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大街上除了是孔家的人就還是孔家的人了,大夥都散了,還有你們誰還記得最開始的孔家?那真是比現在不知道好成什麼樣了?真不知道這孔老爺在想些什麼?一走就是三百年,竟然真的沒有再回來。”

    另一個茶客笑道,“這你就不懂了,這孔夫人喜歡外面的生活,畢竟仙人的壽命,三百年根本不算什麼?出去個三百年不算什麼?難道你們不知道那個大名鼎鼎的青丘,之前的老族長,就時不時的帶着夫人出去?還有現在的青丘族長月淺上神,不也是一走就是上百年不回去,這孔老爺不算什麼?”

    那人不屑的開口,“這孔家能跟青丘比麼?人家沒有族長依舊是天界頂尖的存在,你再看看孔家,好好的子女一個個都變成了如今的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曾近的孔家大小姐的風華還有幾個人知道,想當年那也是整個仙域的一枝花,現在呢?一個臭狗~屎都算不上,還有那大少爺曾經也是驚~豔決絕的才子,現在看來,豬一樣。”

    這是一個角落中傳來一個聲音,“有件事你們就不知道了,三百年前,這大小姐帶回了一個人,死活要嫁個人家,當時那男的我現在還記得,長得那真叫一表人才,但是孔老爺就是不答應,就這樣僵持了大概有三年的時間,孔老爺就帶着夫人一走了之,而孔大小姐不知道是受了太大的刺激,還是因爲什麼?暴飲暴食,喜愛男色。漸漸的就變成了如今的模樣,而孔大少爺就更不用說了,雖說是個不多見的小天才,但是被孔老爺溺愛慣了,尤其對女色,跟自己的妹子不相上下。”

    “那大小姐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才能變成如今的模樣啊?”

    “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有的說那男的跟她的丫鬟跑了,有的說因爲孔老爺以死相逼,還有的說是因爲那個男的竟然喜歡上了孔夫人,真正的願意就不得而知了,雖說這孔家如今烏煙瘴氣的,但是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啊,這些年受他們的欺負還不夠麼?”

    另一個茶客憤憤的說道,“受夠了,又能怎麼辦?不要忘記了,一百年前一個仙君都被那個大小姐給降服了,更別提我們這些地仙了,孔家的事,我們誰都管不了,天高皇帝遠。”

    “沒錯,看到他們最好的辦法就是繞道而行,別說了,孔家的人又來了。真是的,活生生的大小姐竟然還會失蹤。”

    看着孔家的狗腿子趾高氣揚的進入了茶樓,“小二,上點好喫好喝的,爺幾個累了半宿了。”

    店小二面帶笑容,走上前,“好嘞,幾位爺,還是跟以前一樣麼?”

    爲首的那個粗莽大漢說道,“是,沒錯,快些,爺幾個還有事情沒做呢?”

    小二連連哈腰,“爺您稍等,馬上就好。”

    說完對着後廚喊道,“二斤仙肉,一壺瓊漿玉液,一碟玉果……”

    月淺聽了大概,看向一旁的墨央,“有什麼想法?”

    墨央俊秀的劍眉微皺,“感覺那個孔家大小姐應該是真的瘋了,或是裝瘋賣傻!”

    月淺不置可否,“是不是我們也不知道,但是處在那樣的一個環境之中,那樣或許是最好的歸宿。好了,聽不到有意思的東西,在跟我去一個地方,不出意外應該還可以再知道一些消息。”

    墨央看了看天色,都已經黑了,“這天都黑了,你打算帶我去哪?”

    月淺突然意識到,眼前的人雖然是長大了,但是確是實實在在的小孩子,帶他去那種地方真的好麼?

    “咳咳……那什麼,不去哪裏,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墨央不解的看着月琴,絕對有什麼事是不能告訴自己的。

    既然淺淺選擇不說,那麼自己也就不問,到時候注意一下就好。

    “嗯,一切都聽你的安排!”

    月淺看了看外面,夜晚的驪山仙域更是平添了一份陰森恐怖,難道這就是魔氣所影響的麼?

    夜總是那麼的漫長,但是確是有些場所的必備之物,比如青~樓,不多這裏的叫做雪月之歸,說白了還是青~樓。

    月淺安排好了墨央之後,便悄悄的潛了出去,來到了驪山仙域的風花雪月的那條粉紅色的街道。

    夜晚的男人女人都是特別的放蕩不羈,雖然天界都是一夫一妻的,但是仍是阻止不了男人尋花問柳的心思。

    所以說這雪月之歸就是暗地買賣中的最明的那一家。

    月淺變成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大搖大擺的進入了眼前的翠煙樓,而卻不知,墨央也是緊隨其後,雖然沒有月淺的變化之術,但是墨央也是稍稍的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容貌,但是並沒有像月淺一般大搖大擺的進入,而是偷偷的

    潛入,這處地方,也不用擔心自己會被發現,畢竟在這處仙域自己跟月淺兩個人還是通緝之人。

    青~樓的姑娘就是夠開放,只要你有錢,只要你有資本,進了這個門,姑娘們都會給你伺候的好好的,尤其是又帥又多金的男人,這一點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看到月淺長得儀表堂堂,穿着又是不俗,立馬有好幾個姑娘爲了上來。

    這是樓中的嬤嬤也迎了上來,“喲~這位公子是不是第一次上我們的翠煙樓啊,看看多俊俏的公子啊,姑娘們,仙子們,接客了哈!”

