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了?!母親你真的不走了?!真的留下來?!不是在騙女兒吧?!”冷玉瑤的眸光充滿的希翼,她要聽到最肯定的回答!
“不走了!以後都不走了!我們母女再也不會分開了~玉瑤!我的好女兒……”尹月容水眸之間閃爍着肯定的光芒,這對母子再一次抱在了一起!
水若寒輕擡手,悄然擦去了眼角那一滴久違的眼淚,笑着走向尹月容她們,絕美的薄脣微張
“容姐,今天可是你們母子團聚的好日子,該笑纔是呵!”一旁,段浩宇也走上來,輕拍着冷玉瑤的玉肩,寵溺的看着自己的皇后!原來她也只是個孩子呵!
“對~玉瑤,來,咱們不哭了!這次我能順利離開蜀後宮全都要謝謝若寒,玉瑤,過來,謝謝舅舅……”尹月容拉着冷玉瑤轉身水若寒。
“玉瑤多謝舅舅救我母親,此生無以爲報,請受玉瑤一拜!”冷玉瑤知道,母親這一趟定是走的不容易,其餘的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了解,可對於母親的恩人,她自是不會怠慢!
“客氣什麼,你母親是我的義姐,我救她是理所當然,一家人何須言謝呢!是不,浩宇?!”水若寒魅眼含笑,嘴角抹過一絲揶揄,段浩宇,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叫我一聲舅!
“對呵~浩宇,你快過來,多謝舅舅對咱們的恩情!”冷玉瑤忙拉過段浩宇到水若寒的面前,俯身行禮!
當着尹月容和冷玉瑤的面,段浩宇只得強忍着內心想殺人的衝動朝着水若寒雙手抱拳!
“浩宇多謝舅舅……”殺千刀的水若寒,就算有恩情,那顆夜明珠也算是抵了數啦!!
“這孩子真是乖……”這便宜他水若寒是不佔白不佔呵!段浩宇聞言更是火冒三丈,卻也只能往肚子裏咽!
“岳母大人,以後浩宇便跟着玉瑤一起叫您母后,這裏便是您的宮殿,以後我和玉瑤定會早晚請安!”須浩宇將二人的視線引到了容後殿時,自己狠瞪水若寒一眼!
“浩宇有心了……”在玉瑤的攙扶下,尹月容坐回正座,段浩宇雙掌一擊,容後殿登時煙花飛舞,十幾個曼妙身姿態的舞女揚起水袖翩翩起舞!容後殿一片喜氣祥和的景象!
旁邊,明月和蓮兒正聊的投機,一個有勇一個有謀,看來以後誰若敢欺負尹月容她們母女,還真是不容易呢…….
輕風微微的吹拂着,如毛的細雨無因的由天上灑落下來,千條萬條的柔柳,齊舒了它們的黃綠的眼,紅的白的黃的花,綠的草,綠的樹葉,美不勝收,南越的天氣從來這樣溫和。
皇宮之外,一行人馬正在宮外等候,馬上,那身白衣在陽光的照耀下分外威嚴,自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王者霸氣讓人不敢直視!
“皇上有旨,請太子殿下一人到御書房議事!”一名侍衛恭敬的通傳着段浩宇的聖意,慕容澈翻身下馬,正欲進宮,身後鄭葵慌忙開口
“太子……”
“放心,段浩宇還不至於如此卑劣……”慕容澈一個擺手止了鄭葵的憂慮,徑自走進皇宮!
御書房內,段浩宇束手而立,當聽到平穩沉靜的腳步走由遠及近,直至邁進御書房的時候悠然轉身。
“慕容澈拜見皇上!”恭敬施禮,不卑不亢,雖然此番前來是求段浩宇莫理大楚朝內之事,但慕容澈心中的把握並不大,與在大蜀不同,當時的他亦是有所求,可手中自有王牌,當然,如果早知道那張王牌就是許碧萱的話,莫說五座城池,就是五十座,他也不會希罕!
“慕容澈謝過皇上!”事實上,段浩宇不是第一次見到慕容澈了,只是前幾次相見的時候,他還不是太子,也沒有發動政變,那時的他意氣風發,眼中的晶亮也是單純真誠,而現在,在慕容澈的身上,找不到一丁點兒從前的影子,相反,尋雙眸子深邃幽然,其間的精光不容小視!
“不知太子殿下到我南越所爲何事?”段浩宇眸光犀利如鷹,薄脣微張,淡淡開口,但心中早有定論,因此在言語上倒顯得有些調侃的味道!
“既然皇上如此問,那慕容澈便開門見山,大楚政變,相信皇上早已知曉,原本大局已定,但奈何再起風波,慕容澈只希望南越不要插手大楚朝內之事!不知皇上意下如何?”慕容澈知道慕容辰三日前已到達南越,可他與段浩宇交涉如何卻不在他意料之中。
雖是有求於人,但字裏行間卻沒有一點兒懇求的意思,段浩宇真不明白,他慕容澈憑什麼就認爲自己會依他所言呵!
“那如果是受人之邀呢?!事情便當另有解釋的吧?”段浩宇如此說極明白不過。
“當然,萬事憑理,慕容澈之所以政變爲公理,更爲正義,如今大楚舉國上下一致擁戴慕容澈稱帝,但念及父子情,慕容澈婉拒,這不代表慕容澈放棄大楚,如果有人爲一已私利而傷害到大楚的利益,不管此人是誰,慕容澈絕不容他!”冰冷的聲音摻雜着一絲決絕,沒人能夠想到與慕容辰走到今天這步,慕容澈的心裏有多痛苦!
“就算那人是你的父親?大楚的皇上?”段浩宇眸光微閃,在慕容澈的眼睛裏,他捕捉到了那一閃而逝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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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不管是誰!”慕容澈咬牙切齒!
“可有人答應過朕,如果可以幫他穩固江山,那朕就可以有十座城池可拿,不知道太子殿下對此事有何解法?!”段浩宇微眯着雙眸,臉上陰晦難辨。
“這不是交易,慕容澈此番前來,只是希望南越不要干涉大楚內政,如果南越執意要起兵大楚,我慕容澈隨時恭候,若要讓我以割地爲代價換取和平,不是我慕容澈所爲!”慕容澈字字如冰,眼中流露出一陣寒冽!
“果然有王者風範,在我南越國的御書房還能說得這麼剛烈,你就不怕我治你的罪?!”段浩宇突然很欣賞慕容澈的膽識和謀略,先禮後兵,便讓自己出師無名了!
“如果慕容澈心中的南越皇上是陰險小人的話,那這一趟慕容澈根本不會來!”
“好!憑你這句話,我今天便送你一份大禮!”段浩宇薄脣微抿,眸光中閃爍着銳利的光芒,雙掌相擊間,一人被捆綁着推進御書房!
“父皇?!”慕容澈心中大驚
“我不是你父皇!段浩宇!你出爾反爾!你說過同意我來南越國的!爲什麼綁我?!你有什麼資格綁我?!”年過不惑的慕容辰拖着蹣跚的步子直走向段浩宇,卻被身後的侍衛摁在了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