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沒說話,只是搖搖頭,眼神堅決。
“那行吧。”
楚蕭想了想,也沒再強求。
他目光在衆人身上掃視一圈,淡淡開口。
“兄弟們,硬仗來了,很快,咱們將要面對一支三千人的惡魔軍團。”
“老大你說什麼?”
“三千惡魔軍團?”
“不是在開玩笑吧?老大你確定?”
所有人都驚呆,都被這個消息嚇住。
好幾個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不能怪他們,實在是因爲這個消息太震撼。
三千人規模的惡魔軍團,那是什麼概念?
就在昨晚,只是來了十個人惡魔士兵,衆人已經用他們進行了測試。
那些傢伙們雖然反應不靈敏,動作也不麻利。
但是擁有變態的防禦能力。
除非使用內勁將他們全部震碎,或者是一刀砍下他們的脖子。
否則的話,就像是聖獄那樣猛的傢伙,一拳把他們轟飛。
那都沒什麼用。
哪怕斷了胳膊斷了腿,那些傢伙們還是會發動一切力量進行攻擊。
如果是三千人。
簡直不能想象。
前些天摧毀血皇的時候,倒是也有兩千多人的血族。
但是情況根本不一樣。
那些血族雖然也殘暴,但最起碼還是人。
還有人的思維和想法。
他們也能懂得害怕。
當時楚蕭等人連續斬殺親王,幾乎就讓剩下的那一千多血族手下徹底崩潰。
戰鬥力大打折扣。
否則的話,光是兩千多個血族站在那裏,就算是讓楚蕭他們殺,估計也得殺到手軟。
現在可是三千個沒有任何思維,感覺不到疼痛,只知道執行命令的惡魔士兵!
整體實力絕對比那三千血族戰鬥力更強!
更何況,衆人回去也調查過。
惡魔軍團裏面,不只是有普通的惡魔士兵,他們還有惡魔將軍。
那些惡魔將軍的實力,比普通的惡魔士兵的實力,更要強悍的更多。
現在戰龍這邊,加起來也就是十幾個人。
就算加上聖獄的龍神衛一百人,也能多一百人。
對方卻足足有三千人!
“所以才說,這是個硬仗!”
“呵呵,對方的具體情況,就讓格魯殿下先給你們說一下!”
楚蕭笑着開口,把目光看向了格魯殿下。
“好!那我就簡單的先把這三千惡魔軍團的事兒說一說。”
格魯點點頭。
他對這件事自然是無比熟悉。
首先從這隻惡魔軍團的來歷說起。
“這三千人的惡魔軍團,其實都是我父親,也就是現在埃國現任的法老王。”
“是他在位時候,因爲各種原因,爲了我們埃國奉獻出生命的人。”
“你們可能不知道,我的父親,也是一名優秀的大祭司。”
“甚至就跟現在埃國最頂尖的阿斯特大祭司比較起來,也是旗鼓相當。”
“爲了紀念這三千人,或者是,我父親爲了紀念這三千爲了埃國喪失生命的勇士。”
“所以採用祭祀祕術,保留了他們的身體。”
“想的就是有一天,如果還有什麼特殊的祕術,能夠讓他們起死回生。”
“不過我父親並沒有摧毀他們的身體,而是使用祕術進行了封存。”
“所以他們能夠完整的停留在了現在。”
說到這的時候,格魯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恨。
曾經的埃國勇士,現在卻成了阿特斯利用的工具。
“煉製惡魔士兵的祕術,其實是我們埃國的祕術,因爲太過邪惡,所以一直被封存。”
“只是後來,我父親身體出現狀況。”
“現在阿特斯要跟我競爭這法老王的位置。”
“所以他妄圖把這三千勇士的屍體,全部煉化成爲惡魔軍團的成員!”
“他一直都在祕密實施,只是我現在才知道而已。”
格魯把整件事詳細說了一遍。
誰都沒想到這裏面竟然還有這麼多的故事。
看來三千人的惡魔軍團是不會有假了。
“阿特斯已經完成了煉製惡魔軍團幾乎所有的準備。”
“只要等到天生異象月滿食的時候,就會利用天地的陰氣,徹底成功。”
“這三千人之中,一百人爲一個小隊,每一個小隊,都會出現一個惡魔隊長。”
“每千人之中,又會出現一個惡魔將軍。”
“惡魔隊長的實力,要比惡魔士兵的事情強悍很多。”
“而惡魔將軍,實力更加強悍無比!”
格魯緊接着又說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正如之前楚蕭他們調查的一樣。
邪惡軍團裏面,並不是只有惡魔士兵,還有惡魔隊長和惡魔將軍!
對付起來的難度會更大!
“天生異象月滿食,就是我們華夏平常說的月食吧?”
旁邊木易微微皺着眉頭道。
“是!”
格魯點頭。
“那,那距離下一次的月食,豈不是隻有不到七天的時間了?”
木易稍微算了一下,突然瞪大了眼睛。
他對這方面精通。
“沒錯,根據我們其他祭祀推算,下次的月食之日,將會在五天後的午夜!”
格魯的臉色很凝重。
留給他的時間確實很少了。
只有五天的時候。
一旦無法阻止,五天之後,三千惡魔軍團將會帶着邪惡力量重生。
那時候,將會有無比可怕的事情發生!
“行了,大家差不多都瞭解了情況。”
楚蕭拍拍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所以,我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要討論一下,如何應對這次的事情!”
“順便告訴大家一次,我們此行的目的,除了是要幫沐雪拿下這塊油田之外,另一個就是要幹掉阿特斯!”
“因爲阿特斯已經和邪惡聯盟以及暗黑教廷他們勾結,將會參與接下來針對我們華夏的衆聖神罰!”
楚蕭看了一下林沐雪。
本來這些事情,是應該瞞着她的。
畢竟現在她不是戰龍的人,也不是上面的人。
但是楚蕭還是決定要讓她知道。
之前很多時候,他知道林沐雪都忍不住要問他的身份。
都想知道他這個傢伙每天到底都在幹什麼。
但是她一直沒有問。
不是她不想知道,而是她體諒楚蕭,不想讓他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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