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傑說話的時候,眼珠都紅了。
這麼一聽,陳玉珍母子心動了,用三百來萬換幾十億,怎麼算都賺大發了啊。
於是,一家人沒再有任何猶豫,再次把電話打了過去。
對方聽了柳家人的想法,略微考慮後同意了:“房子過戶可以,但是多餘的錢我們是不退的,房貸也要你們自己還。”
“可以。”
柳如夢沒有異議,一家人之前就商量好了的,再過兩個月她就身價幾十億了,這三百萬,就當零錢花了。
“好,那你準備好資料和證件,明天中午我們去辦過戶手續。”
“行,但是你得先讓我看看你的執業證。”
“沒問題。”
協商一致後,雙方互換了微信,加了起來。
很快,對方把律師職業照發了過來。
確認是本人之後,一家人都樂壞了。
緊接着,對方發來一個笑臉:“柳女士,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您的案件就由我們龍海金標事務所接手,今晚就給您寫訴訟。”
柳如夢對李湘湘的服務態度很滿意,回了個愉悅表情過去:“好。”
對方趕忙發了個握手回來,雙方合作得很愉快。
完事之後,柳明傑催促陳玉珍把房產證拿出來,跟其它資料證件放在桌上,跟供奉一樣,生怕明天走的時候忘帶了。
然後,一家人才放心的圍在桌子旁邊,一邊憧憬着即將變億萬富豪的美好生活,一邊快速註冊小號到網上發表各種評論。
發完之後,又不停的點贊快刷,直到半夜才手痠得停下來,一家人窩在沙發上呼呼大睡。
……而此時,帝王苑別墅這邊,一片祥和。
葉秋絲毫沒有因爲網上那幫田園女權的言論,而感到煩惱。
喫完晚餐,他就回房間洗了個洗水澡,然後坐在電腦前,看了一會兒網上的評論。
意外的是,一條金標事務官方微博發佈的起訴狀,突然冒了出來。
“我們是柳如夢女士的委託律師團隊,現根據柳如夢女士的個人意願,對她的丈夫葉秋即將進行起訴,不管對方資金多渾厚,勢力多強大,也阻擋不了我們金標幫助女性維護權益!這種不尊重女性的男人,我們金標勢必會和當事人對抗到底!”
微博一出,衆多女權鬥士就一窩蜂的涌了過來,各種點贊轉發加留言。
“金標不愧是正義的化身,這些年爲不少女性爭取到了合法權益,頂你!”
“媽的,這個葉秋,還是個男人嗎?
到現在都不出來道歉。”
“我剛剛看了節目,那個女的實在太慘了,家境不好就算了,還遇上這麼個人渣!”
“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麼當上億萬富翁的,看來有錢的男人,果真都不是個好東西。”
“我們華夏女人就是被這種男人給毀的!”
“男人們最好都死絕吧,這個世界不需要你們這類物種!”
女權鬥士一出現,各種怒噴如狂風般席捲而來。
開口閉口就都是男人的罪,男人的錯。
不僅把葉秋噴得裏外不是人,華夏男人也再次無辜躺槍。
看着這些田園女權的評論,好多男網友都氣得臉色發青。
“媽蛋,你們這幫田園女.犬都是什麼狗玩意兒!”
“搞笑,沒男人你們這些女的都還出不來。”
“犢子滾一邊去!”
葉秋也忍不住了,發了一條“滾犢子”上去,氣得直接把電腦關了,直接下樓去。
不知道爲什麼,跟嚴夢佳說話,總覺得心情很舒暢。
現在他心情不爽,總得聊會吧。
“人呢?”
葉秋來到客廳,左右看看,電視沒關,人卻沒了。
電視裏,正在上演甜寵劇,男主角捧着女主角的臉,深情對望後,展開了一場甜蜜之吻。
“艹,真黃,難怪現在沒純潔的女生了,都讓這些甜寵劇給教壞了!”
葉秋搖搖頭,換了個‘動物世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
大概十多分鐘,嚴夢佳從自己房間出來了。
她看着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葉秋,撇撇嘴,男人還能欣賞得了甜寵劇?
可當她目光挪到電視屏幕上後,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喫屎!屏幕裏,公獅子和母獅子打架,正在進行着某種動作——創造小獅子!公獅子邊做,邊咆哮着,時不時還張口咬一下母獅子的脖子,顯得有些暴力!“老闆你……你不要臉,竟然看這種東西!”
嚴夢佳俏臉一紅,以前偷偷看過人與人的,這動物的還真沒看過!“嗯?”
葉秋一愣:“啊,你是說獅子啊,這怎麼不要臉了?
難道,你沒覺得這呈現出了一種原始的野性之美嗎?”
“……”嚴夢佳無語了。
葉秋搖搖頭:“唉,現在的女生,不懂欣賞原始之美,光知道看沒營養的動作戲。”
“你……”嚴夢佳憤憤地‘你’了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出來。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
葉秋看了眼來電顯示人,頓時一愣,是她!譚雨欣!“喂?
唐護士,這麼晚還不睡覺,是不是我媽病情加重了?”
葉秋想到什麼,按下接聽鍵,聲音急切的問道。
旁邊,嚴夢佳支棱起耳朵,唐護士?
還是個女的?
“不是。”
電話那頭的唐雨欣搖搖頭:“我看到網上的新聞了,正好你老……前妻那天來我們醫院鬧事的那段視頻,被我同事拍下來了,我想你可能會很需要,就打電話過來問問。”
聽到這話,葉秋長出了一口氣,母親沒事就好。
突然,他又皺起眉頭:“柳如夢找我要錢的視頻?”
“對。”
葉秋眼睛一亮,邪魅一笑,有了那段視頻,他完全可以打個漂亮的翻身仗啊。
可隨即,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網上打仗有啥意思,在生活中壓得這家人擡不起頭來,那才牛逼,要玩就玩大的!“唐護士,多謝了,不過我這邊沒啥事,不需要這個視頻。”
葉秋想了想,謝言拒絕了。
唐雨欣卻是一愣:“爲什麼?
這是你前妻污衊你的證據,這段視頻可以證明你的清白。”
“不用了,我自有辦法。”
葉秋風輕雲淡的說道,眼底卻閃過一抹寒光,我葉秋行事,何須要證據,更不用說在乎什麼清白了。
讓一個人臣不臣服,只是在於砝碼高不高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