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來見你,不過是想知道你到底知道薊青林什麼祕密,說白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是有辦法從你嘴中敲出來的,這點你可以不用懷疑我的能力。”

    孔明珠看了看月淺,癡笑,“雖說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我也是墮落了幾百年了,爲了我那孩兒,我也真是受夠了侮辱!”

    月淺雙眸一暗,“你說孩子,你孩子不是一塊血肉模糊的怪物麼?”

    孔明珠嘲諷的笑着,“怪物?多可愛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怪物,之所以外界說是怪物,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還記得我之前跟你們交手的時候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麼?那就是我那個孩子,忍受着無盡的折磨,卻不能善終的孩子,也是不該出現在世上的孩子。”

    月淺沒有想到自己見到的第一個半魔人竟然是孔明珠的孩子。

    “那你爲什麼還超控他幹些自己不願意乾的事情?”

    說道這個孔明珠臉上的恨意涌現,“那還不是因爲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傢伙都掌控在薊青林的手中,他每日的鮮血供養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不聽他的,自己的孩子早就死了,但是現在想想,當時出生的時候還不如直接掐死算了,如果真是那樣那真是拯救了他了。”

    月淺皺眉,“這點事情,薊青林應該根本不用放在心上吧?他是不是有什麼事別人都不知道的?”

    “有啊,薊青林那個太監,好久不能人道了,栽在了女人的身上,如果這件事傳出,不僅有損他的顏面,更無法讓他在魔道之中立足,之所以製造那麼多的半魔人,不過是殘次品罷了,真正的半魔人不過幾個,其他的根本就只是比仙人稍微厲害一點的角色罷了。”

    得到這樣的消息對於月淺來說那定是十分的有利的,“但是既然不能人道了,爲什麼還會有那麼多的半魔人?”

    孔明珠冷笑,“生產的工具他有很多,但是那都是後來他用魔力鑄造出來的,只有一副空架子,之所以一直隱匿在這個小地方,也是因爲他懦弱,只會在這驪山仙域作威作福,擔心自己被上神看到被打得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這驪山仙域地勢偏遠,又是十分的貧瘠,根本不會有上神來的,所以,他越來越放肆了。”

    月淺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既然都有勇氣選着魔道,那麼就不會在乎這點。

    “墨央我們回去吧,晚上的事,要注意安全,我總覺得有什麼事自己忽略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四人終於聚到了孔府的上空。

    月淺示意柳焉跟殷柔先下去引開那羣半魔人。

    等到所有的半魔人都離去的時候,月淺直接來到薊青林所在的位置,看這面前這個曾經算是風華一時的美男竟然被折磨成這番模樣,一副囂張跋扈的女人模樣,月淺總覺得哪裏不對,但是眼前的氣息的確實自己一開始發現的那個魔,難道。“墨央,注意,可能不止一個魔。”

    “你不是薊青林,說薊青林去哪裏了?”

    那個女子模樣的薊青林,嬌媚的尖笑,“雖然不知道你是何方神聖,竟然一照面就被你給識破了,奴家真的好傷心,剛纔還跟我家的青林打賭呢,結果我又輸了,青林,這客人都挑釁到家門口了,還不出來迎接客人?”

    不一會,孔富貴舔着大肚子出現了月淺的面前,“呵呵,魔靈,還是夫君我厲害吧,看今天不把這羣不知死後的人一網打盡。”

    月淺看着孔富貴,這身上沒有一絲的魔氣,怎麼可能是薊青林?

    薊青林似乎知道了月淺的疑問,竟然好心的的解答道,“這孔富貴雖說胖了不少,但是體內的靈氣剛好遮住我身上的魔氣,自打你們第一次進去仙域我就盯上了你們,這麼美得臉蛋,而且修爲竟然也很高,我竟然沒有探知出來,但是進了這驪山,你們就是我的囊中之物,沒想到你既然自己跟了回來,更讓我意料之外的是,你們竟然能夠逃出去,你身邊的這位小少年,小小的年紀竟然都是仙君的級別了,正好供我的魔靈使用,還有什麼不懂得,今天本大爺心情十分的好,不介意跟你解釋解釋。魔靈過來!”

    招過魔靈,對着那硃紅的嘴就是一口,“原來的自己過的實在是窩囊,美人在懷都能坦然處之,哪像如今想要就要。”

    說着直接撕爛魔靈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在月淺與墨央的眼前上演了一場活春宮。

    月淺冷着臉直接封住了墨央的眼睛,“果然成了魔就是可以肆無忌憚,這麼不知廉恥的行爲就算是蛇族的人都幹不出來吧?”

