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聞歌擔憂地看着秦晚喻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子,拉了拉她的衣袖,雖然她醉的有些站不穩了,但心裏依舊清醒:“晚喻,不早了,今天就去我家吧。”

    秦晚喻嘆了口氣,和好閨蜜相互攙扶着在醫院門口等的士,也許是看到她們爛醉的樣子,竟然沒有一個司機停車,生怕弄髒了他們的車似的。

    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夏聞歌雖然睡着了嘴裏卻一直罵着王晉非,秦晚喻想了想,拿出手機撥通了王晉非的電話。

    “喂?哪位?”電話響了許久終於接通,對方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聲音模糊,還附帶了個大呵欠。

    秦晚喻想到他跟別的女人相親惹閨蜜生氣就沒了好語氣,“我,秦晚喻。”

    王晉非立馬清醒,他其實早知道妹妹和顧茁在一起,只是礙於妹妹聲譽一直沒和歌歌說,其實內心對秦晚喻很是歉疚。

    雖然秦晚喻語氣衝仍舊沒有生氣,想到她和聞歌的關係,應該是聞歌出了事她纔會找他,“晚喻,這麼晚打電話來有事嗎?是不是歌歌出了什麼事?你們在哪?”

    秦晚喻原本因爲王晉非踏實穩重對他映像挺好,但偷腥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這邊和天天纏着聞歌,那邊就去相親了,還被閨蜜撞見。“繪色酒吧附近的人民醫院,聞歌喝醉了,你過來送她回去。”

    “她怎麼喝多了?是……”王晉非話還沒說完秦晚喻就掛斷了電話。任誰和搶自己未婚夫的小三哥哥都不會給什麼好臉色,她只是爲了閨蜜的幸福,才容忍王晉非說了這麼久。

    沒過多久王晉非就開着他的保時捷來了,看到秦晚喻一臉的尷尬,似乎想說什麼卻開不了口。最後嘴脣輕啓,“歌歌她沒事吧?”

    “呵呵,你還有臉問。”秦晚喻鄙視地看着王晉非那張臉,要不是扶着聞歌,早就一巴掌扇了過去。“我問你,聞歌是不是你的女朋友。”

    “我想是,雖然歌歌說跟我分手了,但是我沒答應。”王晉非有些畏懼秦晚喻的眼神,低着頭不敢看她。

    “那你知道聞歌今天爲什麼喝成這樣嗎?”秦晚喻心疼地理了理閨蜜被風吹亂的頭髮,問道。

    王晉非尷尬地回答,自己也覺得有些沒臉,“不是因爲你的事嗎?”秦晚喻一陣好笑,“爲了我的事,看來王先生倒是清楚的很吶!”

    “晚喻,我妹妹她……”王晉非開口解釋,秦晚喻卻伸手打斷,“你別給我說這些,當心我哪天忍不住把你的乖妹妹打進了醫院。”

    “平時看你一個老實巴交的人,沒想到和你妹妹一樣是個不安分的主,你自己想想今天下午去了哪裏!聞歌雖然表面不說,但是她對你的感情你看不出來?她要是討厭你會讓你成天在她眼前蹦噠,早讓你有多遠滾多遠了!而你竟然邊纏着聞歌邊跑去相親,你也不嫌累的慌!”秦晚喻忍不住替閨蜜打抱不平,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是個什麼心思,對閨蜜到底還有沒有感情在。

    “下午相親!聞歌怎麼知道的?”王晉非想起下午那個安小姐突然親吻自己的事情,臉色有些難看。秦晚喻以爲他是在害怕,冷笑道:“那可要問問你的好妹妹了,爲什麼用你的手機發短信讓聞歌過去。”

    “什麼?”王晉非沒想到這是妹妹故意安排的,下午父母讓自己帶着安小姐和妹妹出來逛街他就很不願意,竟然還有這樣的內幕。爲了分開自己和歌歌他們可算是費盡了心思,而歌歌也因看到自己和別的女人親近醉酒。他跟父母說的難道還不夠清楚?

    看來拿到結婚證纔是最靠譜的,思慮了前因後果,王晉非開口解釋,“那個安小姐突然過來把我嚇了一跳,我立馬推開了她。歌歌應該是錯位看到了,以爲我們在親吻。”秦晚喻聽聞心裏一陣滿意,這男人還算開竅,對閨蜜也是真心實意,不過也不能讓他這麼容易把閨蜜帶走。“你別跟我解釋,聽解釋的人現在還睡着。”

    “晚喻,我對妹妹的所作所爲向你道歉,我知道你和歌歌關係好,放心不下她。但我王晉非今天當着你的面發誓,以後只愛歌歌一個人,只對她一人好,否則終生無依,無子無孫。”王晉非的誓言確實毒辣,現在沒有哪個名門望族子弟會如此詛咒自己,他也是愛狠了聞歌。

    秦晚喻懷裏的夏聞歌也聽到了誓言,緊閉的雙眼遮住了眼裏的情緒,沒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在裝睡。

    “行了,行了,趕緊帶她回去。”秦晚喻將夏聞歌推進王晉非懷裏,“趕緊送她回去洗洗,臭死了,醒來聞到一身酒臭又要鬧了。”

    王晉非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在路上我不放心,你跟我們一起走我安頓好歌歌送你回去。”歌歌要是

