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秦晚喻撒嬌的語氣,殷桓祀只好投降,他無奈地笑着,“那我現在去華錦娛樂接你。”
“不用啦,我自己打扮好過去就好了,你告訴我地址。”秦晚喻不想讓殷桓祀跑來跑去那麼累,就想着自己過去。
“好吧,我在豪苑這邊,你到了給我電話我到門口接你。”殷桓祀拿她沒有辦法,只好說出地址讓她自己過來。
“好的呢,你就跟你的員工說我馬上過來,我先打扮一下。”秦晚喻說完便放下電話,直接走到自己的休息室換好了禮服,又迅速地把自己的職業淡妝變成一個宴會妝,然後把頭髮放了下來,對着鏡子照了照,發現並沒有發現問題,於是便往豪苑出發。
秦晚喻到達豪苑後,秦晚喻先把車停好,便給殷桓祀打了個電話。
秦晚喻並不知道,她自己到底會不會來已經成了宴會討論的話題,更不知道現在殷氏管理層的人已經把自己當成了他們的未來總裁夫人了。
殷桓祀站在宴會廳裏喝着酒,沈謁白還是不相信秦晚喻會過來,還在不斷調侃他,甚至還當着他的面下起了賭局,讓大家賭他們的未來總裁夫人到底會不會來。
“來來來,要賭的大家趕緊下注,賠率一比十,賭我們的未來總裁夫人會來的賠率爲十,不來的賠一。”沈謁白是徹底玩開了,也不嫌事大。
衆人聽他這麼說,便紛紛往不來的那個位置壓錢,他們看着沈謁白一臉自信的表情便相信秦晚喻不會來,雖然賠率是低了點,但是穩贏呀。
殷桓祀站在一旁,看着他們都非常開心爭先恐後地下着注,他這總算是看出來了,他的員工原來都是一羣賭鬼,既然沈謁白那麼愛賭,他就一把讓他以後都不敢賭。
正在吆喝着各人下注的沈謁白並沒有注意到殷桓祀在他的不遠處揚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看着他,一臉神祕莫測的表情讓人猜不透。
在衆人下注都下得差不多的時候,殷桓祀拿在手中的電話也適時地響了起來,他並沒有急着接電話,而是拿出之前已經填好的支票,一把放到了沈謁白開的賭桌上,“一百萬,我賭你們未來的總裁夫人會來。”
然後也不看沈謁白的臉色,殷桓祀對着自己的員工說:“你們喊着要見的總裁夫人已經到了門口,我現在去接她,她臉皮比較薄,所以大家不要開她的玩笑,直接稱呼她爲秦小姐就好了。”殷桓祀叮囑玩,就直接接起電話走了出去。
沈謁白看着殷桓祀的動作,又看了看桌子上的一百萬,他現在有一種想從這裏跳下樓的衝動,之前他一直起鬨殷桓祀也毫無反應,他便以爲秦晚喻真的不會來,現在看來是他自己想多了,或者是殷桓祀故意給他造成這種錯覺,看着桌子上的那張支票,金額一欄那裏填着七位數,他覺得自己的心臟病要犯了。
策劃部經理看着沈謁白臉色發白,他忽然慶幸自己下注並不多,他小心翼翼問道:“沈助理,那個你還好吧?”
“那我們能重新下注或者再下注一份麼?”策劃部經理問道。
“當然不可以!”沈謁白說道,這羣人是想讓他破產麼?
殷桓祀準備接秦晚喻的時候,想到她嗓子有些沙啞,於是便讓服務員給他準備一杯鹹金橘水。
殷桓祀來到了門口,便看到讓他想念了一整天的秦晚喻站在哪裏等着自己,他笑着迎了上去,“喻兒。”他情深地呼喚着她,一聲暱稱包含了他千絲溫柔萬絲柔情。
秦晚喻甜甜一笑,她略帶羞澀地說着:“不好意思呀,我今天開會開太晚了,所以來遲了。”
殷桓祀輕輕攏着她的頭髮,“傻瓜,你今天那麼累還堅持要過來,我怎麼會怪責你來得遲呢。”
“我不累呀。”秦晚喻對他微微一笑,再次強調自己並不是很累。
殷桓祀聽她這麼說,也有些心疼,“還說不累,你嗓子都啞成這樣了。”
“那是我今天下午說話說太多才啞的,如果說話說太多都會累的話,那這個世界的話嘮早就死光了。”秦晚喻幽默地跟着殷桓祀開玩笑,然後就轉移着話題,“好了,我們快進去吧,我晚飯還沒喫想進去喫點點心。”
殷桓祀點了點頭,牽着秦晚喻的手走進豪苑。
因爲殷桓祀丟下話要去接秦晚喻,所以衆人都往門口的方向屏息看着,在宴會廳門打開的那一刻,沈謁白看到了殷桓祀牽着秦晚喻走了進來,那一刻他聽到自己心已經碎了,他的錢啊。
秦晚喻被殷桓祀走進宴會廳的那一刻,感覺很多人都看着自己,秦晚喻微笑地看着衆人,但是心裏卻感覺怪怪的,眼前的這些人看着自己的目光不能說不友善,相反來說,他們看着自己的目光友善到不得了,可是他們眼中都有一些莫名的情緒,秦晚喻有些讀不懂。
“你們好,我是秦晚喻。”秦晚喻主動打破了沉默,跟殷桓祀的員工打着招呼。
“秦小姐好。”
“秦小姐好。”
大家聽到秦晚喻的話,便紛紛醒過來,跟着她打招呼,因爲殷桓祀之前早就叮囑過,所以沒有一個人把她稱呼爲總裁夫人。
“好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殷桓祀說道,他已經感覺到秦晚喻有些不自然了,所以便示意他們不要這麼沒禮貌地打量着他的女人。
衆人聽到殷桓祀這麼說,便明白他的意思,他們收回放在秦晚喻身上的目光,然後繼續剛剛的活動。
秦晚喻朝殷桓祀感激一笑,然後一眼就看到人羣中垂頭喪氣的沈謁白,她牽着殷桓祀的手走了過去,“沈助理,你這是怎麼了?臉色好像不太好。”
沈謁白看着秦晚喻,一張臉哭喪着,因爲知道她要過來,所以他早就把自己的臨時賭檔收好了,他並不敢說自己因爲他要跟殷桓祀賠一千萬的話,只能搖了搖頭,對着秦晚喻說:“秦小姐我沒事,我只是酒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