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豪門聚會,還在繼續……
因爲項霖沒有出現。
軒思璐這些人,就沒辦法離開。
不過。
經過蘇小北用酒瓶,殺了野狼一事。王昆彪、安鶴等人,倒是不敢再小視這學生了。
白紓餘的下場。
大家都歷歷在目。
轉眼,時間來到下午五點。
“軒思璐,你不是說,項霖五點,就會來雲浮山莊麼?如今,已經五點了,怎麼不見項少爺的身影?”
有江北市豪門,詢問軒思璐。
“你們稍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軒思璐說着,取出手機,就打算給項霖打電話。
可突然這時。
一道妙曼的身影,出現在雲浮山莊的古堡中。
“項霖這會兒有事,暫時沒辦法過來。所以……就由我,給大家簡單說明,這次豪門聚會的原因。”
穿着黑色長裙,繫着頭繩,相貌傾城的女子說罷,就邁着輕盈的步伐,來到裴書蕾等人面前。
“美女,你是誰?”
安鶴等人,打量這哥特風格的漂亮女子,面帶不解。
“我是項霖的表妹。項淺語。”
穿着黑色長裙的美女,落落大方的自我介紹。
“原來是淺語姑娘,失敬失敬。”
王昆彪連客氣點頭,話鋒一轉,又道,“敢問淺語姑娘,項少舉辦豪門聚會,到底,是爲了什麼?”
“因爲夏威夷蘇家的公子,來到了江北市,而我表哥,又想和蘇公子,合作一個冰川改造的項目。”
項淺語也沒隱瞞。
“夏威夷蘇家?”
“表哥,你果然沒猜錯,蘇家少爺,真的來江北市了。”裴書蕾看向身旁的裴墨。
不久前。
兩人就在交談,項霖舉辦豪門聚會的原因。沒想到……還真猜對了。
“項少爺想讓我們怎麼做?”
軒思璐十分敏感的問道。
牽扯世家。
軒思璐沒辦法不緊張。
“我表哥希望,在座的各位,可以幫忙,在江北市,暗中尋找蘇家少爺的下落。記住,千萬,千萬……不要聲張。誰若可以找到蘇家少爺,那麼,項家自有厚禮相贈。”
項淺語微笑的道。
“尋找蘇家少爺?”
“這……”
在場的江北市豪門,都懵了。
“淺語姑娘,難道,連項少爺,也不知道,蘇家少爺的下落?”
裴書蕾忍不住開口。
“是。”項淺語點點頭,“蘇家少爺,行蹤神祕,鬼神難料。以我之見。蘇少爺來江北,應該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在下一盤大棋,足矣影響整個華夏格局。”
嘶——
聽到華夏格局這四個字,不少豪門公子,千金,都是倒吸一口氣。
反而蘇小北。
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尼瑪啊。
老子回個家而已,至於說的這麼邪乎?
“淺語姑娘,敢問,蘇家少爺,有什麼特徵?不然……毫無頭緒,又要如何在江北市尋覓?”
安鶴突然問道。
“沒有特徵。”
項淺語無奈道,“說實話,以項家的地位,遠遠沒資格,和夏威夷蘇家這樣的超然勢力接觸。我表哥,也只是道聽途說,得知那傳聞中的蘇家少爺,來到江北市罷了。”
“那要如何尋覓?”
“江北市人口百萬計,毫無頭緒找一個人?這可比大海撈針都難。”
一衆江北豪門,面帶苦色。
“大家不要有太大的心裏負擔。”
項淺語卻安撫道,“我表哥說了,能找到蘇家少爺最好,若找不到?也沒關係。”
“他來江北,不過是碰運氣罷了。”
“淺語姑娘,你放心,我安家,一定會竭盡全力,幫項少爺,找到蘇家少爺。”安鶴第一個表態。
“我牯家也會派人去打聽蘇家少爺的下落。”
“……我家也是。”
一名又一名豪門公子,千金開口。
“那就麻煩大家了。”
項淺語嫣然一笑,看了下表,已經不早了,便說道,“各位,我還有點事情,就不奉陪了,你們玩的高興,今天這頓,算我頭上。”
項淺語正打算去買單。
但這時。
從衛生間出來的夏溪,因爲在想心事,目光走神,不小心,撞到了項淺語。
嘭。
兩女相撞,夏溪後退兩步,捂着腦袋,反而項淺語,嬌軀,一個不穩,直接一屁股,摔倒了地上,穿着的白色襪子,也破了個口。
“淺語小姐,你沒事吧?”
“有沒有傷到?”
旁邊王昆彪等人見狀,大驚,連上前,扶起項淺語,同時指着夏溪,責備道:“夏溪,你怎麼回事?走路不長眼的啊。”
“淺語小姐千金之身,你撞傷了,承擔得起麼?”
“淺語小姐?她是誰啊?”夏溪茫然的問道。
她因爲之前去了衛生間,所以,並不知道,項淺語是項霖的表妹。
她是誰啊?
聽到這句話,項淺語整個人,都惱怒了。
夏溪連自己都不認識,就敢撞過來?
“夏溪,你放肆,誰允許,你這麼和淺語小姐說話的?”
軒思璐怒斥道。
夏溪嬌軀一顫,立馬道歉,“軒小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誰讓你給她道歉的?”項淺語再度被無視,擡起手,啪,一巴掌,打在夏溪的臉上,罵道,“你是江北市哪家的小姐?”
“我……”夏溪支支吾吾半天,然後道,“我不是江北市的豪門。”
“不是豪門,也能來參加今天的聚會?”
項淺語質問的看向軒思璐。
“淺語小姐,她是我學弟的女伴,所以……”
軒思璐注意到項淺語那幽怨的目光,一個機靈,忙回答。
“原來是江北市的校花啊,怪不得,敢目中無人。”
說到校花二字時,項淺語的聲音,還有些酸。因爲她大學,就不是校花。
“撞了本小姐,你打算,如何善後?”
項淺語盯着夏溪,面無表情道。
“淺語小姐,對不起,是我錯了。我沒長眼。”
夏溪立馬低頭道歉。
“一句錯了,就指望我原諒你?”
項淺語冷笑。
“那、那淺語小姐,你想如何?”
夏溪臉色蒼白。
“簡單,你不是校花麼?毀了容,以後就知道低調了。”項淺語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