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戈微)站在他們的背後,一切都好憂傷。我喜歡桔梗,不喜歡阿離,即使她是她的轉世,但終究不是同一個人。
既然他看過這動漫,於是我就擡頭問他:“你覺得……犬夜叉到底是喜歡桔梗還是阿離。”
我喜歡叫戈微阿離。
吳逸皓難得認真沉默的思考了幾秒鐘,很快給出總結性答案:“他愛的應該是桔梗,阿離只能是歸宿。”
是這樣嗎,我支着下巴努力回味了一下,一個是真愛一個是歸宿。好像有道理,那……我呢?
畫面正好掠過那口可以穿越時空的井,我突然就脫口而出問:“如果你能回到十年前,你還會選擇認識我嗎?”
這是一個嚴肅而深沉的問題,吳逸皓表面上回憶了往昔,非常坦誠的直言:“這個問題真不好回答,因爲是你先主動找上我的。”
我沉默的想了下,好像的確是這樣的,這一切的孽緣都是我自己送上門的:我幫你付錢……這是多麼一件賠了錢財又交了身子的事情。
宋遠的事再次隨着記憶沉澱在歲月的河流中,那一天後他沒有聯繫過我,所謂電話號碼不過是老朋友見面的一種客套話罷了。這樣的想法,讓我既傷感又鬆一口氣。
這一年,吳逸皓升官發財,有車有房,甚至連公司的股份也拔了一些給他。這一切,都讓我想起金太子,想必這就是所謂的太子黨,早有預謀。
又近年末,我和吳逸皓在超市裏選購家用,討論着晚飯的食材,突然他接到一個電話,然後便匆匆的離去。
“不好意思,我得去下機場接個人,等會你自己打的回去,晚飯等我回來。”說完他在我的額頭下印下一吻,我微笑着看他離開。
晚飯了簡單的一葷一素一個湯,等到6點的時候打了電話沒人接,再後來就是關機。不知怎麼的,心裏頭有點異樣的感覺,可能是因爲這樣的從來沒有發生過吧。
看了會電視,終於挨不住餓先吃了。等到飯菜都冰涼了,等到我小說都看完一本了,他都沒有回來。睡前最後打了一個電話,依然處於關機狀態,不管他果斷會周公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覺牀動了動,隨即腰上纏上一隻手,冰涼涼的感覺讓我瞬間條件反射向他踢去,迷迷糊糊的說:“滾開,冷。”
好不容易熱呼的被窩,一下子灌進大口的冷氣,我轉過身背對着他繼續睡。吳逸皓自知手涼就沒有繼續再騷擾我,而是安靜的躺在一邊。只是沒安靜一會,一雙開始回暖的手已經輕駕熟路的鑽進我的睡衣裏,停在胸口的柔軟處不斷揉捏。
困盹睡意被攪的所剩無幾,煩燥的轉過身想去驅趕那隻作亂的雙手,不料剛翻身,便有兩片灼熱的
脣貼上來。他輕輕一翻身便將我壓到身下,嘴上的吮吸漸漸用力,一路貼着耳垂、脖子、鎖骨、胸口直至小腹,那層礙事的睡衣也在糾纏時拉至胸上。我用手擋了擋,未果,當身體熟悉的熱度被挑起時,輕喘一聲,張開雙臂緊緊環抱住他的肩膀,將手指深深插進他微溼的頭髮裏,真是惱人的夜晚。
將他們領進月季廳,跟在最後的一個帥哥老外自動被忽略。不是冤家不聚頭,我想我是應該好好服務一下這位貴客纔是。
隨着他們進入包廂,我有禮的站在一邊對着金太子詢問:“你好,請問中午喝點什麼酒水飲料。”
金太子看向仇顏,向她徵詢意見:“來點紅酒嗎?”
仇顏看向吳逸皓說:“好啊,難得大家聚到一塊,是應該好好喝一杯。”
說完她看向我說:“服務員,給我倒杯茶來。”
金太子看看我,又看看吳逸皓,有點不好意思的說:“小竺啊,去給這位客人倒杯茶來。”
我笑着應下,走到門口打手勢讓二妹去倒杯茶,然後自己則繼續回到包廂開紅酒。今天這包廂本來安排的是二弟,但是遇到這一大幫熟人,我自然是要親自服務一下。不過顯然我是認的出仇顏,她卻認不得我這服務員。
開了瓶92年的蛇龍珠,我走到仇顏的右手邊,眼神、姿勢、微笑、表情全部到位,緩緩將紅酒倒入她的杯中。我自認爲除了老總的客人之外,從未如此盡心盡力的爲誰服務過,仇顏,這可是你的無上光榮。
幸虧今天大廳不忙,我待在包廂裏一直不出來倒也沒什麼問題。偶爾有空自己出來跑下菜,然後剩下的就是觀察包廂裏的一舉一動。
金太子首先舉起一杯,向仇顏敬去:“不好意思,昨天家裏有點事出不來,所以只好讓吳逸皓過來接你。”
仇顏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吳逸皓,笑笑說:“我說呢,打你電話最後怎麼成了吳逸皓來接,該罰該罰。”
放下酒杯,幾個人有說有笑:“說起來我們也有快2年沒見了吧。”
吳逸皓點點頭,仇顏撇向他的方向,柔情似水的說:“哎,當初你們一個個不告而別,你不說一聲就回了國,沒多久樓光也回來,真是讓人傷心。”
說完還不忘擠出一點瑩光閃閃,我見尤憐的模樣。果不其然男人都受不住她這模樣,金太子趕緊安慰道:“哎呀,這不是我爸急召我回來嗎?吳逸皓該學的都學完了,當然就先走了,我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分配邊疆的人,由不得我說了算。”
通知:據編輯反應,可能在本月也就是10月23會入V,這是一個嚴肅的問題,相當嚴肅的問題。本人相當糾結,這到底是V不V,因爲據我觀察統計,這個月全勤交完,故事也就接近尾聲了。潛水的姑娘們,上來透透報吧,給點意見,我是入還是不入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