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威,”張樸這纔看清楚帶隊的人是李威,他怎麼在這裏張樸心裏有些納悶道,因爲一看見李威就沒有好事情。
“上去給我拿人,”李威喊道,那些官兵立馬就衝上了醉仙樓。
“這位官爺到底是怎麼回事小店一直是良民啊”醉仙樓的謝老闆說道。
“不關謝老闆的事情,我們是來抓犯人的,很快就離開,”這個謝老闆在京中有親戚在做官,李威也不想得罪他,不然豈會在東平縣開這麼大的酒樓,早就被人喫的渣滓走不吐了。
“那就好,那就好,”謝老闆說道。
“李威你這是什麼意思”張樸皺着眉頭說道,那些官兵來到張樸的邊上,顯然是來逮捕張樸的。
“什麼意思你自己應該清楚,現在我們懷疑你跟一樁命案有關,跟我去衙門走一遭吧”李威說道。
張樸聽完這句話,雖然面上很平靜,但是心裏可是十分不平靜的,難道上次他爲了救人打死醉漢的事情,張樸除了這個沒有其它的事情。
牡丹琵琶和十娘臉色一白,這件事情她們也是知道的,還以爲早就過去了,沒有想到突然被翻了出來。
說來也是天意,張樸那天打死人的時候,沒有注意到黑暗中還有一雙眼睛,他本來覺得張樸做的是好事,也就沒往外面聲張。
無奈平時愛喝的小酒,就在喝醉的時候說了出去,那個人又恰好是李威的遠房親戚,他又知道張樸跟李家又仇,正好讓人家抓到了把柄。
“張樸殺人怎麼可能他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更不敢殺人了,”薛鵬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張樸殺人的,他從小跟張樸一起長大,知道張樸不會殺人,可是人在衝動的情況下什麼事情都敢做,張樸當時也是氣急了。
“把人帶走,殺沒殺人,自然會有證據作證,”李威說道。
張樸沒有反駁,跟着官差走了,他好像是早就料到張樸有這一天。
“阿奴哥,”十娘忍不住叫道。
“乖我沒事,你們要保重好自己,”張樸露出一個笑容說道。
“我去找我爹去,”王羽說道。
“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一頓飯,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王乾孃歉疚道。
“爹,你快去把張樸放出來,”王羽回到家之後,就徑直來到父親的書房,父親正在書房裏練字,他每天雷打不動的在書房裏練字,今天的字寫的不好,可能是因爲心裏有事的原因。
“你回來了”王石問道。
“爹,你快讓人把張樸放出來,張樸一定是冤枉的,”王羽說道。
“怎麼放,人是我同意抓的,人證物證具在,就算是我有心放他一碼,也不可能。”
“你說真的”王羽不敢相信張樸真的敢殺人,還以爲李威是因爲上次的事情打擊報復呢
“當然,我們從張樸的家裏搜出帶血的衣服,”十娘把衣服洗後,但是沒有洗乾淨,上面還殘留着死人身上的血跡,仵作自然會檢驗出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光想沒有用,我們要用證據說話,”王石說道,他看好張樸,也不希望張樸年紀輕輕的就掛掉。
受到王石的照顧,張樸被關在一個單獨的房間裏,裏面鋪了厚厚的一層稻草,官差對他也算是頗爲照顧,沒有難爲他。
“餵你是今天剛來的”旁邊有一個聲音問道。
張樸沒有心情理他,自己要把這件事情整理一下,看是不是有什麼破綻。
“喂”旁邊牢房裏的人鍥而不捨的呼喚他,張樸被叫的不耐煩了。
“有話就說,”張樸說道。
“一會能不能把你的牢飯給我一點,我已經一天沒喫飯了,”那個人說道。
“沒有問題,”張樸說道,不就是一碗飯嘛給他就行,省得他一直呱噪個不煩。
“謝謝你啊”那邊的人說道。
張樸沒有說話,他心裏在快速算着,怎麼樣猜呢過逃脫這裏。
“王大人,”張樸正在思考的時候,見王大人走了進來,旁邊的官差給王石端了一把椅子。
“你們都下去吧我有話單獨跟張樸說,”王石揮揮手說道。
“是,”官差魚貫而出。
“張樸你到底有沒有殺人”王石坐下來之後,緊盯着張樸眼睛說道。
“有,”張樸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實話實。
“那我們就什麼好談的,”既然張樸認罪了,王石就沒話可說了,除非張樸家有免死金牌,不然是難逃一死。
“我是誤殺,”張樸解釋道。
“哦說說當時的情況,既然是誤殺那就有緩和的地步,”王石說道。
張樸把事情解釋了一遍,王石聽了半天愣住不說話,怎麼這種奇葩的事情,都被張樸給敢上了。
“是啊我要是不幫助那個女人,我會內疚一輩子的,”張樸說道。
“你知道那個是誰嗎”王石問道,現在所有事情的關鍵就是那個女人。
“我也不知道,那個女人在這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張樸搖搖頭,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我去派人四處尋訪一番,不過能不能把那個女人找出來也是個未知數,這東平縣這麼大,有幾十萬人,要在這東平縣找人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要是那個女的一直不出來,那可怎麼辦”這個纔是王石最擔心的。
“看天意吧”張樸也沒有抱希望了,能不能找到都要看天意了。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王石安慰道。
“謝謝王大人了,”張樸說道。
王石搖搖頭,更是擔心另一件事情,自己那個侄女,一直讓王石照顧好張樸,沒有想到會出這件事情,現在只能盡力找到那個女人,來洗脫張樸身上的罪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