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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凶魔山東方惡鬼坡,身陷在血魂大陣裏面的司馬嘯日,郭南山兩人的臉色變的難看至極。
“索命來!索命來!索命來!......”
陣陣陰森恐怖的鬼魂的叫喊聲不斷傳出。
“啊!啊!啊!......”
同時伴隨着的還有日沉閣弟子不斷喪命的悽慘叫聲。
再這樣下去,日沉閣所有人,包括司馬嘯日,郭南山兩人都會死在這血魂大陣裏面。
“哈哈哈!......”
一陣極爲得意的大笑聲從黑蜂口中傳了出來。
作爲老對手,黑蜂早就想將司馬嘯日除之而後快。
現在見到司馬嘯日陷身在這血魂大陣裏面,手足無措,只能等死的模樣,黑蜂只覺的自己心中一陣暢快。
“司馬嘯日,你可有想過你有今日?”黑蜂笑道。
“黑蜂,有種你收起這歪魔邪陣,與我真正來一場生死較量?”司馬嘯日咬牙說道。
“司馬嘯日,你腦子被門縫給擠傻了吧。”黑蜂笑道。
“阿彌陀佛!”就在這時,一道佛語突然從不遠處傳了出來。
黑蜂心中一動,向着那道佛語所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一名十五六歲,身穿袈裟,眉清目秀的小和尚不知何時出現。
小和尚手捻着一串佛珠,邁步便向着那座血魂大陣走了過去。
“歪魔邪陣,殺生造孽,我佛慈悲,阿彌陀佛。”小和尚口唸佛語,已是邁步進入了血魂大陣之中。
“哼,那來的一個傻和尚,真是自尋死路。”黑蜂見狀,冷哼一聲,心中沒有多過在意。
“索命來!索命來!索命來!......”
那名小和尚走進血魂大陣,頓時血魂大陣之內無數鬼魂便向着他蜂擁而去。
“阿彌陀佛,塵當歸塵,土當歸土,魂當歸於虛無。”面對着向着自己蜂擁而來的無數陰森恐怖的鬼魂,那名小和尚面色不變,雙手合十,念道。
“嗡!”
就在那無數鬼魂飛到那名小和尚近前的時候,道道金色佛光猛然自那名小和尚手中所捻的那一串佛珠上面散發了出來。
無數兇惡無比的鬼魂在接觸到那道道佛光,頓時猶如冰雪遇到了炙熱的烈火一般,消融不見。
身處在血魂陣外的黑蜂,便只見血魂大陣所籠罩的範圍,極爲濃郁的血色以極快的速度消退着,血魂大陣的威力也在以極快的速度縮減着。
“不好!”雖然沒有看到血魂大陣之中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但在見到這種情況,黑蜂心中頓時便感覺不妙。
沒有絲毫猶豫,黑蜂手一招,急忙將那四柄血魂幡召喚了回來。
四柄血魂幡落到黑蜂手中,黑蜂看去,只見原先充滿無盡兇戾氣息的血魂幡已是元氣大傷。
身陷在血魂大陣之中的司馬嘯日,原以爲今日必定會死在這血魂大陣裏面,卻沒有想到突然之間,這血魂大陣的威力便開始疾速減弱,隨後更是被黑蜂疾速收了回去。
“黑蜂,死!”從血魂大陣裏面脫身出來的司馬嘯日,面上現出無盡怒色。
司馬嘯日身子一動,一掌帶着無匹掌力,飛沙走石,向着黑蜂轟落而下。
“哼!”黑蜂冷哼一聲。
黑蜂伸出右掌,一掌迎了上去。
“轟!”
兩人雙掌相撞,頓時一陣極爲強大的力道向着四面八方擴散而去,飛沙走石,樹木摧折。
“砰!”
在司馬嘯日憤怒至極的一掌之下,黑蜂竟是向着後方退出了一步。
“退!”黑蜂目光向着那名突然出現,破掉自己血魂大陣的小和尚狠狠的看了一眼,出聲喊道。
“譁!”
頓時四凶魔山一方邪徒便向着四凶魔山撤退了回去。
黑蜂抵擋了極爲憤怒的司馬嘯日數掌之後,身子一動,也向着四凶魔山撤退而去。
司馬嘯日狠狠的看着黑蜂撤退而去的背影,雖然心有不甘,但卻也沒有追趕上去。
......
日沉閣大廳。
吳德厚,刑武等人,溪雲殿三位殿主,司馬嘯日,郭南山,以及明心小和尚都匯聚在日沉閣大廳裏面。
那名在關鍵時刻,將司馬嘯日,郭南山等人救出血魂大陣的小和尚是普度禪寺的弟子明心。
四凶魔山西方亂葬崗一戰,吳德厚等人滅殺四大凶魔之一的碧蟾。
但在四凶魔山東方惡鬼坡一戰,日沉閣卻是元氣大傷。
這一戰可謂是喜憂參半。
“關於後繼該如何進行,諸位可有什麼好的想法?”司馬嘯日用着沉重的語氣問道。
“四大凶魔之一的碧蟾已經被我們殺死,我覺的我們應該趁勢攻打四凶魔山,直搗魔山,一舉將四大凶魔全都滅掉。”溪雲陰開口說道。
聽完溪雲陰所說的話,司馬嘯日眉頭微皺。
“吳少俠,不知你有什麼想法?”司馬嘯日隨後將目光向着吳德厚看了過去。
頓時,日沉閣內所有人的目光也都向着吳德厚看了過去。
“方纔溪雲陰殿主所說也不無道理,但今日一戰,雖然我們將四大凶魔的碧蟾殺死,卻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如果我們強行攻打四凶魔山的話,就算能夠滅掉四大凶魔,只怕到時也是損失巨大。”吳德厚說道。
“吳少俠所說很有道理,但不知吳少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司馬嘯日問道。
“好的辦法?”吳德厚眉頭微皺。
“還是那句話,以我們現如今的實力,與四凶魔山硬拼絕非上策,我們不如將四凶魔山西面,南面,北面三個下山之路全部毀掉,只留下東面的下山之路,將四大凶魔困在四凶魔山,如果他們忍耐不住,便會下山與我們一決死戰。”吳德厚說道。
“阿彌陀佛,小僧覺的吳施主所說的話甚有道理。”明心小和尚開口說道。
“我覺的吳少俠所說的也是現在能夠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如果諸位沒有其他意見,那我們就按照吳少俠所說的這個辦法去做,先行將四凶魔山的西,南,北三面的下山之路毀掉,只給他們留下東面的下山之路。”司馬嘯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