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碧蓮捧着手機,看到網上爆出自己的各種私照和視頻,肺都快氣炸了。
她從醫院跑出來後,警方就封鎖了整個龍海,大力抓捕她。
現在的馬碧蓮,已經是龍海頭號通緝犯了。
不僅警察在抓她,龍海的大多市民也在抓她。
分無分文,又沒帶身份證和護照,寸步難行不說,連個棲身之所都沒有。
還好她事先留了心眼,偷走了醫生的手機……馬碧蓮挨個打電話給以前的小情人,可一個個在看到她的號碼之後,全都對她一陣猛噴。
“老妖婆,別特麼打我電話了,你現在對我來說沒任何利用價值了。”
“臥槽,你找我有毛用啊。”
“我一想到你就噁心,滾遠點!”
“你別連累我啊,警察現在到處抓你呢。”
“艹!再多說一句,老子立刻報警抓你。”
“……”馬碧蓮聽到這些曾經跪舔她的男人,說出這番抨擊她的話,怒火飆升,直接把手機砸得粉碎。
“呼~”她摘下口罩,吐出一口渾濁的氣。
然後,靠在牆柱上,打算先休息好,等天黑連夜逃出龍海。
砰砰砰——馬碧蓮剛一閉眼,劇烈的敲門聲響起。
“馬碧蓮,你特麼快開門,給老子滾出來!”
聽到這個聲音,馬碧蓮嚇得從地上蹦起來,全身冒起冷汗。
這是他的前夫杜旦騰,龍海本地著名的屠夫,名下有多個養豬場。
“草你媽的,你最好給老子開門,否則我待會進來弄死你。”
惡狠狠的話從門縫裏傳進來,馬碧蓮雙腿顫抖得已經無力挪動步伐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爲什麼要來找她!而且她敢肯定,這個男人絕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與其落在這個男人的手裏,還不如被警察帶走!馬碧蓮下意識低頭看地上,僅有的通訊手機,已經被她砸得四分五裂了。
完了!砰砰砰——這次傳的不是敲門聲,而是砸門聲。
杜旦騰不知手裏拿着什麼重物,瘋狂的砸在門上,破舊的牆皮,都從牆上震落下來。
“啊?”
馬碧蓮驚慌失措,全身無力的軟癱在地上。
“砰!”
在馬碧蓮戰戰兢兢的等待中,他的前夫杜旦騰大力砸破門,拎着一把大鐵捶,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臭女表子,當年老子辛辛苦苦工作,賺錢養你,沒想到你卻在外面找了那麼多男人,你特麼的還是人麼?”
杜旦騰眼睛充血,一錘子砸在馬碧蓮的面前,震起一陣灰塵。
“旦騰,你……你聽我解釋,網上那些都是誣陷我的……”馬碧蓮看着地上被砸出的坑,嚇得一哆嗦,說話結結巴巴的。
啪!杜旦騰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馬碧蓮的臉上。
“你特麼還敢說誣陷,親子鑑定都出來……馬碧蓮,你真牛逼啊,當初離婚的時候,老子擔心孩子跟着你會過得不好,所以才淨身出戶,沒想到,居然是別人的種!老子真他媽想殺了你。”
罵完,杜旦騰一把掐住馬碧蓮的脖子,用盡全力。
“旦騰……咳……殺人是犯法的……”馬碧蓮都要窒息了,喉嚨裏擠出一絲微弱的聲音。
哈哈……我前半輩子都毀在你手裏,老子想跟你同歸於盡的心都有了,還怕個球。”
杜旦騰發瘋似的大笑了兩聲,然後抓住馬碧蓮的頭髮,將其拖出爛尾樓。
“打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快放手,我疼死了。”
馬碧蓮幾乎是被杜旦騰提着走了,頭髮都拽掉了一大把。
她疼得一臉猙獰,大哭大叫的罵起來。
“老孃在外面找男人,還不是因爲你不行,你找我撒什麼氣,是個男人,你就想想自身的原因。”
“草你媽的。”
杜旦騰徹底被惹毛,一個碩大的拳頭直接把她砸暈了。
十多分鐘後,馬碧蓮睜開眼,發現自己被裝進了豬籠裏。
周圍滿是人羣,她被所有人用異樣的目光看着。
“哦喲,這不是網上剛剛爆出來的那個老妖婆嘛。”
“是啊,聽說在外面養了很多小鮮肉,現在破產了,就成這副鬼樣子了。”
“這種不要臉的女人,憑什麼代表華夏女權。”
“……”馬碧蓮就像一頭豬一樣,被所有人指指點點。
“啊……”她痛苦的大喊了一聲,瘋狂大罵:“杜旦騰,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
砰!杜旦騰一腳狠踹在她肚子上,後者蜷縮成一團,疼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隨後,杜旦騰連人帶豬籠,一起扔進了他平時載豬的大卡車中。
“你……你要幹什麼?”
馬碧蓮嚇得魂魄都快散了,此時的她,完全相信,這個男人有可能會殺了他。
“爛人,就應該跟爛人待在一起,你不是很喜歡小帥哥嘛,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小帥哥。”
杜旦騰冷笑着鎖着了後車廂,在馬碧蓮失聲痛哭中,將卡車開往了自己的養豬場。
那裏,他的員工正在將幾十頭豬,裝進一輛即將前往國外航班的貨車裏。
“來,讓那幫硬度阿三驗驗貨,把這頭豬也裝進他們的車裏。”
杜旦騰打開後車廂,指着豬籠裏的馬碧蓮說道。
“不……蛋疼,我求求你了,不要讓他們帶走我……”“你放了我吧,以後給你養豬好不好,嗚嗚嗚……”馬碧蓮看着圍過來的一幫硬度阿三,嚇得嗚咽痛苦。
可她的聲音,在這些硬度阿三聽來,卻撩人至極。
對他們這些人來說,可不管這娘們多大年紀,只要是個女人就行了。
“帶上車!”
杜旦騰懶得再看這女人一眼,冰冷下命令。
在馬碧蓮撕心裂肺的尖叫中,那些硬度阿三把她拎上了車。
砰!車門關上,緩緩行駛上了國道。
杜旦騰看着漸行漸遠的貨車,眼睛一眯。
他眼裏一片寒意,拳頭也不自覺的悄然握起。
……沒多久,國道上,一陣淒厲的慘叫聲,從貨車箱裏傳出。
貨車裏,曾經蘋果電視臺的董事長,從豬籠裏放出來。
但是,她的手腳被捆綁在車上,不能動彈。
黑暗中,一幫硬度阿三的吹哨聲和狂歡聲響起,就像前進的奏樂聲,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