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了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整個人徹底的鬆了口氣,而軍刀四人也迅速跟着我會合了。
有好幾個人胳膊上都中槍了,甚至還在滴血,然而一各個卻彷彿沒事一樣。
我深吸了口氣,關心的說了句“將子彈取出來吧!”
四人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紛紛不由主的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直接將匕首插進肉裏,攪動着鮮血淋漓的肉,最終將子彈給挖了出來,整個過程幾個人都沒什麼表情,只是都皺着眉頭。
這時,軍刀四人組紛紛朝着一夥屍體上去搜查了一番,搜查完後,都是皺着眉頭來到了我身旁“沒有發現絲毫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而且他們的車子也是外省的,我覺得應該不是Z市本地人。”
我走到好幾具屍體面前,查看了他們的樣貌,以及所用的槍支,全都不是Z市本土勢力的,就連面孔也沒有我一個熟悉的。
我整個人徹底的陷入了沉思,我到底得罪了誰,到底還有誰想要害我,如果今天不是我帶着軍刀四人,我估計我絕對會死在這裏。
也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了警笛聲,緊跟着下一刻,我就看到了十多輛警車朝着我這裏開來。
看到這一幕,我直接傻眼了,我分明沒有報警,而且我們道上的人處理任何事情也都是按照道上的方式來解決的。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裏的槍扔在了公路邊的叢林裏,緊跟着雙手揣兜,目光緊緊的看着眼前的一大批警車。
下一刻,一輛輛警車已經停靠了不遠處,黑壓壓的警察從車上走了下來,一個個手裏拿着槍,指着我們一夥人。
“舉起手來,立刻投降!”
“你們已經被包圍了,立刻投降!”
“不許動,不許動!放下武器立刻投降!”只見黑壓壓一大票子警察,將我們一夥人圍成了一團。
我皺着眉頭,沉吟了一下,目光不斷的在一羣警車當中尋找着張建成的身影,卻沒有發現張建成的人影。
我深吸了口,眯着眼,目光落在了五六個打扮與其他警察不同的警察身上,緩緩的將手舉起來。
一看到這一幕,軍刀幾人也都皺起眉頭,猶豫了一下,看着我將手舉起來,也跟着將手舉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立馬一大票子警察紛紛涌了上來,將我們制服住。
這時,那五六個打扮與其他人不同的警察,在一個戴着眼鏡,穿着一身警服的中年男子帶領下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擡頭看着這五六個人,打扮的確不像其他的警察,不由的沉聲道“這位警官爲何抓我?”
帶着眼鏡的中年警察,一臉冰冷的看着我“別給我裝作不知道了,Z市赫赫有名的屠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陳天海是你殺的吧?別不承認,我已經掌
握了全部證據,全權負責你手裏犯下的所有案子,如今就是抓你回去歸案的。”
“如果你沒有證據,你若如此誣陷我,我會上述我的律師,告你誹謗!”
聽到我的話,中年警官身旁的幾個年輕警察,一點不慣着我,直接就朝着我臉上踹了好幾腳,一臉兇狠的指着我“別跟我來這套,小子,我們盯着你很久了!”
“今天又殺了不少人吧?屠夫就是屠夫!以爲有人罩着你,就不將一切人命都放在眼裏嗎?”
我痛苦的捂着臉,鼻血都被踹出來了,一臉憤怒的看着那個年輕警察,怒吼道“你這算是毆打亂用私刑嗎?沒有證據就如此對我,你已經對我造成了人身攻擊,我會讓我的律師起訴你的。”
“還有,我再說一遍,我沒有殺人,我只是一個正經的商人,曾經在盛世輝煌做生意開KTV,我有營業執照,你如此誣陷我,是知法犯法!”
中年警察看着我,打量了我許久,笑了起來“嗯,屠夫不愧是屠夫!”話一說完,中年男子大手一揮,冷喝道“全部都帶走!”
說着,我們一夥人全都被人戴上了手銬,推搡着上了警車。
這一次,我知道,不是走一趟程序這麼簡單了,就連以前跟我熟悉的一些警察,都刻意的避開了我,整個過程我都是一直被人帶着手銬的。
我深吸了口氣,伸手拉了把坐在副駕座上,以前跟我關係不錯的警察“哥們,他們那幾個人是?”
聽到我的話,那警察一臉無奈的朝着我眨眼睛,當做沒聽見,緊跟着轉頭看着車窗外,支支吾吾的說了句“上面專案組!”
看到這一幕,我徹底的無奈了,就連說一句話,那警察都這麼怕,看來陳天海的事情真的鬧的非常大了。
我深吸了口氣,希望他們手裏沒有我別的證據吧,如果是灣仔,以及灣仔帶的盛世輝煌一夥人,就算他們被抓了絕對不會供出我的。
半個小時後,我單獨一人,被關在一間審訊室裏,整個人被考在了座位上,絲毫動彈不得。
不一會兒,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後跟着先前動手打我的四五個年輕警察。
中年男子一走進來,就坐在了我的身前不遠處,一臉冰冷的喝着茶,冷眼看着我“不打算招了是吧?”
我深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看着“我要求見我的律師!”
聽到我的話,中年男子冷笑一聲“屠夫你別耍什麼花樣,老子杜堂君接手無數案子從來沒有一件破不開的。”
“而且你也沒以爲我手裏現在沒你證據,二十四小時後就會將你放了,你不招我想關你多久就關你多久。”
“我這裏有的是手段讓你招供,從來沒人能夠扛過我的手段,試過我的手段後,沒有一個人不招供的,你可以試試的,我會讓你真正的明白什麼叫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