    月淺拿起手中的扇子,直接屏退了身側的鶯鶯燕燕,對着嬤嬤就是一個溫柔的小眼神,又順便遞上了一個珍珠。

    嬤嬤一看,就知道,果然是一個大大的金主,在這驪山仙域還沒有誰出手能這麼大方呢?

    想着冷着臉對着剛纔那羣鶯鶯燕燕說道,“你們還不滾開,就你們那嚇死人的臉,滾一邊去。”

    說着又對着月淺諂笑,“公子,您看行不行?”

    月淺微微點頭,神色故作傲慢,“嗯,不錯,有些眼力,小爺我呢,平生最喜歡的有兩樣,一件就是一切美的事物,另一件就是喜歡聽美人說一些八卦,不知道你們翠煙樓的姑娘有沒有這個口才啊?”

    嬤嬤一聽,連忙笑道,“公子,你可算是來着了,要說我們翠煙樓最聞名的不是那嬌滴滴的花魁,而是一雙金嘴,敢說這天下之事,要不我給您請她來?”

    月淺心中暗笑,“來就是奔着你們這個名頭來的,這不就上鉤了麼?”

    月淺故作懷疑,“嬤嬤,牛皮吹破了,小爺我可是不會付錢的,說的好,有賞,說不好,我拆了你們翠煙樓!”

    嬤嬤頓時樂了,“公子可真會說笑,我們柳焉姑娘包你滿意!龜奴帶着這位公子去留言小姐的小院,其他的人不許打擾!”

    月淺便被一個小小的龜奴帶到了翠煙樓的後院之中,剛進來,就看到一個五層的精緻小花樓提別醒目的佇立在鮮花叢中。

    到了門邊龜奴恭敬的對着樓內說道,“姑娘,嬤嬤讓你接客,聽書的。”

    龜奴話音一落,正對着月淺的門應聲打開。

    “公子,進入就好了。小的沒資格進入,就不多送了!”

    月淺淡漠的點頭,擡起腳,直接步入了這個別具一格的小樓之中。

    順着樓梯扶搖而上,直接到了頂層,粉色的簾幔隨風搖曳,月淺看到了這個不一樣的女人,柳焉。

    月淺嘴角撅起一抹邪笑,“柳焉姑娘,聽說你敢說盡天下之事,只要你知道的是不是?”

    柳焉媚眼如絲看着月淺,銀鈴般嬌笑不絕於耳,“姑娘可真是會開玩笑,我是敢說盡天下事,不過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說,難道嬤嬤沒跟你說麼?”

    聽到對面的柳焉稱自己姑娘,頓時樂了,“果然是慧眼,雖然不知道柳焉姑娘是如何知道我是女子之身的,但是就衝你看破我的身份,我就不得不對你讚不絕口了呢?”

    柳焉起身來到月淺的身邊,“其實知道你是女的很簡單,其一,男人上花樓不爲了色真的很少見,尤其是見到你這麼標誌的男人!實你低估了男人那顆猥瑣的心了,其二,我還沒有見過那個男人身上會有一股只屬於女子的幽香的,就算是軟香在懷,那種味道是不一樣的,其三,你竟然對我的魅術沒有一絲的感覺,這就是大大的破綻,最後的一個就是,曾經的我也幹過與你一樣的事情,放心好了我是不會跟下面那些人說的,女子上青~樓沒有什麼要隱瞞的,至於你想聽什麼,等你說了我再回答。”

    月淺淡淡一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多的破綻,而且,那種級別的魅術對自己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我也沒覺得女子上青~樓有什麼值得隱瞞的,而且我也不擔心你會說,至於這幅打扮不過是爲了方便見你罷了,來這不爲別的事,只想知道三百年前孔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話音一落,柳焉臉色一變,“你想摻和孔家的事?”

    月淺從容的看着柳焉,“想來柳焉姑娘竟也是一個通透之人,我以爲這驪山仙域就沒有一個仙人發覺孔府的不對勁,想來這個人竟然是柳焉姑娘,既然柳焉姑娘也是知道了,那麼我也就直說了,這個孔府的事,我是一定會管的,我不曉得你知不知道任由孔府發展下去會出現什麼情況,但是我是非常的清楚的,所以,柳焉姑娘,能不能跟我說一下孔府的事呢?”

    柳焉一臉的震驚,十分不解的看着月淺,“既然知道了,爲什麼還要求死,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以處理的事情。”

    月淺沒有回答,只是問道,“那柳焉姑娘能否爲小女解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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