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大夫,我兒的這個子孫根真的沒救了?”
那大夫點頭“王大人,這真的不是我能挽留的事,只怪那個人下手太狠了!”
王德終想到自己竟然就這樣斷後了,那怒火根本壓制不住。
“該死的小賤人,我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德終二話不說,直接去了地牢,準備去懲罰那個小賤人。
但是一進去一看,王德終差點沒有嚇破膽。
“郡……郡主?你……”
此時的月淺早就餓的渾身無力了,看到王德終終於來了,有氣無力的說道,“好你個王德終,竟然敢囚禁本郡主!”
王德終嚇得連忙去解開月淺身上的枷鎖,但是轉念一想,“這沒有一個人知道自己抓了郡主,這放了郡主也是死,不如直接殺了,還可以滅口!”
月淺看着王德終臉色突然一變,變得兇狠起來,月淺眉頭一皺,心中焦急,但是面上還是很平靜的說道,“王德終,你想殺我滅口。別忘了你抓我的時候,可是有很多隻眼睛看着呢?”
王德終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了,陰狠的說道,“哼,你說的那些娼婦我全都派人抓起來了,就算你死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的,而且就算那些人被放了,也沒有人知道我抓的人是個郡主!”
月淺沉了沉思緒,有接着說道,“王德終,百密還有一疏呢?你就不好奇我爲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
王德終大手一甩,陰森的說道,“老子纔不管你去那裏幹什麼?我只知道你讓我絕了後,我就要你命,我纔不管你是郡主還公主的,你絕了我的後,我讓你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着直接拿起牢房旁邊的皮鞭,對着月淺就是抽了過去。
月淺忍痛的向後躲去,但是奈何被餓了三天只是喝了點水,這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在王德終還準備繼續虐待月淺的時候,王府的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九門提都拿着聖旨要把少爺和老爺你抓回去!”
王德終穩了穩心神,安慰自己道,“沒事的,應該不是來找郡主的。”
“廢物,起來好好回話,這九門提都到底爲什麼要爪我們父子?”
那小廝緩了口氣,接着說道,“因爲有消息稱,郡主在我們府上,而且還是老爺你派人抓來的!”
這話一出,月淺忍痛大笑,“哈哈哈……王德終,你果然不能善終,我就說百密一疏,快放我出去說不定還能饒你一條狗命,如果不然,滿門抄斬!”
王德終聽完直接摔倒在地,連忙對着自己的下人說道,“快,快,快把郡主給請出來!”
那下人一看這裏面竟然真的是郡主,這幾天京城大街小巷都是這位郡主的畫像,竟然不知道這郡主什麼時候來到了這裏。
那下人一看這自己的老爺竟然是對郡主用私刑。頓時又是驚的一身的冷汗。
便手忙腳亂的打開大門,鬆開月淺。
也就是這個時候,九門提都直接破門而入。
看到的就是一身是血的郡主,九門提都連忙扶着月淺。
月淺有氣無力的說了一句,“你傻啊!這叫受驚?你奶奶的,本郡主受傷了!快扶我出去,都快餓死了我了!”
九門提都二話不敢說,對着身後的官兵說道,“你們把王德終父子兩個壓回去!還有他的內室全部壓回大牢,全部由皇上親自審問!”
王德終直接傻楞的看着這一些,“完了,完了,真是徹底的完了!”
自此以後月淺的便時常的出現在京城的大街小巷,而且驕橫,常人不敢惹。
而那個王德終父子兩個都沒有善終。全部客死異鄉,妻妾全部淪爲官,ji。
這燈王一爭,月淺沒有繼續爭奪下去,其他的三人一看自己的水平根本不是這位墨公子的對手,便也都紛紛退卻。
這燈王就這樣直接送給了墨央。
墨央看了看月淺,說道,“淺淺,這燈怎麼辦?”
月淺想想這一個個都是跟着自己會公主府的,總不能讓墨央帶着這麼大的花燈回到旭日吧?
“這樣,你看你們呢都是我的客人,爲送回旭日吧,這太不切實際,所以還是暫且送到我的公主府如何?”
墨央點頭,“我沒意見,而且這燈我本來就是打算送給你了。”
月淺就當沒有聽到這句話,對着那幾個守燈人說道,“你們想必也聽到了,就送到我的長公主府吧!”說完就準備離開,就被來人喊住了。
“郡主,還請留步,我家主人身體不便,能否請郡主和這幾位朋友上去一敘?”
月淺一愣,“這
身體不便,不至於這點路都不能走吧,還有,這霽月錢行的少東家向來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月淺到還真想一見。”
“小舅舅,你們意下如何?”
衆人一聽月淺叫別人舅舅,這能當郡主的舅舅,難道是皇上?
不對,皇上怎麼可能回來等會,這郡主的舅舅可不止皇上一個,難道這就是駐守邊關的十三王爺?
十三王爺回京了?
頓時月淺周邊的範圍擴大了不少。
月淺偷偷一笑,說道,“小舅舅,你身上有毒,你看,京城的百姓都怕你!”
宮堙晟一臉黑線。
“得了,上去吧,還杵着幹什麼?由別人觀賞啊?”
說着拉起月淺就上了樓。
門外的小廝一看,連忙打開房門,裏面坐着一個年輕的男子背對着自己。
月淺一看,就不高興了,“喂,你讓你的下人請我們,我們也就不計較了,但是你這樣背對着我們,你像話麼?”
不知道有哪裏出來一個面無表情的黑衣男子,慢慢的把那個男子轉過身,便又消失在黑暗中。
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坐在椅子上,半邊的臉帶着一個金屬製的面具,另一半臉竟是十分的絕美。
再往下看,只見那男子身上蓋着一個絲綢薄被,一雙腿掩蓋在被子底下。
月淺不由一愣,“那個,你的腿?”
那男人溫和的笑了笑,“郡主贖罪,草民霽如海自幼便是不能行走的,顧此不能下去迎接。還望幾位贖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