    墨央被封住了眼睛,但是五識確是還在的,清楚的知道了身前

    發生的一切事情,尤其是被封了視力,自己的聽覺尤其的敏銳,那聲音竟是十分的折磨心智,尤其是墨央的腦海中一直都是月淺的影子在哪裏不停的轉啊轉,弄的墨央都快瘋了。

    拉住月淺的袖子,強忍着身體的不適,“淺淺,解開,這樣更難受,放心,風月之地我都去過了,這點不算什麼,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把你怎麼樣!”

    說的月淺氣也不是,怒也不是,如果不是場合不對,月淺絕對會揍人。素手一揮,墨央重見光明。

    墨央見到光亮的第一瞬間,就是把房間的幔簾揮舞起來,遮住了那兩個不要臉的東西。

    “淺淺,你跟他們說什麼廢話,打了再說,這種地方烏煙瘴氣,還噁心巴拉的,你也能受得了。”

    說着拿起劍就向着薊青林兩人揮了過去,夾着着佛光的劍氣,直接破開了兩人的臉皮。

    頓時,兩聲嚎叫驚天動地,薊青林再也沒有之前的那種泰然了,摸着臉上血流不止的傷口,驚恐的看着墨央手中的劍,“這到底是何物?”

    月淺淡淡的看着兩人匆忙穿起的衣物,“是不是詫異,爲什麼原來可以自動癒合的傷口,竟然沒了反應,而且,還會流血?今天我也大方的告訴你,既然選擇成魔,難道不知道魔最怕的東西是什麼麼?西天如來開過光的東西就是你的剋星!”

    身後的墨央又補了一句,“忘記說了,鳳凰神火也是你們的剋星,不要忘記了鳳凰的神火可是洗盡一切污穢骯髒之物,當然包括魔,你是青鸞一族的人,不會忘了這些吧!我之前就在想既然你體內的鳳凰血統都有了一半以上,你入魔恐怕是十分的痛苦難耐的吧,不知道體內的安一絲精純的神火灼心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吧,不然你不會選擇孔富貴的身軀,不過是爲了抵消體內的那一小點神火罷了,就那麼一點的神火都能把你折磨成這樣,不曉得這麼多的神火呢?”

    說完墨央雙手之上呈現了兩團豔豔的神火。

    雙手一推,一人一個,兩人不停的抵擋着神火的洗禮。

    “忘記說了,剛纔那兩團神火之後我加了點料,不曉得你們這個成魔不過幾百年的小羅羅喫得消不?”

    月淺喫驚的看着眼前的墨央,原來不知不覺之中,他竟然成長到如斯地步。

    看着墨央那副似笑非笑,月淺不由問道,“對了你剛纔說的料是什麼?”

    墨央看着兩人應接不暇的抵制身前的神火,回過頭對着月淺說道,“淺淺,之前都跟你說過我有佛前的東西,你還不相信我,那裏面就是我融入進去的佛法,大梵般若。”

    月淺微微一愣,“你怎麼會佛法的,還是上層佛法?”

    “你也是知道的,我這破殼的時間,我爹孃使了無數的辦法就是無法是我破殼,無奈就去了西天,我整整聽了那羣老禿驢唸了一萬年的經,差點也成了佛,結果我娘去帶我的時候,如來就說了一句話,“時機未到,時機到了自然新生,這小鳳凰也受夠了佛法的洗禮了,可以帶回去了!東方之處,青丘始也!”就這樣,我娘就帶着我去了青丘,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渾身有了莫名的力量,就這樣破殼了!”

    月淺仍住笑意,“好了,這番話說給我聽聽也就算了,記住,不要亂說了,真難爲你了,竟然能聽一萬年,曾經我也是聽過的,不足百年我就回了,不過你沒修佛真是暴殄天物了。”

    說的墨央瞪着他那雙攝魂的雙眸,“還不是因爲你,修佛不能娶媳婦,就連如來就替我惋惜。說什麼如果將來反悔了,可以去西天尋他,我瘋了,纔去尋他呢!”

    月淺輕笑的看着眼前幾乎跟成人無異的墨央,心中有種莫明的感覺,難道自己真的會跟這個小東西共賞日出潮落的美景?

    搖搖頭,甩出了這些莫名奇妙的想法,再看向薊青林,仍在苦苦的抵制着,“沒想到這薊青林還有那麼一點的本事的。想來自己真是多此一舉了,有了墨央就是手到擒來的事了。”

    但是,鳳凰神火也不是息不滅的,唯一的剋星就是弱水,能沉萬物,能滅萬物,包括這神火,唯一的就是弱水根本沒法取得,除非有相應的容器纔可。而且沒有足夠的修爲上不了天界之巔,沒有強悍的肉身無法容納弱水的重量。一滴就是萬斤。

    沒有人可以用生命是取那根本就用不上的弱水,但是今天確是例外了。

    就在柳焉一聲驚叫的時候,殷柔直接撲向薊青林身前的那團神火。神火竟然漸漸滅了。

    月淺與墨央對視一眼,這殷柔昨天竟沒有回去,竟是去了天界之巔取弱水去了。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