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嫡女重生:溺寵殘王妃 >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撤考
    不曾細想,便這般回來,看到這般淡定的元氏,華鳶原本擔心不已的心情竟然也慢慢的平復下去。

    華鳶知道華子墨生病了的消息,便說道:“阿孃,哥哥呢,現在哥哥有事兒嗎?”

    “你哥哥也好着呢,正在自己院子裏看書呢,你這會兒若是想要去找他,便快些去吧。”元氏笑着說道。

    說實話,元氏現在的心情是極爲放鬆的,以前她總覺得華世浩世界上也沒有什麼對不起自己的地方,是以總是爲他開脫,現如今他將事情做的這般絕,元氏這會兒想要算計他,心中更是一點兒壓力都不會有。

    華鳶卻總覺得元氏心裏是有什麼打算的,不過卻也沒有要對她說的意思。她知道,阿孃是不會害了自己的便好,因此起身便往華子墨那邊走去。

    直到華鳶走出去,元氏這才擡起頭看着華鳶的背影,眼底是一片堅定之色。她不可能爲了一個華世浩,便賠上自己三個孩子的性命,這樣太不值得。爲了孩子,她就算背上毒婦的罪名,就算會被人謾罵不休,她也認了。

    只是,若是自己真的將自己的夫君至於那樣的境地,想來最對不起的便是凌國公府了吧?自己便是出自凌國公府,卻成爲這樣一個出賣夫君的罪人,大概自己之後,凌國公府的小姐們,便都會被世人這樣誤解,這樣看不起了。

    只是縱然知道或許會有這樣的下場又如何呢?便當她是自私吧!爲了自己的孩子,她也只能這般做!

    華鳶快步到了華子墨的院子,推門進去,屋子裏像是點着什麼薰香,華鳶細細聞了聞,便知道這是自己給華子墨調配的有助於集中精神的薰香,於身體確實沒有害處的,因此便也放心下來。

    隨即便看到華子墨正坐在案桌邊,低頭看着什麼書本。

    華鳶是知道華子墨前陣子生了一場大病的,這會兒還這般不顧惜自己,心裏便有些生氣。她重重的咳嗽兩聲,華子墨聽到後卻是說道:“這邊不需要伺候,你先下去。”

    “哥哥!”

    自己竟然就這樣被當成伺候的小丫鬟了,還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呢。

    華鳶這一聲嬌俏的呼喊,卻是將華子墨的視線從書本上調轉回來,華子墨轉過頭看向華鳶,笑道:“我們的小鳶兒回來啦。”

    華鳶瞧着華子墨,卻是覺得兄長這會兒瘦削的厲害,整個人都彷彿皮包着骨頭了。華鳶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兒。

    “哥哥,你前面剛剛生了病,這會兒就不聽勸,還在看書,這般不在乎自己的身子,這是一點兒都不擔心我們會着急的嗎?”華鳶心中不滿,直接衝着華子墨說道。

    華子墨溫文一笑,說道:“哥哥哪兒有鳶兒說的這般無用?放心吧,哥哥身子好得很。看些書,無妨的。”

    見華鳶滿臉的不贊同之色,華子墨便又問道:“對了,怎麼這就從宮裏回來了?是宮裏不好玩兒?還是住的不舒服?”

    “我就是擔心你們所以纔想辦法回來的!將我許給太子本就是父親的主意,現在阿孃擅自做主將我送到太后身邊,等於是不滿父親的意思,按照父親的心思,他定然會將怒氣撒在母親身上的。我那時候在宮裏,半點兒也不知道宮外的情況,心裏只一味的擔心母親。後來杜喬隨着長公主一塊兒入宮,我也是隨長公主身邊打聽了才知道哥哥和阿孃的事情。這便再也忍不住要回來了。”

    華子墨可以想象的出來,華鳶一個人在宮裏,是何等的擔驚受怕。

    他溫聲說道:“我們的鳶兒受委屈了。”

    華鳶搖搖頭,說道:“是長公主送我回來

    的。對了哥哥,我已經認了長公主爲乾孃了。”說到這兒,她又趕緊捂着嘴,說道:“這件事我居然忘記跟阿孃說了,阿孃會生氣的吧?”

    華子墨在她腦門兒彈了一下,說道:“這樣的大事兒,竟然也能忘記跟阿孃說。若是阿孃真的生你的氣了,哥哥可不會偏幫着你。”

    華鳶撅着嘴說道:“不幫便不幫,阿孃纔不會捨得懲罰鳶兒呢。”

    知道華子墨是真的沒有事,華鳶這才放心下來。

    爲了確定華子墨並非是強撐着,華鳶甚至一直鬧着要給他把脈的。最後自然是華鳶剩了,如願以償的給華子墨把了脈,甚至還跟一個老大夫一般的說道:“身體現在是好了不少,不過你的身體一貫弱,這會兒更應該喫些什麼補一補。一會兒我便寫幾個膳食的方子,哥哥每日裏都要喫,可不準不喫的。”

    華子墨無奈應下。

    華鳶回了自己的院子,瞧着院子裏好些花草打理的十分不錯,心下也有些感慨。

    然後,華鳶剛剛回來,卻是沒有去給老夫人請安,這事兒終究還是叫老夫人心中不舒服,叫罵着華鳶不孝,非得讓她去給自己請安纔行。

    華鳶現在只覺得這位老太太難纏的緊,也不曾理會,喫完喝完之後,第二日從元氏那邊用完早膳,這纔去了老夫人那邊的屋子。

    “孫女給老夫人請安。”

    “你這個不孝的,昨兒回來到現在纔過來請安,我看是根本沒有將我這個老婆子放在眼中是不是?你這個殺千刀的!還回來做什麼?就在宮裏面自身自滅算了,回來沒得讓人看得糟心!就因爲你一己之私,毀了相府的前途,我們華府,怎麼會生養教養出你這個自私自利,不知感恩的傢伙出來?”

    老夫人從剛剛見着華鳶過來,便扯開嗓子好一通謾罵。

    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華鳶不遵從族裏的安排,沒有犧牲奉獻的精神,更是沒有絲毫尊敬自己的意思,這麼晚纔過來給自己請安,沒有規矩的很。

    從前聽到她這樣的謾罵,華鳶或許會覺得心痛,會覺得整個人都無法呼吸。可是現在,華鳶卻是完全沒有這樣的感覺。

    這個叫囂着的老人,於她而言不過是個比陌生人還不如的老人。

    既然是陌生人,那她說什麼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華鳶這會兒的態度倒是徹底貫徹了你說什麼我就聽着,但是別指望我會聽從的意思。自然這樣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老夫人又如何看不出來?她簡直快被氣出病來了!

    可是,一看那母子幾個人,都像是什麼都不顧及,豁出去的人,老夫人還真是沒有什麼法子呢。

    再過幾日便是鄉試,華子墨還是將自己的銘牌遞了上去,這一屆的鄉試,他還真就非考不可了。

    可是,第二天他便得知,自己遞過去的科考銘牌,竟然又被人拿了回來,華子墨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事兒,是誰幹的!

    一時間,華子墨憤怒的無以加復。

    就連華鳶過去看他的時候,那一臉的怒意,也是怎麼都繃不住的。

    在華鳶死活套話相問中,華鳶這才知道事實如何。

    “哥哥當真很想參加這一屆的鄉試嗎?”

    華子墨點點頭。

    或許原本會覺得無所謂,便是玩三年又如何?

    可是現在,他只覺得自己一股子倔勁兒上來,還真就非考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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