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婚前試愛:殷少,別過分 >第二百九十四章 真土豪
    在王捷瑩和顧茁秀恩愛沒多久後,慈善晚會就正是開始了,秦晚喻對這類的晚會也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她只是負責喫喫喫,然後偶爾跟殷桓祀聊天。

    不過秦晚喻是真的感謝殷桓祀帶自己來這個慈善晚會,除開那些她並不想見到的人外,這個晚會的食物跟酒水都是一流的。

    待大家都喫得差不多的時候,晚會才正式開始,像這類型的慈善晚會,雖然秦晚喻沒有參加過,但是模式她都還是知道的,無非就是主辦方請一堆有錢人過來喫一頓飯,然後以某個名義讓這些人自願捐出一筆錢作爲晚會的謝禮,而這筆錢則是用在各個慈善事業上。

    秦晚喻覺得像這種慈善晚會不過是一堆有錢人互相比較到底纔是最有錢跟最大方的那個罷了,所以她對這種晚會一向都不太注意,但是她看着上流社會的人互相比較的時候,還是覺得很有趣的。

    “唔,今天的菜真好喫,桓祀,你知道今天的主辦方是誰嗎?”在最後一道菜撤下的時候,秦晚喻心滿意足地放下了自己手上的筷子,她想起到現在殷桓祀也沒有跟她提起主辦方的事情,她便好奇問道。

    秦晚喻基本上是這一桌的女賓裏喫得最多的那一個,如果不是秦晚喻今天穿的禮服大小剛好的原因,喫多了會露出小肚子,不然的話她覺得自己還能喫更多。

    殷桓祀看着秦晚喻一臉滿足的樣子,他滿眼的寵溺,他就是欣賞她的這種不造作,他低聲說道:“聽說這次慈善晚宴的主辦方是一個外國人,他的身份很神祕,但是他卻在中國很多地方都設有私人的慈善機構,他那些機構已經幫助過很多人。”

    秦晚喻微微咂舌,她本來以爲這個慈善晚會是什麼首富爲了擴大自己的好名聲而舉辦的,但是沒想到居然是一個外國人舉辦的,而且像這些慈善晚會最後獲得的籌款,一般都是有一半都會莫名消失,像是真正把錢投入到做慈善去的人,根本不多。

    “那個人叫什麼名字?”秦晚喻好奇問道,在這個利益爲重的社會,居然會有人做這樣的好事。

    “IndiraAber,大家都這麼稱呼他,但是關於他的其他資料,就沒什麼人知道了。”殷桓祀抿了一口香檳,回答道,因爲知道這次慈善晚會的盛大,所以殷桓祀才決定出席,關於這位IndiraAber,他自然也是好奇得很。

    “IndiraAber?”秦晚喻微微皺眉,她總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名字,但是一時之間她並沒有想起來。

    “喻兒,你怎麼了?”殷桓祀看着秦晚喻一副思考的面容,便關切問道,難道她認識IndiraAber?

    “沒事,我只是覺得這個名字有點熟悉,不過好像外國人的名字都一樣。”秦晚喻怎麼想也想不到,所以她直接放棄了。

    秦晚汐聽到秦晚喻這麼說,不禁恥笑着她,“姐,你不要聽一個名字就說這個名字覺得熟悉呀,你以爲你是著名的交際花麼?什麼男人都熟悉。”

    秦晚汐就是見不得秦晚喻被寵,明明她纔是有權力去追求幸福的那一個人,到最後爲什麼變成了她被鎖在一斷有名無實的婚姻裏,而秦晚喻則是受盡別的男人的喜愛?

