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時的殷柔哪能讓他得手。

    慢慢的推開身上的男人,嘲笑的看着薊青林,“怎麼?該怎麼稱呼你呢?青鸞的族長?還是其他?之前被你傷了那是本王不小心罷了,你認爲我還會讓你這樣的肆意妄爲麼?優姬,你看看眼前的男人,你們說說他到底哪裏好,讓曾經的我爲他掏心掏肺的,結果的,喚來一掌和背叛?怎麼是不是回去之後發現所有的都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了?你的那個姘頭小族長呢?現在是不是躺在別的男人懷裏翻雲覆雨呢?現在回來幹什麼?向我認錯?求我原諒你?呵呵……”

    說着又摸了摸身旁的男人,“優姬,過來爲我按摩按摩,都怪你們實在太用力了!”

    殷柔身後的男人,乖巧的走出兩個,“是,我的女王大人!”

    說完又看向薊青林,“怎麼樣,比你起他們真是好的太多,而且不是背叛我,你還站這裏幹什麼?難道不知道蛇族是最記仇的一個種族麼?再不離開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薊青林此時被殷柔的話激的已經處在瘋魔的邊緣了。

    對着殷柔就是一陣猛打,毫不憐惜的攻擊,但是殷柔身邊的男人雖然是男~寵~,那也是高級男~寵~,一個個的實力都不容小覷。

    接下來的結果也是沒有任何的懸念的,這薊青林被打傷,逃走。然後就是遇到孔明珠那段了。

    “好了,故事說完了,你們有何感想?”

    月淺垂首深思,“那薊青林到底愛不愛殷柔?”

    柳焉嬌笑,“這事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了,反正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渣男就不配是羽族的男人,而且心懷不軌,就算愛了又如何?那也是愛在權利的基礎之上的。”

    “淺淺,你是不是想到什麼辦法了?”

    月淺看向墨央,“本來是有的,但是突然想到自己現在在妖界恐怕不那麼受歡迎了。等等!”

    看着月淺的臉色突然變了,墨央心中一緊,“淺淺發生什麼事了?”

    月淺黛眉緊蹙,“沒事,墨央,你先跟着柳焉,她是可信之人,我先出去有點事,記住,不要隨意去孔府,等我回來!”

    說完月淺便消失不見。

    只留下柳焉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個已然空了的位置,這算什麼?自己跑了,卻把人給留下來了,這少年養眼是不錯,更是難得一見的天顏,但是隻能看不能喫,真是作孽啊!等等,剛纔是不是聽到這個少年叫墨央了?

    柳焉不確定的看着墨央,“你是不是棲梧山的……的……少主?”

    墨央白了柳焉一眼,“怎麼?不行麼?說起來你真是遲鈍,現在纔想起來!”

    “那剛纔的那個就是青丘的……”

    “沒錯,之前聽到你竟然用魅術去迷惑淺淺,真是班門弄斧!”

    柳焉尷尬的笑道,“那個,她不是不會魅術麼?這在整個天界都是聞名的。”

    墨央眉頭冷豎,“難道不知道傳言不可信麼?真不知道你是哪裏出來的。”

    而月淺沒有去別的地方正是妖界。

    看着不遠處的身影,月淺不由皺眉。“你怎麼會逃出來了?”

    那身影淡淡的轉過身,“怎麼了淺淺,就允許你去看我,就不允許我出來了麼?別忘了我是妖皇,能力不在你之下,你是不是太低估我了?”

    月淺黛眉直蹙,看着宮凐陌,“上次的事除了當事的幾個人根本沒人知道封印的是你,而且我相信自己的陣法,但是你先出來又想幹什麼?”

    宮殷陌嗤笑道,“淺淺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和狂妄呢?我這個妖皇都不及你十分呢?這事回來當然是爲了報仇了?但是不是現在萬年後我們再見!”說完直接消失不見。

    月淺看着宮凐陌消失的方向仍不住皺眉,真是一波未平又起一波。

    只希望他不要摻和進來。

    想着又來到了神宮,“凌昊,宮殷陌逃出來了,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的結界竟然被破了?”

    凌昊一愣,轉眼皺眉,“他是不是有找到你了?”

    月淺點頭,“萬年後可能還有一戰,當年封印他的時候外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但是未來的這一戰就不知道會成什麼樣了?”

    “沒事,姑姑,我想既然他說了萬年,定然是有什麼契機的,現在無須擔心,上次我還去了凌玥哪裏,未來的一段時間不會出什麼大亂子,就是姑姑你有些時運不濟,但是也是大大的機遇,好了,我那未來的小姑夫近來如何?”

    月淺這纔想起被自己丟在萬里之外的墨央,“既然是凌玥說的,準是沒錯的,我還有事,先走了。”

    這邊月前剛離開,龍傲柔就出現了,“咦,剛

    纔好像有聽到上神的聲音?天帝?你想什麼呢?”

