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看着月淺竟然直接踏入陣中,墨央差點就沒控制住進去了。
還好沒有讓自己失望。
月淺這邊破陣而出,剛準備鬆一口氣,卻發現自己已然被某些人擁進懷裏。
此時的月淺說不懵是騙人的,這人到底怎麼怎麼回事。
暗自運功準備掙開身上的男人,卻發現,自己突然間怎麼也動不了了,這不是武功,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越來越近的薄脣,月淺只能心生焦急,“不要咬嘴!傷還沒好!”
這話說出來,月淺自己都愣了。
而身側的男人竟然低聲嗤笑起來,“原來你無助的一面也這麼可愛,如你所願。”
說完只是在嘴邊輕啄,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覆上月淺白皙的鎖骨處,就是一口,真是脣齒留香,不過是女人香。
月淺低聲喫痛,不用看就知道又破了,因爲那人嘴角上還殘留這一絲血跡。
“嘶……你是狗麼?怎麼見人就咬!”
墨央放開懷裏的佳人,改爲坐擁,不過還是沒有解開月淺身上的東西罷了。
“不是你說的麼?不許咬嘴,那我只好換個地方了。”
月淺雙眸怒瞪,“你無恥!”
“嗯,就當我無恥好了。這算是你的學費,還有以後都不用來了,我會自己去找你。”
這話說的月淺微微一愣,“什麼意思?”
墨央看起來心情很不錯,耐心的解釋道,“你可以畢業了?這是失傳已久的古陣你都破開了,這六爻院的東西對於你來說不過爾爾。”
月淺面色一冷,“那你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墨央看着如同木頭一般的月淺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就不由得心神盪漾,“就算成爲凡人你竟還是如此的耀眼過目,真相把你藏起來。”
月淺一愣,“你說什麼?”
“你相信這個世上有神麼?”
“信則有不信則無。”
月淺嫌棄的看了墨央一眼,“就算你是神,也是一隻猥瑣的神,光有謫仙的容貌,但心思不純。”
墨央“……猥瑣……不過對你我的確心思不純,回去吧!”
月淺只覺得耳邊的聲音還未消散,但卻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十方學院的外面。
“難道真的是神?”
自此,月淺是第一個一節課都沒上直接畢業的六爻院學生。
時間推移,因爲上次的失貞之事,白君君與薛美嫺安分了不少,而賞花大會也已來臨。反而是那個神祕莫測的墨央自打上次一別到是再也沒有來騷擾過月淺。
三天後白君君順利入學,這次學乖了,沒有整出什麼幺蛾子。
一切都很順利,順利的讓月淺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不過最好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不過平靜的日子維持不到半日,正在課堂上呼呼大睡的月淺根本沒有預料到會有一件事直逼自己而來。
臺上的靡靡之音突然消失,習慣了聽着這些入睡的月淺迷糊的睜大眼睛。
只見一個人匆匆走到夫子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着些什麼。
本來月淺也只是好奇,但是確定自己沒有聽錯之後。整個人的氣質霎時變得凜冽。
夫子剛準備轉達,卻發現剛纔還在睡覺的女子,不見了。
沒有一個人發現月淺是何時消失的。只留下夫子一個人在那詫異的張大着嘴巴。
這時,白君君也意識到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正巧,這夫子對白君君印象很深,“你是不是月淺的表姐?”
白君君點點頭,“是,不過表妹不正在睡覺麼?”白君君一轉身也是一副驚恐的模樣。
支支吾吾的說道,“剛纔還在……”
夫子一臉的嚴肅,“月府失火了,裏面的人生死不知,你也回去吧!”
……
月淺飛快的趕到家,只看到熊熊的大火無情的吞噬者整個月府。
外面的人竟沒有一個想要救火的,只是在那討論些什麼?
月淺想也沒想直接飛入大火之中,沒多久只看見一個火人沖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