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走後,宮一謙便要扶着我離開。可我有些乏累,便在醫院的大廳裏又坐了一會兒。當宮一謙再次要扶着我離開時,我拗不過他,便讓他扶着準備離開。剛起身,就看見找尋而

    我在宮一謙的攙扶下上了他的車,隨後我想招呼陸雅也一起走,然而我回頭再找她時她也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一謙,你看到陸雅了嗎?”

    “沒有,估計她有事先自己走了吧,我們不要管他了。”宮一謙這麼說着,臉上還帶着一絲煩悶,眉頭也是微微蹙着。

    “我們一起去找找她吧,怪讓人不放心的。”雖然知道宮一謙會不情願,但我還是想親眼確定陸雅沒事,這樣懸着一顆心的感覺委實不好受,這才囑咐宮一謙去找找。

    經過我的一番解釋與請求下,他還是去了,只是我們在醫院周圍已經找不到她了。

    回宮家的的路上,宮一謙又開始向我不住的道歉,我都開始有點煩他了。後來想想笑他說,:“你不是不喜歡陸雅嘛,怎麼還替她道歉?”看着他欲言又止的囧樣,我便也不再說什麼,只是靠在座位上看着窗外的風景。

    到了宮家,我才發現宮家的男女老幼竟然都在門口等着我,看樣子是宮一謙給家裏說了我要回來這件事。

    我看着門口那些等待我的人,不禁有些發怵了:雖然按輩分來說,我是比較高,但就實際年齡來說,大部分人還是比我大的。我一下車,宮一謙的媽媽便把我扶着去了我的臥室,安排我躺下,並豐富家裏的傭人在門外伺候着。我不禁覺得好笑,要不是宮弦,我能有這種待遇嗎?想到這裏我偷偷的笑了。

    誒,說起來宮弦那個死鬼去哪兒了?我出了事他竟然看都不來看我。我莫名的有些惱火。

    晚上我醒來時,發現牀上的被子略微有些被壓着的痕跡,側臉望去,宮弦已經坐在牀邊上了。他看我滿臉的紅疹,笑着說我的青春都過去了,怎麼還長青春痘。我努努嘴,對他說我是過敏引起了紅疹。然後又說了事情的經過,宮弦一下子怒了,氣的在屋子裏飄來飄去,揚言要對陸雅進行她不能承受的報復。一邊說,一邊跺着地板。雖然他是鬼,但他的那個力度,仍然使得地板咯咯作響。

    隨即他便要出門去找陸雅,好好教訓她一頓。我連忙起身拉住他。說這只不過是一件小事,而且我又沒有什麼大事,沒必要去和一個晚輩計較嘛。安撫了好半天他才平靜下來了。心疼的看着我。

    他突然問:“剛纔你說是宮一謙的抱着你去醫院的?”我一看他的樣子,一聽他的語氣。便知道是醋罈子翻了,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可他卻像個怨婦一樣,說着那些封建時代的綱常倫理。我都聽着耳朵起繭子了,可他還是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我抄起枕頭扔了他一下,由於他是鬼,枕頭穿過他砸在了門上。門外的的人剛打算推門進來,就發現了宮弦在屋裏,便又退了出去。

    我這一下,他才停止了說教,看着滿身滿臉疹子的我,一臉的心疼。我正好向他抱怨爲啥作爲我丈夫,卻不能時時刻刻保護我。他只是笑笑,卻什麼也不說。

    現在回想一下,我覺得陸雅應該不是故意的,只是被嫉妒和佔有慾衝昏了頭腦,本質應該是不壞的。想到這裏,我便又把宮弦勸了幾句。

    宮弦這才漸漸平靜下來,等我剛打算和他好好聊聊的時候,他又不見了。我氣的砸了幾下牀,門外的傭人似乎發覺宮弦走了。便連忙推門進來了,看見枕頭在地上扔着,我在牀上生着悶氣。便把枕頭放在沙發上出去了。

    幾天以後,我的紅疹開始褪去,只是有些地方還是比較明顯。陸雅這天突然推門進來了,手裏拎着一些東西,似乎很貴重的樣子。一進來就不住的向我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太奶奶,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這兩天都被宮一謙接連的道歉整的煩的不成了。我看着她誠懇的樣子,心裏感覺到一陣搞笑,這陸雅臉皮真夠厚的。

    如果要是換做是我,我肯定是沒有臉還出現在這裏的。但是陸雅不僅覺得無所謂,甚至還用這種令人貽笑大方的藉口來跟我道歉。

    當場要不是我一直忍着。我都不知道要笑成什麼樣子。但是陸雅都已經過來這麼說了。周圍四處有都是下人。一會陸雅再一個不要臉的,再寫鬧來鬧去的話。簡直就是沒完沒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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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於是我只能擺擺手,對陸雅說:“沒事的,你畢竟也是不知情。”

    我倆聊了一會兒,便沒有話題了,氣氛略顯尷尬。陸雅突然看着我的眼睛問我:“太奶奶,你覺得宮一謙怎麼樣?”

