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大宋財神爺 >第三百一十章老闆娘
    混賬,

    廢物,

    飯桶,

    趙煦,把能想到罵人的話通通說了一遍。

    “臣等知罪,”太醫們誠惶誠恐道。

    “你們喫着朕的俸祿,卻不爲朕做事,朕還要你們做什麼,還不如捲鋪蓋滾蛋,”趙煦越想越氣,每天好喫好喝,供養着這幫大爺們,到頭來連自己愛妃的病都治不好,我要他們有何用。

    “疼,臣妾的肚子要痛死了,皇上救救臣妾,”劉清菁一把抓住趙煦的手,把手都給抓破了。

    “皇上,我們是否忘了一個人,興許他能有辦法救貴妃娘娘,”曹喜在一旁小聲提醒道。他也是不忍心見錢乙一直被關在天牢。

    “你說的是”趙煦這一刻滿腦子亂哄哄的,一半是被那些太醫氣的,一半是緊張劉清菁的病情,壓根就沒想到錢乙的存在。

    “皇上,您忘了劉貴妃這病,也許錢乙有辦法,不去招他來試一試,也許貴妃的病就有救了。”

    “哎呀,朕怎麼把他給忘了,速速去宣錢乙進宮給貴妃瞧病。”

    “這恐怕還需要一道聖旨,把錢乙從天牢裏放出來。”

    “拿朕的手諭去,馬上把錢乙放了,”趙煦這纔想起來,前幾日因爲遷怒於福慶公主的事,把錢乙關了起來,想來這事也不怪他,福慶從生下來就體質弱,能活到三歲已是極其不易。

    “是,老奴這就去把天牢把錢乙接出來。”

    “曹公公駕到,”張樸躲在天牢對面的酒鋪中,眼見着曹喜的馬車把錢乙接走。

    “這劉清菁真的把錢乙救出來了,”張樸拍着大腿道。早知道這女人不簡單,沒想到這麼不簡單。

    “皇上,臣妾吃了錢太醫的藥,感覺好多了,”劉清菁這會也不叫肚子痛了,精神狀態都好多了。

    “還是錢太醫有辦法,朕一定要重賞錢太醫,”趙煦高興的說道。

    “多謝皇上,不過臣只有一事相求,”錢乙臉上沒有喜悅,任誰在天牢裏走了一圈,也不會感到開心。

    “臣求陛下放臣歸鄉,”錢乙忽然跪下說道。這個京城他不想待了,隨時都有人頭不保的可能。

    “不可,劉貴妃馬上就要生了,朕還需要你,我知道你爲從前的事擔憂,朕答應你,保證不會牽連於你,”趙煦是萬萬不會放錢乙離開的,今天他算是見識到錢乙醫術的精湛,就更不會放他離開。

    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錢乙也不可沒違背皇上的旨意,皇上一天不放他,他就要在這裏待上一天,直到有一天老死在宮中。

    “來來來,恭喜錢太醫,”張樸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

    再坐的有張樸,錢忱,趙佶慶祝錢乙可以逃出生天。

    “何喜之有”錢乙放下杯子道。他這一次終於體驗到,皇家的翻臉無情,那是一點情面都不講的。

    錢太醫坐上太醫院首席的位置,還不可喜可賀,趙佶恭喜道。

    “哎這官還是我拼了命換來的,還不如不要,我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回老家頤養天年。”

    “這夢你就不用再做了,皇上是不會放過你的,還不如喫喫火鍋,擼擼串,人生活的還有意義。”

    “張樸,你這說的不是牌子上的新名字嗎”張樸這次回來,把店鋪的名字也來了個大換血,北來順火鍋店,被張樸改成了一生一串,這個才符合當下的市井生活,他的生意更加火爆了。

    各州都有他開的店,不過每個店鋪老闆,他都嚴格把關,以求達到和東京汴梁一樣的水準。

    “幾位爺,你們的烤腰子好了,”司晨端着三十幾串烤腰子,她現在是張樸的得力干將。

    就是鳳凰也要甘拜下風給司晨。

    張樸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司晨的時候,她還是徐良的歌姬,妖嬈而美麗,現在穿上人生一串特製的圍裙,還真有一股子精英範。

    “怎麼能讓老闆娘親自動手呢真是折煞我們也,”錢忱站起身,對張樸眨眨眼睛,接過司晨手中烤的滋滋冒油的烤腰子。

    “可別這麼說,讓我們張老闆聽見了,我這張臉都躁紅了,”眼神鎖定張樸,這個冤家,回來都好幾天了,纔過來看她,自己又不是洪水猛獸,那麼害怕自己幹嘛難不成自己還會把他吃了。

    雖然司晨一直有這個想法,想把張樸吞進肚子裏吃了,不過那也只是夜深人靜時的想法,從來沒有和別人說過。

    “嘿嘿大家喫腰子,腰子涼了就腥氣重了,”張樸聰明的沒有接司晨的話。

    大家也就樂的看笑話,張樸的桃花,可是他們幾人中最多的。

    “司晨,你坐在我邊上,今天不忙,你就陪我們喝幾杯,”這話說的就違心了,誰都知道張樸開的店,生意那叫一個火爆,很火皇宮貴族還有排隊搖號呢還未必排的上隊。

    外面有幾十桌的客人,都想和司晨喝上一杯。

    “行,今天我就陪你們喝上一杯,”司晨坐在錢忱身邊,張樸無奈只能往旁邊挪了一下,他就坐在錢忱的一邊。

    “豪爽,不愧是女中豪傑,”趙佶拍掌道。

    “這一杯,我敬大家,能夠認識你們,是我司晨的福氣,”司晨咕咚一聲,的杯中的女兒紅喝的是一乾二淨。

    其他人,也幹了手中的酒。

    “我再敬各位一杯,”司晨又舉起手中的酒杯。

    “喂,適可而止,你這都第幾杯了你也不怕把自己喝醉了,”張樸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分貝,在旁人看來,就是極其親密的行爲。

    “好你個張樸,你還說和司晨沒有果關係,我看是大大的有關係,”另外三人心照不宣的笑道。

    “你是我什麼人,憑什麼來管我,我爹媽早死了,還是你是我相公,”司晨沒醉,她就是想聽聽張樸的心裏話。

    “我”張樸欲言又止,深怕說多了都是錯,他沒有第一時間來找他,就是爲了避免兩人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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