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張樸忍不住吻了一下牡丹的耳垂,紅紅的煞是可愛,牡丹身體更加酥軟,躲在張樸懷裏,乾脆把頭埋在胸口。
張樸一把抱起牡丹,向那錦賬走去,牡丹也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隻手緊緊抓住張樸的腰帶。
這一夜顛鸞倒鳳,日上三竿,才被琵琶叫醒。
牡丹先是羞紅了臉,扭過頭不敢看張樸。
“還害羞,你都是我的人了,”張樸就新歡牡丹這含羞帶怯的樣子,我見憐惜。
“琵琶一定等急了,我們快出去吧,”牡丹剛站起來就一陣渾身痠軟,都是這個冤家,昨夜折騰的太厲害,忍不住白了一眼張樸。
琵琶一會看看張樸,一會看看牡丹,牡丹低下頭,琵琶就懂了。
“喫菜,”鳳凰說道,她等了張樸有半個時辰,不禁有些氣惱。
“姐姐,喫過飯,”牡丹給鳳凰行禮道,從今以後,她就是張家的人了。
“快起來妹妹,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要同心協力,”鳳凰攙起牡丹道。
牡丹被鳳凰扶了起來,這算是默認了牡丹的身份。
張樸在一旁呵呵傻笑。
“皇上有旨,”曹公公說道。
張樸立馬接旨,聖旨上說的很明白,張樸由升爲龍衛軍的副指揮使,是正七品官,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由一個九品官,升爲七品官。
這龍衛軍是禁軍的一支藩屬,上面有都指揮使,都虞候,還有三司長官。
“張相公,皇上的意思,是讓你明天去龍衛軍報道,”曹公公說道。
按程序走,張樸還要七天之後去報道,不知爲何要提前。
“多謝曹公公,”張樸拱拱手道,張樸懷裏掏出一疊銀票,曹公公也沒有客氣就接了過來。
“上次的事情,還是要多謝曹公公,”如果不是曹公公,他就被李清臣趕了出來。
“以後小老兒還要多多仰仗張樸你,皇上有心提拔張樸,”曹公公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豈有不知道之理。
送別曹公公,家裏的內眷都出來了,都爲張樸感到高興,算是高升了。
“我一個文官,爲什麼要升我做武官,”大宋重文輕武,武官曆來不受重視,就算是立了戰功,也會被皇上忌憚,狄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管他什麼呢只要有官做就好了,”琵琶倒是看到開,這有官總比白身好。
“琵琶說的有道理,”鳳凰說道。
翌日張樸帶着鄭旦去龍衛軍那裏去報道,龍衛軍是拱衛皇宮安全,各個都是高手,張樸的去的時候,他們正在操練。
與普通湘軍不同,龍衛軍,武器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受殿前都指揮使指揮,另外兩司是侍衛親軍馬指揮使司,侍衛親軍步軍都指揮使司。三司互不干擾,相互掣肘。
張樸所在就是殿前都指揮使下屬。
“你是什麼人”龍衛軍豈是你隨便闖的走過來一個虯髯大漢,目光如炬,身高九尺,走起路來地上的青磚都震動起來,一般人早就被他的氣勢所壓倒。
“哈哈哈你一個細皮嫩肉的公子哥,也想來我們龍衛軍,我看你還是回家奶孩子吧,”虯髯大漢哈哈笑道。
“此話錯已,自古武功高低,不在於氣力,力拔山河的楚霸王,還不是敗給了高祖劉邦,打仗靠的是腦子,而不是氣力,”張樸搖搖頭說道。
“你好一張利嘴,”虯髯大漢說道。
“幹什麼呢不好好訓練,就不怕軍法處置,”人羣自動分開,走過來一名,身穿蟒袍男子。
“末將張樸拜見韓大人,”韓豎殿前都指揮使,張樸的頂頭上司。
“進來吧,”韓豎昨日接到旨意,知道張樸要來報道,心裏不禁納悶,這張樸乃是當今狀元,不去禮部報道,卻跑到他們兵部報道,就是他這多年的老油條,也搞不清楚皇上什麼想法。
“多謝大人,”張樸道。
“你以後就是龍衛軍的一員,既然是副指揮使,本官就撥給你一百人歸你管制,那些兵大爺,可是不好管,他們要是有什麼你就多擔待。”
龍衛軍,都是層層選拔上來的精英,每個人都上過戰場,都是腥風血雨篩選出來的。
“大人放心,我一定不辜負大人的希望。”
“嗯去吧,”韓豎也想考驗一下張樸,撥給他那一百人,都是兵痞,這下可要輪到張樸頭疼了。
“打”
“打”
“打”
張樸剛從韓豎的屋子出來,就聽見山呼海嘯的聲音,撥開人羣一看,鄭旦和那個虯髯大漢打了起來。
顯然鄭旦武藝不敵虯髯大漢,被虯髯大漢騎在身上。
“住手,”張樸大喝一聲道。
虯髯大漢看見張樸之後慢悠悠從鄭旦身上起來,不屑的看了張樸一眼,旁邊的校尉哈哈大笑。
“大人,小的給您丟臉了,”剛剛張樸進去之後,這虯髯大漢侮辱張樸,說張樸細皮嫩肉,會不會有龍陽之癖,鄭旦氣不過,和虯髯大漢打了起來。
“起來,”張樸扶起鄭旦說道。
一雙眼睛打量着虯髯大漢,虯髯大漢不知害怕,還挑釁看了張樸一眼,揮揮手中的拳頭。
“你很喜歡打架”張樸問道。
“沒錯,在戰場上誰拳頭大,誰才能活下來,我手中有幾十條人命,這軍功都是我一點點掙下來的。”
“既然你這麼喜歡打架,那就和我打一場,”張樸擼起袖子說道。
“大人,不可,”鄭旦擔心說道,張樸一個文弱書生,怎麼可能打到這虯髯大漢。
“大人,我看算了吧,你這麼細皮嫩肉,我給你打壞了怎麼辦”虯髯大汗說道。
“打壞了算我的,我可以立一張軍令狀,如若出事,由我一力承擔。”
只要立了軍令狀,哪怕是張樸被虯髯大漢打死,也是白白打死。
“這可是大人你自己說的,”虯髯大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