    我明顯被噎住了,轉瞬便明白了,她這是在試探我。我心如明鏡臺,又怎麼會被陸雅這種簡單明瞭的問題給套路了。

    於是我淡淡的說:“一謙還是不錯的。”說完這句話以後,我又把宮一謙對我表心跡的話原封不動的轉給了她,只是把話裏邊的主角換成了陸雅而已。

    而且我還勸她,既然都在一起了,兩個人就應該好好在一起,有什麼誤會,有什麼嫌隙,解釋清楚就好了。勸完陸雅,我又說我會去勸宮一謙的,勸他改變對陸雅的態度。

    但陸雅說了一大堆,東扯一句,西扯一句。但我從她的話裏能聽出來,她大概的意思是說宮一謙對我餘情未了,藕斷絲連之類的。又說什麼只要有我在,宮一謙便不會對她真心之類的話。

    我笑了笑,無奈的嘆了口氣,但我還是極力勸慰着陸雅,對陸雅說:“陸雅,希望你能理解。這種事情求不來的。”

    說完以後,我還不斷給她暗示我對宮一謙沒有任何想法,只是結果卻適得其反。

    我們聊了不一會兒,傭人邊上來說準備喫飯了。她這次態度卻是出奇的好,幫我穿好了衣服,又幫我打扮了一番,和我一起下樓了。這一頓飯喫的我心裏毛毛的,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果不其然,她一計不成又生一計。

    第二天她便邀請我去酒店喫飯,說是要給我道歉,而且和我要冰釋前嫌。我雖然覺得這不是一個好的兆頭,但我還是去了。事實證明我想的太簡單了,我低估了陸雅這個人。

    到了酒店後,她已經點好了菜在等我。她看到我來時的那一抹笑,我至今也忘不了。桌上的菜基本上全是我愛喫的。吃了一會兒後,她突然要了瓶起泡酒,是意大利原裝進口的。開了以後,她示意我喝一點。

    電視劇裏的場景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喝了遞過來的酒,酒裏下了藥,然後就???陸雅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自己先到了一杯,喝了一口。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拿起了我右邊座位上的杯子,沒用自己面前的杯子。到上以後,我又在杯子裏放了一會兒,直到陸雅敬酒時,我才端起來。她還是先喝了一口,我看着她喝了沒事,便輕輕抿了一口。

    “太奶奶啊,我上次的事確實對不住您,我不知道您有過敏史。”

    “沒事沒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不必放在心上了”我連忙勸慰着。生怕她又道歉不止。

    我們繼續有說有笑的喫着,喝着。一杯酒下肚以後,我突然發現這個酒似乎酒勁很大,我已經有些上頭了。可這個酒我以前喝過啊,沒這麼快啊。我才明白過來,又着了這小妮子的道了。

    我開始覺得渾身燥熱,腦袋也開始變的迷迷糊糊。我覺得去洗手間洗把臉應該會好點。便起身朝洗手間走去,以前看的古書上被人下了魅藥症狀開始和我目前的症狀對上了。我踉踉蹌蹌的走着,可在我的身後卻突然出現了一名陌生的男子,爲隨着我一直來到洗手間門口。

    “美女,過來一起來玩玩唄,我看你很是飢渴啊~”那個男的在我身後說着,我沒有理會,繼續走着。

    我就要進洗手間的時候,那個男子突然拉住我的手,朝一旁的客房走去。我昏昏沉沉的,被他拉着,這名男子滿口的污言穢語,輕浮不堪,還不時對我動手動腳的。客房倒不是很遠,只是我掙扎着,所以走的很慢。我的身體越來越燥熱了。心底裏燃起的慾望已經嚴重影響着我的判斷。我的內心雖然抗拒着,但是我的身體???

    不一會兒,我便被拉扯到了包房裏。我努力掙扎着。“救命啊!救命啊!”我努力的喊着,可是聲音並不大。我只好開始罵宮弦了:“你個死鬼,老孃需要你的時候你丫跑到遠遠的,老孃煩你的時候你卻想牛皮糖一樣粘着我,那他媽還是不是男人了,就算你是個鬼,難道你看着自己的女人要被人上了,你能看下去呢?”我一邊罵,一邊掙扎。可藥力上來了,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突然壓在我身上的那個男人突然彈開了,似乎被人打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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