    醒了知道自己把她的好閨蜜一人扔在馬路上,肯定會生氣,再說他王家本來就虧欠秦晚喻。

    秦晚喻翻了個白眼,這呆子難道看不出來自己在給他和聞歌留二人世界。指了指不遠處的酒店,“這個點回去秦家也沒有人開門,我就在酒店應付一晚,你趕緊帶聞歌回去。”

    “可是你一個女孩子現在去酒店……”王晉非還是有些不放心,秦晚喻打斷他的話,“我一個酒店試睡師還會怕?你想多了。”說完就傲然轉身離開,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王晉非想想也是,於是抱着自己的傲嬌女友回了車裏,細心地調好座椅,將外套搭在她身上纔開車離去。

    停車處,一輛顯眼的邁巴赫裏,殷桓祀將一切納入眼中,掐滅手上未抽完的香菸,開車往秦晚喻剛進的酒店而去。

    秦晚喻衝了個澡清爽的躺在牀,上,在生物鐘的督促下樂呵呵的與周公約會了。

    殷桓祀進來就看到睡的香甜的女人,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經不對專門從前臺那弄來秦晚喻房間的門卡,只是爲了看她。

    牀,上的女人浴袍因爲睡相不好從香肩滑落,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隱約可見胸前的溝壑。

    眸光一暗,殷桓祀走到牀前,大掌落在秦晚喻頭上,她烏黑濃密的頭髮如瀑般散落在牀單上,精緻的五官美不勝收。

    “殷桓祀,你離我遠點!”牀,上的女人好像做了不好的夢,而那讓她氣憤的對象就是他。殷桓祀笑着坐下,看着她睡着也生動的表情,手掌不自覺地撫摸了上去。

    想到那晚的纏綿,女人熱情似火,與現在模樣大相徑庭。殷桓祀只覺得下腹漲的厲害,眼前的女人卻貓兒似得將小臉在他手上磨蹭了幾下,沉寂的黑眸變得火熱,欲將她燃起。

    女人沒有一絲自覺,嘟噥了一句殷桓祀大壞蛋。男人的薄脣落在她的紅脣上,來回吮吸啃咬,想將她的話吞到肚子裏。

    秦晚喻夢中感覺嘴脣癢癢的,以爲是自己牀,上的大熊,雙手雙腳抱了過去,殷桓祀一愣,隨後攬住了她的纖腰,舌尖在她的脣上繪了一圈,靈動的舌鑽入城池肆意掠奪。

    從上次碰了這個女人他就知曉她的甜美,今天許是她口腔裏的酒香吸引了他,更加欲罷不能。秦晚喻呼吸有些困難,嚶嚀一聲,男人才不捨地離開了她的脣。

    若不是擔心她醒來吵鬧,他一定將她狠狠地品嚐一遍。秦晚喻從母親離世後就睡眠極淺,殷桓祀剛吻上她時就醒了,只是想看看這個男人在耍什麼把戲。

    殷桓祀緊緊地盯着睡覺的女人,見她睫毛輕顫了幾下,冷淡出聲,“既然醒了還裝睡,怎麼?還想我繼續吻你?”

    “殷桓祀你不要臉!”秦晚喻睜開雙眼,一個枕頭扔過去。殷桓祀伸手一抓,枕頭掉在腳下,狠狠地踩了上去。果然還是這剛烈的性子,好像誰都欠她似得。

    “殷桓祀?”看到他陰晴不定的眼神,秦晚喻輕聲喚道。

    他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低頭看着牀,上的秦晚喻,“嗯?”

    秦晚喻就這樣定定地看着他,“求你放過我,行不行?”殷桓祀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怎麼說?未來二嬸竟然還求我?”

    秦晚喻聽完小臉一紅,是氣的。捏緊拳頭給自己打氣,“你以爲這是我想的嗎?我原本有未婚夫,但是因爲你關我一週出軌王捷盈。和你二叔有婚約的本來是秦晚汐,不過她傍上了楚洵,秦蓋揚只好讓我代替秦晚汐和你二叔相親,我打扮成非主流都被你叔看上了,你說他是有多飢不擇食。”

    殷桓祀緊呡着脣,思考她話裏的真實性。秦晚喻見狀,說道:“這一切因我而起,所以我誰也不怪,只是希望你能幫我。我才23歲,還有大好的青春,不想嫁給和我爸爸一樣年齡的男人。”

    “可以。”秦晚喻聽着正想道謝,殷桓祀又開口,“只要你離我殷家人遠點。”

    她的指尖嵌入肉裏卻不知疼痛,“那你得去勸勸你二叔了,他可是對我情有獨鍾。”一句話分成兩句話說,根本就是在耍她,想看她感謝他的樣子!

    殷桓祀聽聞靠近她,嘴脣動了動,“就你這乾癟的身材,我二叔看見就不會再想看了。”聽着他嘲諷的話語,秦晚喻一把推開他,“我身材不好,剛纔不知道是誰在偷偷摸摸的親我。”

    “秦晚喻。”殷桓祀叫出她的全名,“我會幫你,你記得答應我的話。”說完雙手插兜,悠閒離去。

    秦晚喻在他走後看了看房門,明明是磁卡門,他是怎麼打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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