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的我都告訴你了,可以把大龍的屍體還給我嗎”這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全部的寄託。
“你這說了等於沒說,這個組織在哪裏人員都有誰一個字都不知道,這讓我們怎麼查”秦德翻着白眼道。
“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其它的我確實不知道,”龍母知道的就只有這麼多,憑她的級別,知道這麼多,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很多人終其一生,都不知道自己就在組織的控制中,身爲棋子,卻不自知。
“我還有問題沒有問完,問完之後,我自會把曲大龍的屍體給你,”張樸好奇那個組織,到底是由誰建立的,無聲無息滲透到每個角落。
龍母看向張樸,有些迫切,她希望早點見到大龍。
“前任縣令是誰殺的是你還是曲大龍”
“這有區別嗎我和大龍是一體的,他殺的人就是我殺的,”龍母直到最後還在袒護曲大龍。
“有,我需要給前任縣令一個交代,”張樸義正言辭說道。
人都死了,還不能得到一個說法,那也實在可憐。
“人是我抓的,大龍殺的,誰讓他如此頑固,活該被殺,”龍母一點都沒有悔過之心。
“啪~在你眼裏,是不是除了曲大龍的命是命,其他人什麼都不是,”張樸忍不住扇了龍母一把掌。
“哈哈哈哈~~”龍母竟然笑了。
“是啊,”她被張樸說中了,她這輩子除了曲大龍,再也沒有人值得她重視,因爲他們都不配。
“你笑什麼”張樸這一把掌打下去,手有些痛。
“我笑你說的沒錯,除了大龍,那些人的性命,又算得了什麼。”
“你一定是瘋了”一個長期缺愛的人,偶爾抓到一根稻草,就以爲是港灣了,其實大錯特錯,那根稻草將會把你拉向深淵。
“我確實瘋了,”龍母笑道。
“把紙拿出來,讓她把自己這些年做的勾當,全部寫出來。”
張樸這麼一說,秦德立馬拿出一張紙來。
“我不會寫字,”龍母說道。
“口述,”一個不識字的女人,竟然糊弄這麼多人,真不知道,他們之間到底是誰蠢。
秦德提起筆來,一點點記了起來。
“張大人,我們要把她怎麼樣”杜縣令關心道。
“斬,”張樸毫不猶豫道。
這麼大的禍害留在人間,那就是禍害人間啊,還是早點投胎的好。
“恐怕不太好,龍母在鹿鳴縣,教徒衆多,恐怕會引起憤怒。”
杜縣令也有他的擔心,這整個鹿鳴縣中,有一半是龍母的信徒,殺了她,整個縣都會暴亂,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令,能夠承擔的起的。
張樸點點頭,杜縣令的擔心,也是他的擔心,這個龍母要是處置不好,很有可能引起許多的麻煩。
“不如這樣,讓人把她押進汴梁,交給皇帝處決怎麼樣”杜縣令說道。
這個發生的機率還是挺大的。
“那要怎麼辦”杜縣令搓搓手,這不抓到,也很麻煩,抓到人之後,事情就更加麻煩。
“對了,你說那個組織,每十年會來取一次金銀珠寶,是什麼時候”張樸問道。
“說不定,這一次,他會找到一點點的線索。”
“怎麼你想抓他們,我勸你就不要送死了,你不是他們的對手,”龍母嘲笑道。
“連你都能抓到,怎麼就不能抓他們,”張樸如果不是有把握,也不敢做這件事。
“如果不是聖靈突然反水,我怎麼會被你抓到。”
龍母還是不服,她抱着必勝的把握,卻想不到聖靈反水,這也許就是天註定的。
“你活該,”張樸干戈一擊道。
“那我就在地下等你了,說不定你會比我先報到。”
“你敢咒大人,我今天就殺了你,”秦德不爽很久了。
“大人,大人,不好了,不好了,”鹿鳴縣的縣民全部都涌到衙門來了。一個侍衛報告道。
“怎麼辦他們真的殺來了,我們還是趕快逃吧,說不定現在逃,還有一線生機,”杜縣令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恨不得立馬就逃走。
“你好歹一縣之官,遇到事情,怎麼如此沉不住氣,”張樸鄙視道。
“不是,張大人,你不知道哪些愚民的厲害,他們打砸起來可厲害了,”去年那些村民,就把他的縣衙給砸過一次,要不是他逃的快,估計早點被亂民給打死了。
“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想要怎麼樣跟我出去看看,”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來,豈會在陰溝裏翻船,他倒是要看看,這些村民要怎麼樣。
還沒走出縣衙,就見縣衙,被人裏三層外三層給包圍的水泄不通,黑壓壓的全是人。
最起碼有十萬人,人頭攢動,手中拿着鋼叉,斧子,鋤頭。
“大人,那些人要拼命了,”杜縣令急都快要哭了,這比去年可要眼重多了,去年只是拆了縣衙,這次是要殺人來。
“你們派個人說話,”張樸站在最高處喊道。
人實在是太多了,他不喊,那些人根本就聽不到。
很快大家就擁着一個老人站了出來,張樸定睛一看,那不是醫館的大夫嗎他怎麼也跟着湊人鬧了。
“張大人,我們只有一個要求,請你把龍母給放了。”
“要是我不同意呢”他好不容易抓來的,豈會這麼輕易放了,那不是很沒面子。
“如果你不同意,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就殺進去,把龍母救出來。”
“對,救出龍母。”
“龍母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的媳婦真的懷孕了,多虧了龍母保佑。”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七嘴舌討論起來,這些人都是龍母的忠實信徒。
“大人,你也看見了,不放了龍母,我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