開來:“你究竟想怎麼樣,嫌我被你玩弄的不夠,還要再使出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來一起玩弄我?是嗎。”

    我已經心灰意冷,轉過頭不想再看到他。可是宮弦偏偏不合我的意,他冰冷的手捏住我的臉,讓我被迫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突然冷聲說:“下三濫的手段是說不上,但是那個骷髏的來歷我也一點不清楚。”

    我詫異的問:“你不清楚?難道那個骷髏不是你弄過來的嗎?”

    宮弦在我的脖子上舔了舔,冰涼涼的舌頭貼着我的耳朵:“你難道覺得,我對付你,還需要大費周章的弄來這種不值錢的貨色嗎?”

    呵……就是這種在他口中不值錢的貨色,將我弄成了這幅狼狽的樣子。

    我冷笑道:“所以看到我這樣的下場,想必你是很滿意了!”

    宮弦聽了我的話,繼續冷着一張俊臉說道:“林夢啊林夢,我本來以爲你很聰明,你覺得按照我的能力,可能會不知道有這個東西在我們的婚房裏面麼?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爲什麼我就算知道了也不處理掉?”

    我哈哈大笑,笑出了眼淚,覺得在宮弦的眼裏,我跟他的關係就像貓捉老鼠。

    他開心的時候,就抓我來玩一玩,不開心的時候,就喜歡看着我被人追着玩,一邊逃跑一邊狼狽。

    “所以呢?究竟是爲什麼吶?你告訴我。”我厲聲問道。

    宮弦用着一種奇特的眼神看着我,眼睛裏面的色彩不明,他對我說:“確實,我那天是知道我們的牀底下有這東西,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發現,可是你有沒有想過,你只要叫我一聲,我就會出現。你弄得這麼狼狽,純屬自找的。”

    我發現自己跟宮弦無法溝通,所以我也沒有再說話。一瘸一拐的站在地上。在我下牀整理衣服的時候,宮弦沒有什麼動作,仍然是躺在牀上。短髮飄逸的在風中甩了甩,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你要做什麼?”宮弦突然低聲問,我沒有看他,生怕從他的眼睛中又看到一切什麼讓我難爲情的東西。

    我嘆了一口氣說:“打算收拾收拾東西,出去放鬆放鬆心情。不然再這麼下去,我遲早要憋出病。”

    宮弦笑着說:“打算去哪裏?什麼時候回來。”

    我隨意的說:“去湘西,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呢。”一邊說,我一邊收拾行李。宮弦會不會跟着去,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去湘西,找到張蘭蘭,如果可以幫我把肚子裏的孩子給打掉。那就最好了。

    宮弦也不阻止,可能知道自己那麼做給我造成的打擊太大了。我想了想,對宮弦補上一句:“對了,如果你要是還有什麼考驗都大把來。我要是我不死,我就陪你一直玩。但是想讓我求饒,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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