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大龍跌倒了之後,就去找人,這些都是他底下信徒。
“這可怎麼辦纔好這可怎麼辦好”杜縣令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不停地走來走去。
“這個曲大龍好大的膽子,他難道還敢殺朝廷命官不可,”張樸感覺我一陣血氣上涌,他很想找人打一架。
“張大人,你是不知道,這曲大龍的厲害,上一任的縣令就是被他們偷偷殺死的,”杜縣令可不想成爲下一個刀下鬼。
“啥朝廷就沒有追查出來”死了一個縣令可不是小事情,那可是朝廷命官。
“查了,怎麼沒查,可是就抓到幾個替死鬼,根本就沒有曲大龍殺人的證據,大家都知道是曲大龍殺的人,可是就是知道沒有證據。”
杜縣令何嘗不想追查曲大龍,可是這曲大龍在鹿鳴縣樹大根深,不可撼動。
“好個曲大龍,他還以爲誰都是可捏的軟柿子。”
剛纔饒了曲大龍的狗命,想不到他依然不依不饒。
“姓張的,有給我滾出來,不然我就火燒了這白鶴樓,”曲大龍得意洋洋說道。
今日之仇,他必報,一定要讓張樸死無葬身之地。
“我在這裏,又不是聾子,”張樸趴在窗口,淘淘耳朵,看起來雲淡風輕,一點着急的樣子都沒有。
這人還真不少,曲大龍身邊都是手拿棍棒的打手。
這曲家是這裏的大家族,家有良田千頃,曲大龍又是龍母護下的上師,看來曲大龍是不能善罷甘休了。
“姓張的,你要是從樓上滾下架,跪下叫三聲爺爺,再從我褲襠鑽出來,我心情一好,說不定饒你狗命一條。”
“哈哈哈饒狗命一條。”
“快給我們上師跪下磕頭。”
“對對對,從我們上師褲襠鑽出去,興許我們上師心情好,會饒了你狗命一條。”
“大人,我下去教訓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秦德氣不過,抽出刀要去找曲大龍拼命。
“張大人,這白鶴樓有條通道,可以通到外面去,不如你偷偷溜出去。”如玉焦急的說道。
這白鶴樓有一條密道,我怎麼不知道杜縣令心裏有一些驚訝。
“謝謝你,我要是從後面逃走了,那我以後都擡不起頭來了。”
“曲大龍,你這條蛆蟲,有能耐就上來。”
“找死,”曲大龍氣道。
想不到死到臨頭了,張樸還這麼叫囂。
那就讓他死個明白。
“給我燒了白鶴樓,”曲大龍要把張樸燒死了。
“大人,杜縣令還在裏面呢他對龍母還很虔誠,每年的香火錢也沒少上供,把他殺死會不會不太好。”
“殺了,誰讓他倒黴跟那個姓張的混在一塊。殺了一個縣令,朝廷還會派另一個縣令來的。”
“上師說的是,就是可惜了這白鶴樓,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歷史了。”
“他們真的要燒白鶴樓,”杜縣令見那些人架起了柴堆,真的要把他們全部給燒死。
“不是我不想調配,廂軍有許多人都是龍母的人,根本就調不動,”要是能調,他早就去調了,就是因爲調不動。
這個龍母這麼厲害,都已經滲透到軍營了,這實在太可怕了。
“曲上師,你千萬別亂來,有話好好說。”杜縣令還不死,他還有享受夠這人間的美好。
“杜縣令,這本來不關你的事,可誰讓你倒黴呢”
“姓張的,你到底跪不跪,不跪,我就要燒了。”
曲大龍手中拿着火把,晃得人頭暈。
“跪個屁”
“上師,小心。”
伴隨着張樸的罵聲,一張屏風被張樸扔了下來。
哐噹一聲,四散開來,屏風散了架子。
好險,要不是剛纔有人拉了他一把,他就會被屏風給砸中。
”讓他給逃過去,真是可惜,“張樸暗歎一聲說道。
“你今日必須死,”曲大龍咬牙切齒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張樸拍拍手。
“燒,”曲大龍拿起火把正要點燃柴堆。
這些柴上都抹了松脂,一點就着。
“去死吧”
“嗖”一隻箭射了過來,火把噗嗤一下被射滅了。
“什麼人”曲大龍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
剛纔那隻箭要是射在他腦袋上,他的腦袋就不保了。
“是你爺爺我,大人,我來晚了,”馬涼跪在地上說道。
他一直遵從張樸的命令,躲在暗處保護張樸,看到曲大龍帶了這麼多人,他回去搬救兵了。
“不晚,這不還沒開始點火嗎”張樸倒是一點都不擔心。
“原來張大人,早就想好了萬全之策,小人佩服,”杜縣令拍馬屁道。
“你們是誰”曲大龍根本就沒有發現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人。
“把他們全部給我包圍起來,一個都不能放過,”張樸一揮手,御林軍從四面方涌了出來。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有御林軍保護”
“算你有點見識,還認識御林軍,我就是朝廷派下來的巡查使,”張樸微微一笑道。
這一笑,不知道迷住多少女子。
如玉這一顆心都化了,這世界怎會有如此英武的男子。
“你就是張樸,”張樸的惡名早就傳遍了四面方。
他斬殺幾百山賊,又把山賊的腦袋掛在旗子上。
嚇得四面方的山賊都是心驚膽戰,恨不得趕快把張樸這個瘟神給送走,想不到他竟然來到鹿鳴縣來。
“沒錯,你現在知道已經晚了,誰也救不了你。”
“一個都不能逃脫,我要活的,”張樸說道。
這個曲大龍一定有很多祕密,說不定知道許多祕密,留着他說不定有大用。
三百御林軍全部集結完畢,他們的痢疾已經好了。
帶着殺伐的氣息,震動全場,街上看熱鬧的百姓都跑的一乾二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