    凌昊擡頭微微一笑,“小十真是好耳朵,剛纔的確是姑姑來過,不過又走了,放心她說來接你一定會來接你的。回去吧!”

    這次回去之後,月淺沒有直接去找墨央,而是去了蛇族,這蛇族跟月淺還是有一段淵源的。

    剛進入蛇族,就看到殷柔笑道,“真是稀客啊?天界的月淺上神竟然有空來我們妖界來。不過自打我們的妖皇失去蹤跡就沒有見過你出現了,現如今又來我這蛇族有何貴幹?”

    月淺單刀直入,“今天來就是讓你兌現一下千年前的那個承諾!”

    殷柔示意旁邊的蛇奴,“給我們的上神上個椅子!”

    “可以,東西還來!”

    月淺拿出一個鱗片,“還,可以,不過,你先聽我說完再答應,不然我給了你,你如果反悔了我豈不是虧大了,畢竟萬年的白蛇逆鱗可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

    殷柔揉了揉眉心,“我殷柔在你月淺上神的眼中就這麼的不守信用,既然答應過的事,本王還是不會反悔的。說吧!”

    月淺嘴角一鉤,似笑非笑的看着殷柔,“你可別後悔,記得答應我的。”

    看到月淺這麼一笑,殷柔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道女王大人還記得薊青林這個人嗎?”

    殷柔一聽,臉色瞬間變了,剛纔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現在確是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

    “想來我知道的遠遠不夠,但是,殷柔你可知曉,你曾經掏心掏肺的薊青林變成了何種模樣你還知曉麼?”

    殷柔的臉上猶如疾風驟雨一般閃現出滔天的恨意,“那個賤男人,你都不知道有多噁心,說他是羽族的真是污了羽族的顏面,朝三暮四不說,還一副被傷的不清的模樣,那種人只會過的更好,還能成爲何種模樣?”

    月淺淡淡的看了一眼殷柔,“他過的好不好我不知道,但是我所知道的是一但成魔的人,都不會有太好的下場,所以我可以預示未來的薊青林絕對不會好過。”

    這一番話震呆了殷柔,“你說什麼?薊青林那男人竟然墮魔了?”說着自己都不敢相信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了什麼,“呵呵,那種只會爲了自己的男人,竟然會墮魔?真是老天開眼啊!你們都下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進入。”

    月淺看着殷柔突然屏退左右,便知道,這殷柔應該有什麼不能傳出的話要對自己說。

    “實不相瞞,曾經的自己真是癡傻的要命,爲了他可以不顧一切,想來你是知道了我們的那一段過往了,但是有件事你們可能是不只曉得,原來的我爲他懷過一個孩子,但是卻被他親手給殺了,無論有意還是無意,那個孩子他是隻曉得,但是自己受傷的時候,沒有見他有一絲一毫的關心,不單單是我也包括那個未來得及降臨的孩子,你知道麼?那個賤女人來之前我就說了自己已懷了他的孩子。結果你可知道他做了什麼事?”

    說着殷柔又仍不住嗤笑,“他竟然揹着我去查我這百年間有沒有找男人?他竟然不相信那是他的孩子,所以他纔會那麼無情。無情到曾近的青梅竹馬來找他的時候竟然動搖了,真是可笑,可笑啊……”

    月淺回想了柳焉說的,“難道你孩子掉的時候就是那個時候?”

    殷柔點頭,“沒錯,就是他跟那個現如今的青鸞族長青美君回去的時候,那時我昏迷不醒,如果不是我暗中樣的幾個優姬恐怕後果不堪設想,他們把自身的功力都傳給了我,導致現如今他們只能維持着蛇身,一直寄居在我的體內。那個時候薊青林那賤人回來竟然還對我刀劍相加,你都不知道那種痛。”

    “好了,真是抱歉,讓你聽了這麼糟糕的事情,對了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麼?”

    月淺丟過鱗片,“跟我一起去了解你們幾個這段孽緣。”

    殷柔接過鱗片,溫柔的撫,摸着,“容我想想,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好,我就在驪山仙域,想好了可以去找我,具體的等你來了我們再詳細的說說,我還要趕回去。記住,不要耽誤時間太長。我擔心夜長夢多,畢竟薊青林不是剛剛墮魔,而是已有三百年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預估的。”

    殷柔看着手中的鱗片久久不語……

    等到月淺再次來到墨央身邊時,墨央終於鬆了一口氣。

    “你去哪了?爲什麼這麼久?孔府那邊似乎更加的頻繁搶女人進府了,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月淺看着不過幾個月未見得墨央似乎又長高了,“沒事,我就是去了一趟妖界,找了殷柔,讓她來幫助我們!”

    墨央一愣,這淺淺怎麼誰都認識?“那她答應了麼?”

    月淺搖頭,“不過我有預感她會來的!”說完看向了遠處的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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