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心裏還是希望能和聶雲海走近一些的。
“快叫爸媽呀!”
“爸!媽!”楊美平便爽快地叫了。
“好!好!”老首長夫婦答應道。
事已至此,聶雲海是他們的乾兒子,他們也不會強人所難,總是該祝福的吧。
阮素新和白咪咪也被互相介紹了一下,當然也都有些意外。白咪咪對這些其實不太關注,畢竟和她關係比較遠,只稍微感慨一下上好的姐夫沒有了而已。
阮素新卻明白這一切可能都是一場戲,是聶雲海有意給何曉初解套呢。他向來這樣照顧姐姐的,以前她做錯了事,就是他想辦法幫她粉飾。
他甚至有點搖擺了,到底是該把姐姐交給杜明凱,還是聶雲海呢?
唉!不想了,姐姐哪裏是我說交給誰,就能交給誰的呀!
“你們兩個認識多久了?”席間,老首長問聶雲海。
“爸,我們認識快十年了吧,我離開部隊,美平也和我一起來了。要是您沒調走的話,她就是您下面的小女兵呢。呵呵,美平,和我一起敬首長!我們幹了,首長隨意!”聶雲海呵呵笑着,站起身端起酒杯。
“好!還是部隊裏出來的,好!”老首長舉了杯,笑着喝了一大口。
“怎麼這麼多年,也不把婚事給辦了啊?”阮母還是帶着一絲的僥倖,希望聶雲海是騙她們的,臨時找了個人來應付。
不過倒沒有騙他們的理由呢,這孩子一般也不撒謊。
“爸,媽,主要還是因爲希希啊,這些年可苦了美平了。她一直在背後默默地跟着我,沒名沒分的,難爲她了。”
聶雲海這話卻是心裏話,楊美平對他的情意他豈會不知道呢?
以前不考慮,確實是因爲聶希希太叛逆。最近聶希希倒是好了,卻還沒來得及考慮。
就在這一刻,他忽然想,是不是真的該給楊美平一個交代了?她的青春全耗在他身上了,也不該太虧待了她吧。
他也曾經多少次地半開玩笑地說讓她趕快嫁了,她總說找不到合適的。
兩個人誰都沒有提過這事,但都心知肚明。
楊美平看着聶雲海,幾多感慨涌上心頭啊。他今天忽然說要她幫忙的時候,她真覺得奇怪。就是到了現在她也不明白,他爲什麼需要幫這個忙。
“阮素新,我們敬雲海哥和未來嫂子吧!”白咪咪說道,這句阮素新似乎點醒了楊美平。
或許這一切都是爲了何曉初而來的吧,她能看出來聶雲海對她的特別。
她心裏是嫉妒的,但是不會怨恨。這條沒有盡頭的路,不是別人硬要她走的,是她自己選擇的。
聶雲海和楊美平起身,爽快地乾了杯中酒。
晚上阮素新偷偷給姐姐打了個電話,詢問她是不是聶雲海是有意幫她的。何曉初這才知道聶雲海爲自己所做的一切,對他的感激又深了一層。
何曉初搬了家以後,杜明凱因爲工作的關係又出差了。
臨行前,他把張建蘭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有月嫂和兩個媽照顧着,一切都好。
每天晚上杜明凱依然會給何曉初發信息,她也會按時的回覆。
杜明凱出差期間,張建蘭開始努力瘦身。她在產後第二天就開始纏上束縛帶了,只爲能在第一時間俘虜杜明凱,讓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杜明凱回來時,她已經滿月了一段時間。醫生囑咐張建蘭,順產六週後就可以行房事,她便一天天地盼着。
他回來,剛好她的禁令也解除了,正是時候。
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她雖然沒有恢復到懷孕前的樣子,總的來說算是恢復的快的了。
“杜明凱,回來怎麼沒提前說一聲啊,你看,這麼匆忙的,連好菜都來不及準備了。”他一進門,張建蘭就熱情地說。
“啊,不用!你怎麼樣,最近都還好嗎?”杜明凱在出差時偶爾也會給張建蘭打個電話。
她總在他面前唸叨女人坐月子不容易什麼的,所以杜明凱也就按照她交代的做。
本來這次回來,他第一時間就要去看何曉初的,也被她攔住了。理由還是一個,張建蘭纔是他現在的妻子,他不應該先去看她的。
“很好啊,你看看,連身材都恢復了。”她說着,很活潑地在他面前轉了一圈。
“那就好!身材什麼的倒無所謂,主要是身體好就行了。”他覺得今天的張建蘭似乎不同,也許她是有意跟自己說身材的事吧?
看來,還是要早說離婚的事,免得她產生多餘的想法。
張建蘭也一直留心他的表情呢,見他好像有要自己簽字的意思,她一溜煙就出了房去和婆婆一起照顧孩子去了。
晚上她等孩子睡了,才挨着時間回了房。杜明凱因爲連日出差很累,早早就睡着了。
張建蘭悄悄換了一身暴露的睡衣,在他身邊躺下。聽着他呼吸均勻,張建蘭真是又急又氣啊。
他怎麼就對自己沒有一點感覺呢?
不過她也不管那麼多了,往他身邊蹭了蹭,裝作不經意似的,手臂搭上了他的身。
杜明凱朦朦朧朧中,感覺有人在接近自己,很本能地躲開了。
張建蘭就不相信,一個正常的男人難道還受得了女人的誘惑不成?反正他已經睡了,她索性就大膽一點,手直接往他大腿內側探去。
杜明凱被這樣一摸,激靈一下子就醒了,霍地一下坐起身,怒氣衝衝地看向張建蘭。
“你幹什麼?”
張建蘭被他的舉動嚇到了,愣了有好幾秒鐘,硬是沒敢承認,故意迷迷糊糊地反問他。
“什麼幹什麼?怎麼了啊?我都睡着了?”
“張建蘭!”杜明凱低吼了一句,他纔不相信她是無心的呢。
“我們不能那樣,你明白嗎?現在我是一直在顧慮你的身體和心情纔沒有和你提離婚簽字的事,我只想和你這樣相安無事地呆幾個月。你要是存心想要和我發生點什麼,那我只能選擇狠心一點了。”他此時已經完全清醒了,藉着檯燈的光看着張建蘭的衣着,越發覺得她是有意爲之的。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張建蘭見被發現了,有些羞憤難當。他怒意正盛着,她怕了,怕以後沒有機會實施自己的想法,只得改變策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