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一個病人,好像復發了,我過去看一下。”江茹說着,已經穿好高跟鞋,出了門。
“那你早點回家啊。”
蘇小北對江茹喊了聲。然後取出手機,準備從網上,買江北飛夏威夷的機票。
蘇小北已經放假了。
而江茹?最近又正好在休假,此時不去度蜜月,更待何時?
“去了夏威夷,我說什麼,都要把江茹給睡了。不能對老婆有非分之想?我纔不!”
蘇小北一臉憧憬,然後買好了兩張飛機票,時間是今晚九點的,明天中午十二點,就可以到夏威夷。
買完了票。
蘇小北又開始收拾行李。打算等江茹回家後,兩人就直接去機場。
“對了,我老婆還有些內衣,我要幫她帶上麼?”想到江茹放在牀底夾層中的性感衣服,蘇小北不由一陣臉紅。
在海灘邊……
江茹穿着水手製服,肯定很撩人。
“算了,還是不帶了,畢竟這是江茹的小祕密,去了夏威夷,我再幫老婆買水手泳裝吧。”蘇小北說着,目光也一直,差點流鼻血。
在家收拾衣服到下午三點。
蘇小北還沒等到江茹回來,也有些急了,“奇怪,老婆去醫院,怎麼這麼久?”
說着,蘇小北取出手機,給江茹打了電話過去,想問下情況。
畢竟登機要提前兩小時。
去的晚了,可能會錯過飛機。
嘟嘟,電話響鈴兩聲,可江茹卻不接電話。
“我老婆什麼情況?”
蘇小北眉頭微皺,而這時,他的手機開始震動。
蘇小北以爲是江茹回電話來了,可看到號碼後,臉色,卻是一沉,是小護士周柯打過來的。
不知爲何。
一瞬間,蘇小北心中,竟是生出了一股不安。
“喂……周柯護士?怎麼了?”蘇小北接起電話,有些緊張的問道。
“蘇小北,不好了!出大事了。”電話中,周柯的聲音,有些慌張和不知所措。
“什麼大事?周柯護士,你把話說清楚。”
蘇小北心頭咯噔一下,深吸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是江茹,江茹醫生讓抓起來了。”周柯說着,聲音都有些哽咽,好似都要哭了一般。
“什麼?我老婆讓抓了?”蘇小北腦袋一片空白,有些發懵。
好半晌。
蘇小北才艱難的道,“周柯護士,我老婆犯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警察要抓她?”
下意識的。
蘇小北以爲,江茹是讓警察抓起來的。
“不是的。”電話那頭,周柯一個勁的解釋,“江茹醫生不是讓警察抓起來的,而是被病人家屬給抓起來的。”
病人的家屬?
蘇小北又是一滯,媽比,病人的家屬,爲什麼要抓我老婆?
“蘇小北,你趕緊來我們醫院,來的晚了,你就見不到江茹了。”
周柯顫聲的催促道。
“好,我知道了。”蘇小北應了聲,有些發抖的手,掛了電話。
出了門。
蘇小北跑到小區門口,打了輛出租車,“師傅,江北第三人民醫院。快些!”
途中,蘇小北心神不寧。
他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樣的病人家屬,這麼大膽,敢在醫院抓人?
“對了,我得找些幫手。”
突然,蘇小北一個機靈,然後,他取出手機,給天宸賭場的善墨,打了個電話過去。
二十分鐘後。
蘇小北來到江茹上班的醫院。醫院門口,善墨已經帶着小弟等候多時。
“蘇神醫,你讓我們來醫院,是爲了什麼?”
看到蘇小北出現,善墨眯着眼,笑呵呵問道,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善墨哥,我老婆讓抓了,等下,你可要幫我。”
蘇小北把江茹的事情,告訴了善墨。
那善墨聞言,連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道,“蘇神醫,你放心,在江北,沒有我善墨擺平不了的事情,就算有,還有龍爺呢。”
善墨十分輕鬆道。
他知道,蘇小北和江北龍爺關係不錯,遇到麻煩,完全不用擔心。
“那走吧。”蘇小北點了下頭,這才朝着江北第三人民醫院走去。
醫院中。
小護士周柯,正一臉緊張和着急在大廳中等蘇小北。
“這蘇小北,怎麼還不來啊?他不要江茹醫生了麼?”
周柯的語氣,有些不滿。
上次就是這樣。
她給蘇小北打電話,讓對方來醫院,可蘇小北,卻說自己沒空!?如今,江茹都讓抓起來了,蘇小北居然二十分鐘都不見人。
“可憐的江茹醫生,怎麼就找了這樣的老公呢?”
周柯都爲江茹和蘇小北結婚而不值。
“周柯護士。”
就在周柯埋怨蘇小北的時候,突然,一道有些低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我老婆呢?”
“蘇小北,你怎麼纔來啊?”看到蘇小北,周柯責備的道。
“路上有些堵車了。”蘇小北硬着頭皮回答。
如果不堵車,他至少可以提前五分鐘,來到醫院。
“嗯?蘇小北,他們是……?”忽而,周柯的目光,看到了蘇小北身後的善墨等人,一臉詫異。心道蘇小北一個學生,怎麼會和這些社會人在一起?
“他們是我朋友。”
蘇小北敷衍解釋,“周柯,快點帶我去找江茹。”
“哦,好。”周柯回過神,連轉身,朝醫院內部走去。
跟在周柯身後。
蘇小北來到了一間VIP病房。
這VIP病房很大,比蘇小北的家都大。裏面密密麻麻,站着幾十號人。
其中,穿着白大褂的江茹,就被這幾十號人給抓了起來。
“老公!”
看到蘇小北走來,江茹眼眶,也是情不自禁一紅。淚水順着傾城的臉頰,就流了下來。
“草!你們什麼意思?爲什麼抓我老婆?”
蘇小北冰冷的目光,瞪着病房中,那些一臉兇惡的黑衣男子,質問道。
“爲什麼抓她?”
人羣中,一名脖子上,有着黑蛇紋身的男子,上前一步,看向蘇小北,漠然道,“因爲這女人,看錯了病,害我家老人昏迷不醒,明白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