    “晚汐,你怎麼知道交際花會什麼男人都認識?難道你認識交際花?還是說你有好好的殷夫人不做打算做交際花?”秦晚喻喫飽了也來了精神,既然秦晚汐這麼不怕死地得罪她,她也不會讓她好過。

    “你……”秦晚汐聽到秦晚喻這麼侮辱自己,正打算髮脾氣的時候,卻發現殷

    桓祀正一臉冰冷地看着自己,她被他陰冷的目光給嚇得發了一個抖,她只好冷哼一聲,不繼續和秦晚喻計較那麼多。

    “祀兒,你這麼兇會嚇着你的二嬸的。”殷悅蘭也受到過教訓,所以她現在並不敢說秦晚喻的不是,只是稍微幫秦晚汐一下,暗示他秦晚汐怎麼說都是她的長輩,在外應該給她一些面子。

    “二嬸做起某些事來並不像那麼膽小吧,對吧二嬸?”殷桓祀若有所指地說着,他反問着秦晚汐。

    秦晚汐知道他說的事情是她自己追求楚洵的事情,她有些尷尬,害怕殷桓祀會把自己的事情都告訴給殷悅蘭,她笑了笑,有些無奈,“悅蘭,侄子他纔沒有嚇到我,只是這晚會的空調好像有些涼了,我是被涼了一下打了個冷顫。”

    “這樣啊。”殷悅蘭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秦晚汐到底是被殷桓祀給嚇到了還是着涼了她也心知肚明,只是沒有拆穿她而已。

    秦晚喻因爲殷桓祀的一個眼神,成功把秦晚汐故意挑起的戰場瞬間給撲滅了,她很滿意,因爲她這個妹妹實在是煩,以前秦蓋揚在的時候就對她一味的寵愛,只要她撒撒嬌,就沒有什麼是得不到的。

    現在沒想到她嫁到了殷家,雖然殷振華並不管她,但是殷桓祀卻鎮德住她,折讓秦晚喻感到非常意外。

    想起當初自己倒黴入獄,後來遭遇流產,秦晚汐在背後也沒少做小動作,但是秦晚喻這個人有一個弱點,就是注重親情。

    就算以前跟現在秦晚汐把秦晚喻當成自己的仇人一樣對待,但是秦晚喻還是沒有下定決心報復她,因爲秦晚汐再怎麼壞,都是她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所以如果她以後不再招惹自己,她保證她手頭上掌握的資料不會流出去。

    但是秦晚喻也明白,像秦晚汐這種人,驕橫野蠻,她好像並不打算輕易跟自己和解,所以她便打算走一步算一步,到她真的把自己逼迫到無路可走的時候,她就不要怪自己無情無義了。

    秦晚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直到殷桓祀關切地呼喊着自己的時候,她才晃過神來。

    “喻兒,你怎麼一直在發呆?”殷桓祀有些擔憂地看着她,該不會秦晚汐剛剛說的話刺激到她了吧?

    秦晚喻微微一笑,“我剛剛在想以前的一些事情,所以走神了,不好意思。”秦晚喻道歉着,但是並沒有說自己剛剛想的事情。

    秦晚喻知道自己現在在殷桓祀的心裏並不是什麼白蓮花的形象,但是她也不想讓他知道她自己有這麼陰暗的想法。

    殷桓祀倒是沒有在意太多,“喻兒,你又沒有做錯什麼,不要道歉,晚會快開始了。”殷桓祀看着不遠的舞臺處已經有一些服務生在忙碌着佈置舞臺,他們把多餘的酒水都撤走,然後放上麥克風以及支架,還有慈善晚會最重要的道具,募捐箱。

    秦晚喻看着舞臺上那個鑲嵌着金邊的募捐箱,她總覺得這種風格的東西自己覺得在哪裏見過,她跟殷桓祀討論着,“桓祀,你說那個箱子鑲嵌的金邊到底是真金還只是渡了顏色?”

    秦晚汐看着箱子,如果那些鑲嵌的金邊是真金的話,秦晚喻的眼中看到了好多好多的人民幣。

    “應該是真的。”殷桓祀說道,雖然大家對這個IndiraAber都不熟悉,但是他的行事作風他自己都大致聽過,所以他才這麼認爲。

    “真土豪。”秦晚喻暗暗爲這位IndiraAber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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