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呂布要的是滅掉他們,自然不僅僅只是困住他們那麼簡單!
於是,呂布又命令五千幷州狼騎把早已準備好的火油、乾柴乾草之物給點燃,然後丟下峽谷之中,也就是被困住的五萬烏桓騎兵那兒。
“噼裏啪啦……”天降天火,讓峽谷之中由於道路被堵,本來就慌亂不已的烏桓騎兵頓時絕望了。
他們沒有想到漢人竟然會這麼狡詐,埋伏他們,把他們困在這一道狹窄的峽谷之中,然後,還想要用大火活活的燒死他們!
不過,不管這些烏桓騎兵現在怎麼想,如何的絕望,現在,天降之火已經順利地砸在了他們的身上。
“轟……”頓時,天降之火砸在他們的身上,點燃了他們的頭髮以及他們身上所穿的衣服,那火,一下子熊熊燃燒了起來,大的嚇人。
特別是那些被火油砸到的烏桓騎兵,滾燙的火油濺到他們的身上,讓他們撲都撲不滅!
“啊……”身上有着熊熊燃燒的大火,燒的這些烏桓騎兵痛的嗷嗷大叫。
然後,他們在這一處狹窄的峽谷之中亂跑,亂作一團的他們,點燃了其他還沒有被天降之火給燃燒的烏桓騎兵,更是加劇了五萬烏桓騎兵的滅亡。
很快,燒焦的味道瀰漫這一道峽谷之中,峽谷的通風不好,氣味十分的刺鼻,也可見五萬烏桓騎兵的慘狀。
他們想要追殺陳宮他們,卻反而被呂布他們給埋伏了,即將在這一道前後路被堵的峽谷斷送他們的性命,這能埋怨誰?只能怪他們自己的愚蠢!
蹋頓看着自己帶來的五萬烏桓騎兵的慘狀,再看一旁也不幸遇難,被天降的火油砸中,然後被燒的面目全非的難樓,讓蹋頓雙目嗜血,驚懼交加。
跑!趕緊離開這兒!不然,自己也會步入難樓的後塵!
這是蹋頓現如今的想法。
他們所在,峽谷兩旁的峭壁又高又陡,再加上上面還有漢人大軍,自然不可能攀爬上峽谷的峭壁,然後離開。
前路被一塊塊大石頭擋住了去路,再加上一塊塊大石頭之後還有陳宮他們,蹋頓相信,只要他們一冒頭,立馬就會把他們當做靶子一樣射殺!
唯一的生路,只有他們來時之路了!
雖然他們來時之路也被一塊塊從天而降的大石頭給擋住了,但,那兒並沒有漢人的士兵啊!
只要爬上那擋路的一塊塊大石頭,他們就能逃過一劫了。
“啊……”周圍一聲聲無比絕望的慘叫瞬間把蹋頓拉回了現實,蹋頓看着越來越多的烏桓騎兵被大火燒死,也有很多烏桓騎兵被大火燒的發狂的戰馬給活活踩死,讓蹋頓更是生出了想要離開這兒的決心。
於是,蹋頓招呼了身邊還沒有死去的親兵,然後,衆人便向着他們來時之路狂奔而去。
一路上,那些擋路的烏桓騎兵與戰馬,皆被蹋頓他們給無情的斬殺了。
現在到了危機時刻,蹋頓哪還管得了他們的死活。
若自己不殘酷一點,最終只會困在這一片死地,然後被大火或者發狂的戰馬給活活燒死或者踩死。
外面,還有很多榮華富貴與嬌豔欲滴的女人等着他來享受呢!
由於蹋頓他們的無情,讓他們生生地殺戮出了一條道路,然後,讓他們順利地來到堵住他們的一塊塊大石頭面前。
見眼前這堆積着高高的但可攀爬的一塊塊大石頭,於是,蹋頓二話不說,手腳並用,便拼命地向上攀爬着,然後離開這裏。
峭壁之頂,呂布居高臨下地看着峽谷之中五萬烏桓騎兵的慘狀,讓呂布滿意地笑了。
平時,這些烏桓騎兵無惡不作,還經常入侵漢人的領地,殘殺或者劫掠漢人,對於這些醜陋之人,呂布自然恨不得他們全部死去,爲那些無辜被害的漢人報仇雪恨,讓他們在下面也能得到安息!
呂布盡情地欣賞着一個個烏桓騎兵被大火給燒死,一個個烏桓騎兵被自己已經發狂的戰馬給活活踩死。
看着難樓這個烏桓部落之王也死在他們丟下去的火油之中,最後被燒的面目全非之中死去。
同時,呂布也看到了還沒有死去的蹋頓召集一衆親兵,然後一路上對自己帶來的騎兵無情的屠殺,求生的慾望,竟被他們生生地屠殺出了一條道路,讓他們來到來時之路那堵住他們的一塊塊大石頭面前,想要攀爬上去,然後離開。
看着這兒,更是讓呂布對於蹋頓露出不屑的冷笑。
蹋頓他們被困在這一道峽谷之中,視線受阻,或許看不到堵住他們來時之路的一塊塊大石頭後面的情況。
但,呂布現在在峽谷的峭壁之頂,視線極好,自然清楚那一塊塊大石頭後面有什麼。
此時,暫時率領一萬五千幷州狼騎的張遼、柳毅、廖化、裴元紹他們出現在那裏,個個彎弓搭箭、殺氣騰騰地看着一塊塊大石頭的上面。
只要有烏桓人冒頭,看他們那嗜殺的眼神,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放箭射殺。
如同他們平時在練習射術之時,射擊的一個個靶子!
峽谷之中,蹋頓率領親兵們拼命地攀爬着堵住他們的一塊塊大石頭,費勁力氣,終於爬上了一塊塊大石頭最上端。
他們只覺得能夠讓他們逃過一劫的生路就在眼前,讓他們興奮不已!
只是,當他們爬上一塊塊大石頭之頂,看清一塊塊大石頭之後是什麼情況之時,頓時,讓他們再次陷入絕望之中。
蓋因爲,一萬五千幷州狼騎個個殺氣騰騰,如同在看一個個死人一樣在看着蹋頓他們。
“咻咻咻……”繼而,在張遼、柳毅、廖化、裴元紹他們的指揮之下,一萬五千幷州狼騎把他們手中早已拉滿弓弦的箭矢對準蹋頓他們便射了過去。
面對着密密麻麻的箭雨,很快,蹋頓他們的結局可想而知。
包括烏桓一族高高在上的烏桓單于蹋頓在內,盡皆被一萬五千幷州狼騎射出的箭矢給射中,讓他們帶着絕望、不甘的眼神死去。
而且,他們的屍體上都插滿了密密麻麻的箭矢,如同一個個人形刺蝟一樣,甚是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