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接過來一看,也不過是三流的東西,但是對於這些仙人就不一樣了。
那三人一看東西自動的到了楚帥男平時辦公的地方,心中的大石塊也就慢慢的放下了。
“楚弟,這禮物你可是收了,接下來我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此時的楚帥男突然可以說話了,對着地下的三人罵道,“你們三個蠢貨,你看不出來老子這是被人綁了麼?”
一句話,頓時驚呆了三人。
楚帥男一看這呆愣了三人,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啊,“你們作死啊,愣什麼?還不救我下來!”
那三人這才猛然驚醒,不過剛纔三人想的都是差不多的事情,按道理說這司命不是什麼人都敢綁的,但是這多多少少都讓人覺得解氣。
聽到上面的人說話,三人手忙腳亂的開始施救,但是這畢竟是月淺布上的法術,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解開的,但是如果是月淺故意爲之的那就另說了。
不一會,掉了半天的楚帥男終於可以腳踏實地了,這恢復自由的第一件事就是人多勢衆,開始欺負月淺。但是事實往往都不是當初預料的那樣。
“你們幾個,想要下凡有個舒服的生活,接下來就要聽我的,剛纔是有個小賤人把我吊了起來,你們跟我一起,我要報仇,記住不得傷害那個女的,我要好好的親自的折磨她。”
三人頓時瞭然,這楚帥男還有一個愛好就是愛好美人,想來剛纔讓他出醜的應該就是一個大美人,不然這楚帥男也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起色心。
“楚弟,你放心好了,竟然敢欺負我楚弟,我們定會好好的給你逮住美人。”
說着幾人一起的走到月淺的眼前,爲首的楚帥男立馬趾高氣揚,“你個撓人心的小妖精,看哥哥今天怎麼收拾你。”
聽到這樣的話,身後的小童乾脆兩眼一閉直接暈了過去,因爲不暈誰知道自己這個無腦的主子還能吐出什麼樣的話來。
後面的三位雖說是頑劣不已的人,但是好歹還是有些眼力,看到月淺那眉間的那一抹印記時,便知曉這讓楚帥男又喜又恨的是何方神聖了,不對這就是一方神聖啊。
三人中的其中一人,看到月淺,直接嚇得跪到了地上,其他兩人只是有一時的不解,但聽到跪倒的那人口中說道,“不知上神駕到,小仙罪該萬死。”
那兩人一聽連忙也都跪了下來,剛纔自己取笑的竟然是一個上神,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死哪了?
此時的楚帥男真的是嚇傻了,心中只罵自己身邊的小童,“真是該死的東西,怎麼就沒告訴自己眼前的是個上神呢?”
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褻瀆上神之罪,自己十個性命都不夠自己玩的,但是眼前還是保命要緊。
只看見楚帥男撲通一聲跪下,兩眼淚汪汪的看着月淺,“上神啊,你有所不知啊?我這司命的活根本就不是仙能幹的,你看看我這問情司,可有一處落腳的地了?”
月淺冷眼看了一眼楚帥男,沉聲道,“你可知青丘月曄的去處?”
那楚帥男一看這就是有戲,自己好好的回答了肯定會被原諒的,想着楚帥男連忙走進內室,取出了一個司簿遞給了月淺,“上神,這是你要的東西,您看?”
這個世界存在很多的位面,有的時候就連月淺都沒有去過,但是自己爹爹投生的位面,自己剛好有幸去過一次,想來自己的孃親也應該在這裏了。
月淺大致的看了一下,就算後面的生活會被改寫,但是最起碼出生地暫且不會。\
想着直接把司簿還給了楚帥男,“忘記說了,我剛剛跟天帝說了,至於你們幾個的命運真的不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原來我還真的不知道,你這個司命到底是怎麼當上了,但是剛剛我就瞭然了,真是對得起你一行字錯九個的品味,試想天帝看到了這些司簿,會有什麼樣的想法?”
說完月淺便直接下凡去了。
這邊月淺剛離去。那邊天帝就匆匆忙忙的到來了,幾人正在擔驚受怕的起身時,就感覺到身後有個一威嚴的視線盯着自己,頓時嚇得有直接跪了下去。
之前月淺打開了傳訊符,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這幾位的聲音可是一字不差的都落在了凌昊的耳朵裏。
氣的凌昊連忙放下手中的事物,趕來的問情司。
到了問情司,凌昊並沒有直接的發火,而是拿起這雜亂的書堆上的其中一本,這纔剛剛翻開,就氣得不輕,這人到底是怎麼坐上司命的?<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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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明擺着大字不識幾個,一句話都能找出四五個錯別字,這樣的人到底是誰招來的?
凌昊按壓住自己的火氣,沉聲說道。“說,當年你是走誰的手中來到問情司的?”
楚帥男一聽,竟不是問自己罪,心中便覺一喜,連忙說道,“迴天帝,提攜小仙的是,現如今的文宸仙君,現如今的監察史。”
凌昊看着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人竟然都能進入天界的重要位置,想來是自己管的太鬆了,導致許多人開始鬆懈不說,還以權謀私,真真是一片烏煙瘴氣。
“你們幾個就呆在這問情司,沒有朕的旨意,哪都不許去。”
這三人被唬的那叫一個心驚膽戰啊,這要是一個不小心,別說入世歷劫了,恐怕永世不得錄用爲仙都是不一定的。
此時的楚帥男還一副異想天開的模樣,心道,“這天帝應該是看自己工作這麼辛苦,定是來嘉獎自己。”
要說這楚帥男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了,就連最基本的臉色都不會看,剛纔月淺離開的時候都明確的說了,這天帝是來找麻煩的,但是這楚帥男還真是蠢得可以。
“對了,幾位兄弟,看你們剛纔那麼懼怕那得美人,她是什麼來頭,雖說是上神,但你們也不知嚇成這樣吧。”
此時的三人真是恨不得自己不認識眼前這人,這已經不是用蠢可以詮釋的事了,這簡直就是白癡加智障啊。
“你是不是天天腦子費多了,那是青丘的月淺上神,你難道就不知道一點的消息?”
楚帥男擺了一個自以爲很帥的姿勢思考了一番,“聽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想起來,當時她是自報家門來這,是叫月淺,青丘?怎麼這麼熟悉?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