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爺兒趁着朱嬸兒在廚房忙活,快速偷了一個香,弄得寧思雲臉紅紅的,特別的惹人稀罕。
夫妻倆收拾妥當,拿着那個保溫盒,出去上班了,今兒開車的人是孫毅,寧思雲瞅着多日不見的人,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兩個人坐好之後,向非凡開口說道。
“先去市婦嬰醫院。”
“嗯,放心吧老大,都安排好了,蘇陽在那邊等着呢,等嫂子出來,直接坐蘇陽的車。”
孫毅說完,啓動車子,一腳油門,房車開出了別墅區……
寧思雲挽着男人的胳膊,仰頭看着他,說。
“噯,昨兒咱倆說的那個事兒,你別忘了,到時候我讓爽妞兒統計好數量,你得給我預備了。”
向非凡瞅着她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伸手捏着她的脖子,說。
“放心吧,老子還能放你鴿子?”
說說笑笑間,很快來到市婦嬰醫院,白色的蘭博基尼果然就停在路邊,寧思雲剛要動,被男人一把拽住,狠狠地親了一口之後,才放行。
寧姑娘也習慣了,伸手勾住男人的下巴,特別調情的說。
“小子,乖乖的啊,等姐兒臨幸你。”
說完,快速開車門就跑,生怕被抓到,又是一頓狼吻,向爺兒嘴角噙笑,看着自家媳婦兒進了醫院之後,這才說話。
“去泉軒接我老丈人。”
“好的!”
寧思雲來到VIP病房,曲晨正好從裏面出來,一看來人笑了一下,說。
“來了,我正要出去買早飯呢!”
“那正好,你別去了,這裏面是排骨湯麪,還有朱嬸兒做的小籠包,正好多喫一些,她心情怎麼樣?”
寧姑娘屬於那種直性子的人,該吵,吵!該鬧,鬧!過了那個勁兒,該好,還是好。
跟這種人交往,還是不費腦子的,而且能說什麼就說什麼,一點都不用顧慮,曲晨笑着點頭,側身把人讓進了病房。
藍影穿着藍白相間的病號服,躺在牀上,原本木訥的表情,再看見寧思雲之後,笑的很甜,說。
“隊長,你來了,坐。”
臉色蒼白,一看就是特別的虛弱,寧思雲把手裏的東西放在桌子上,側坐在病牀上,拉着她的手,問。
“感覺怎麼樣,還疼嗎?”
後來才聽說,這丫頭縫了六針呢,這會兒麻藥勁兒早就過去了,她一定會很疼的。
藍影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曲晨則是把保溫盒打開,把裏面的東西取出來,然後說。
“那個月嫂我聯繫了,九點就到,中午你不用費心再跑過來了,眼瞅中秋了,你們公司應該都挺忙。”
大家都是朋友,沒必要那麼客氣,寧思雲點點頭,接過曲晨手裏的碗,一點一點喂着藍影。
倒不是人家病號不能喫,不過就是寧隊長想疼一下妹妹罷了,畢竟現在這丫頭是最脆弱的時候。
她跟自家老公心裏打算的事情,暫時沒想告訴藍影,等到她情緒穩定穩定之後再說吧!
零號坐在真皮轉椅上,看着面前的兩個人,特別的淡定,反觀雲浩軒司令,眉頭緊鎖,而國民老公向非凡,那就是在憤怒的邊緣,隨時準備爆發的節奏。
兩個人先去的222軍區醫院,當從院長口中得知,那tif是獵豹這邊提供的時候,一切就一目瞭然了。
只是他們想不透,這女人爲什麼要這麼做,雲浩軒是軍區一把手,自然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問個清楚、明白,嘆口氣,氣定神閒的問。
“你到底怎麼打算的,這個事情爲何不上報?”
零號把玩着手裏的鋼筆,看着一旁向非凡,笑了一下,說。
“雲司令,您來我這兒……是興師問罪來了?就算興師問罪,您帶個地方的人過來,還是來獵豹這種s類大隊,是不是說不過去?”
到底是坐在這個位置多年了,零號很明白他們接下來要說的是什麼,而那個事兒對她來說,會有多不利。
可是沒辦法,有些時候就必須要鋌而走險纔可以,不然前面的一切努力,就都白費了。
而云浩軒他們在一起多年,零號想到的,雲司令又豈能想不到,可向爺兒卻趕在雲浩軒頭前,開口說話了。
“呵呵……零號不錯,很有膽識,算是女人中的敗類了,做事兒一點都不給自己留個後路。”
“多謝向少誇獎,我也是職責所在罷了,人嘛,沒有點兒冒險精神,又怎麼能做成大事,你說是不是?”
零號反脣相譏,一點都不留餘地,雲浩軒在一旁看着,嘆了口氣,搖搖頭,說。
“你啊,你之所以如今還這麼猖狂,不就是仗着他是我女婿,傲龍記得給一些面子嗎?”
一句話,讓零號半天沒有吱聲,雲司令說的不錯,世界各國都有s類部隊,大家都是潛入各個地區,做着蒐集情報的事情。
而傲龍記的關係網,那是一個巨大的蜘蛛網,覆蓋半數以上的國家,如果他們出手干擾,別說蒐集情報,就是潛入都會有點困難。
而她如今這麼大張旗鼓,確實仗着這雲浩軒的這層關係,整整十五年,她利用傲龍記的關係網,得到了不少東西。
也讓她屹立於今天的位置,沒有任何危險,就如同這一次,鋌而走險從人家的實驗室拿藥,只是她沒想到,這一次會找來。
微抿了一下脣,手裏的鋼筆也被仍在了一旁,嘆了口氣,說。
“我沒有辦法,那楊雪醒來的視頻,寧思雲沒有給我看,是我手裏的人,從軍區醫院那邊電腦裏翻到的,而且還是從系統粉粹中還原回來的。
那楊雪的各個反應,說明了一個問題,就是她知道一些事情,我必須要把她弄醒,不然……”
“可你知不知道,你的人拿回來的那個藥劑,是試驗品,副作用很大!”
向非凡無語的解釋,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解釋,可爲了媳婦兒、爲了老丈人,他竟然……
人是會改變的,這個很早以前就聽過,那個時候,向爺兒都是嗤之以鼻,當他的小情人不認得他起,他就認爲這個改變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