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自己復原很多年了,不過她還是認爲自己是個兵!
穆風瞅着寧思雲的樣,面色淡定,但是內心千萬個草泥馬飛奔而過,桌子下面的腿都被踹的生疼。
那個該死的向非凡,爲了他媳婦兒,就這麼欺負自己,好好地一條腿啊,估計這褲子上,肯定都是腳印子。
嘆了口氣,往嘴裏塞了一大塊羊肉,然後撇着嘴角,說:
“我沒幹啥,就是把陳冰在Z國的老巢給端了,她那個實驗室,被我給弄沒了。”
實驗室,弄沒了?!
寧思雲聽到這些話,可是半天都沒啥反應,穆風做的這麼大,怎麼新聞上沒有報道呢?這不科學啊?!
向非凡看着媳婦兒的樣子,伸手輕捏她的小臉兒,笑着搖頭說:
“他沒有炸平,只是偷了東西而已。”
“噗……”穆風直接噴笑出聲,怎麼都沒想到這寧思雲,居然能這麼高看他,穩定了一會兒之後,說:
“人家都說一孕傻三年,你這還沒生就傻了啊,怎麼想的,我是奉公守法的公民好不好。”
寧思雲被調侃的有些想哭,翻了個眼皮,罵道:“滾犢子!”
穆風也沒生氣,依舊在那裏笑着,這時外面下起了雪,扭頭看着外面,眼神有些落寞,寧思雲耷拉着腦袋沒有看見,不過一旁的向爺兒卻瞅得很仔細。
在桌子下面剛要在踹一腳,被穆風巧妙的躲開了,小夥子把杯子裏的啤酒飲進之後,拿着衣服起身,看着他們兩口子,說:
“寧思雲,謝謝你,這麼多年了,衣服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去買,沒誰惦記着我,你安心養胎吧,孩子出生之後,我當她乾爹,你放心,我不會有事的,我哥暫時還不想見我。”
穆風的話讓寧姑娘的心一揪,可一肚子的話,此刻竟然說不出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重重的嘆了口氣,擺擺手什麼都沒有說。
當聽到關門聲音的時候,小妮子竟然留下了眼淚,不知道爲什麼,她就是特別的想哭,向爺兒瞅着媳婦兒,伸手把人摟在懷裏,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安慰着:
“乖,別哭了,穆風也是成年人了,他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該做什麼的,你別太擔心。”
這話不說還好,說完之後,孕婦哭的更邪乎了,本來懷孕的女人都比較敏感,尤其還是她這樣的,伸手圈緊男人的脖子,邊哭邊說:
“老公,你一定不能讓他出事兒,我答應過穆夜,會看好他弟弟的。”
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大滴大滴的往下落,向爺兒瞅着也是一臉的無奈,用指腹幫着揩淚,然後重重的點頭答應她。
外面的雪仍舊再飄,包廂裏的夫妻此時已經站起了身,來到窗臺邊上,看着樓下的跑車,寧思雲淡淡的開口說:
“曲晨的車禍,穆風是不是幫忙了?”
她雖然是個孕婦,不過觀察能力還是有的,那小子拿筷子的時候,手腕兒有些不靈光,她都看得見的。
事到如今,向非凡也就沒有再瞞着她,曲晨已經安全出院在
時間過得很快,離過年還有三天的時間,寧思雲又一次迎來了產檢,此時,夢雲跟傲視科技都已經放了假,而今兒這次產檢,可以說是全家總動員。
雷詠心跟向劍堯抱着安安,一家五口,不對,是一家六口一同去了婦產科醫院,產檢完寧思雲打算去趟董曉樂那邊,看看楊大叔他們老兩口。
而雷詠心呢,則是打算去超市,買一些過年要用的東西,着急知道孩子咋樣,這不,就全都跟了來。
安安小盆友可是個乖得,老實的坐在爺爺懷裏,看着進進出出的,挺着大肚子的阿姨,仰着頭,問:
“爺爺,那些阿姨怎麼不減肥呢,肚子都那麼大了啊。”
小傢伙還算顧全人家的想法,小聲的詢問,雷詠心聽了差點沒笑出聲來,伸手摸着他的小腦袋,也跟着小聲說:
“那些阿姨啊,他們都跟你媽媽一樣,有小寶寶了,等再過幾個月,媽媽也會那麼大的肚子喲。”
安安聽了這話,眼睛瞪得跟個鈴鐺一下,扭頭掙扎這要下地去裏面找媽媽,可看見進來的人,又停止了動作,下意識的喊着……
“小姑夫,小姑夫……”
邊喊還邊揮着手,他這麼一叫嚷,頓時讓向劍堯兩口子都往外看,雷詠心更是驚訝的說着:
“哎,那不是蘇陽跟小苗嗎,怎麼他們來這兒了呢?”
向劍堯看着閨女跟女婿,把手裏的孩子交給身旁的老伴兒,然後起身走了過去,蘇陽正要去掛號呢,一看岳父來了,趕緊停下腳步,笑着打招呼,說:
“爸,您怎麼過來了,嫂子今兒產檢?”
向劍堯點點頭,指了指一旁仍舊低頭的女兒,問:“怎麼了,怎麼來這邊了?”
“哦,她月事這個月都推了半個月了,我尋思帶她來瞧瞧。”
蘇陽也沒有隱瞞,一臉幸福的說着,向劍堯聽了心裏也是有了底,拍了下他的肩膀,說:
“我去幫你們掛號。”
說着,拿着閨女的身份證,去那邊排了隊,蘇陽見狀心裏也是挺感激,不然他去排隊,這妮子跟着,萬一有人碰她一下,還真是不好辦。
圈緊着媳婦兒人,走到安安跟岳母面前,笑着打招呼說:
“伯母,安安!”
“小姑夫,你來看病嗎?”安安歪頭問着,雷詠心伸手摸着孩子的小臉兒,招呼他們倆坐下之後,問:
“怎麼了,你媳婦兒有了嗎?”
蘇陽憨憨的笑着解釋,雷詠心聽到月事推遲,明白的點點頭,隨後又蹙眉的問:
“那你沒給她買個驗孕棒試試啊,不是說那個也好使嗎?”
蘇陽搖搖頭,緊握着女人的手,說:
“倒是沒有試,我尋思帶她來醫院檢查一下比較準,再說我倆也沒事兒,這眼瞅都過年了,要是真有了孩子,就順勢在這邊查一查,也是好的。”
雷詠心聽了這話,倒是沒啥可說的,不過心裏還是爲蘇陽抱不平,不過這東西就是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