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IndiraAber已經在休息室裏等着他們了。
“Indira先生,您居然是慈善晚會的主辦方,真是讓我大喫一驚。”秦晚喻坐在沙發上,直接把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
IndiraAber聽到秦晚喻的話,便呵呵大笑,他親自給殷桓祀和秦晚喻倒了兩杯紅酒,然後說道:“秦小姐,你今晚居然會出現在慈善晚會我也非常驚訝。”
這次慈善晚會所有邀請的人員都是經過IndiraAber審批的,雖然說他跟秦晚喻的交情不錯,但是怎麼說她也只是一個娛樂公司的副總,所以他並沒有想到邀請她,畢竟像這種晚會,受到了邀請的人就等於說要捐款,所以IndiraAber也沒有邀請她。
“我能參加這種慈善晚會,還真的是多虧了殷總,要不是殷總邀請我做他的女伴,我還不能見識這麼大的場面呢。”秦晚喻解釋着,同時也把殷桓祀引薦給了IndiraAber。
IndiraAber笑着看了看殷桓祀,“秦小姐,這位殷總,不應該是您的男朋友嗎?”
IndiraAber直接拆穿了兩人的關係,他笑呵呵地讚道:“殷總真是一表人才,跟秦小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謝謝Indira的誇獎。”殷桓祀難得在外人面前展露出笑容,他大方地接受了IndiraAber的讚美。
秦晚喻則是非常不好意思,她陪殷桓祀上臺的時候也沒有跟他表現出過多的親暱,他是怎麼知道兩人是情侶關係,“Indira先生,怪不得您的賭術那麼厲害了,連這個您都知道,實在是讓人佩服。”
“秦小姐,你想知道我是怎麼看出來的嗎?”IndiraAber一臉神祕地問道。
“Indira先生,您是個爽快的人,就別賣關子了,您快說您是怎麼看出來的?”秦晚喻覺得自己剛剛在舞臺上表現得非常好,跟殷桓祀也保持着一定的距離,她就想不明白IndiraAber是怎麼看出來的。
IndiraAber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然後說道:“秦小姐,我是從你跟殷總對望的眼神中看出來的。”
IndiraAber剛剛一個人的時候想起了一個問題,爲什麼他自己會覺得殷桓祀會比楚洵更適合秦晚喻,想了一會兒,他才終於想到了,因爲秦晚喻看殷桓祀的眼神與看楚洵的眼神並不一樣。
秦晚喻跟殷桓祀對望的時候,她的眼中多了抹難捨的情深,而跟楚洵對望的時候,她則是完全展露着自己的情緒,然後就沒有了其他。
“秦小姐,你看殷總的時候,是那麼般的情深,你還記得我第一次跟你見面的時候嗎?那時候我以爲那個楚先生是你的對象,但是今天遇到了你跟殷先生,我才知道自己猜錯了,因爲你看着楚先生的眼中並沒有太多愛情,而看着殷先生的眼神則是不一樣了。”
IndiraAber給秦晚喻分析道,他雖然已經過了那些對戀愛充滿憧憬的年齡,但是看到一對對幸福的男女的時候,他總會被他們眼中所含着的愛情給感染,他也看出了秦晚喻看着殷桓祀的眼神中有一些糾結,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爲什麼,但是他還是想幫她一把,所以纔跟他們說了這麼多。
秦晚喻聽IndiraAber這麼說,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只不過自己的一個眼神,他居然會分析得這麼透徹,她感受到了殷桓祀熾熱的眼光正看着自己,她嬌俏的小臉不禁有些羞紅。
“Indira先生,我覺得您應該還有一個身份。”秦晚喻說道,因爲殷桓祀的眼神太過熾熱,她感覺自己快被他融化了,於是她趕緊轉移話題。
“Indira先生,我覺得您應該還是一個偵探,再不然就是一個專業的愛情分析師。”秦晚喻開玩笑說道,其實這些都是她自己胡扯,她只不過想單純地轉移話題罷了。
“哈哈,秦小姐你真可愛,殷總能擁有你這樣的女朋友,真是他的幸福。”IndiraAber被秦晚喻的話給逗笑了,他這些年除了經營賭場的事業外,因爲小時候的在中國的遭遇,他一直在中國這邊做着慈善,雖然不能說什麼樣的人他都見過,但是他敢說大部分人他都已經見過。
那些人有真心或者假意地跟着自己交朋友,但是唯獨像秦晚喻這一類人,他纔是真心欣賞。
殷桓祀知道今晚IndiraAber是想跟秦晚喻敘舊而不是跟自己打關係,所以他一直坐在旁邊聽着兩人的聊天,直到IndiraAber提起自己的名字,他直接同意他說的話,殷桓祀含着淡淡的笑容說道:“Indira先生,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我這輩子目前最幸福的事情,就是有喻兒這麼一個女朋友。”
“哦?爲什麼是目前最幸福的事呢?那麼這件事就不是將來最幸福的事了嗎?”IndiraAber好奇問道。
“Indira先生,將來最幸福的事情是我把喻兒娶回家。”殷桓祀直接解釋着,並順便表露了自己對秦晚喻的真心。
“哈哈哈,殷總果然是一個好男人,秦小姐,像殷總這麼優秀的男人可不多了,你可要好好把握。”IndiraAber笑着說,他一方面提醒着秦晚喻要珍惜眼前人,一方面便是真心祝福他們兩個人。
“Indira先生,您怎麼跟他一起來笑話我,那是他這麼想,但是我可不一定是這麼想的不是嗎?”秦晚喻說着,一臉口是心非的樣子。
“哦?秦小姐原來還沒同意啊,看來殷總你要好好加油了。”IndiraAber說道。
“那是當然。”殷桓祀點了點頭,他的手一直摟着秦晚喻的肩膀從未鬆開。
“哎呀,你們就不要調侃我了,Indira先生,您倒不如給我說說,您到底是怎麼管理着您的賭場的同時又忙着做慈善事業的?”秦晚喻機智地轉移着兩人的話題,她今晚是來跟IndiraAber敘舊的,可不是被他調侃的。
不過秦晚喻是真的想知道IndiraAber到底是怎麼兼顧這兩個身份的,畢竟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中,開賭場的人跟做慈善的人永遠掛不上勾,一個是非常賺錢但是卻讓很多家庭憎恨的行業,一個是非常花錢卻受很多困苦人家感謝的事業,兩個天南地北的。
要不是秦晚喻自己今天看見了IndiraAber,她還是不敢相信居然會有人同時兼顧着兩種事業。
IndiraAber風趣幽默地回答着:“秦小姐,這其實沒有什麼難度,畢竟我經常在飛機上飛來飛去,所以兩方面都可以兼顧。”
“Indira先生,您可真風趣,那您給我們說說,您爲什麼會選擇把慈善機構設在中國這邊,而不是設在美國呢?”秦晚喻又問道,他這樣在美國賺着世界各地人民的錢,卻最後選擇在中國建立自己的慈善事業,她還真的非常好奇。
“這個嘛……跟我小時候在中國的際遇有關,如果下次我們還能相遇,我就告訴你,秦小姐你覺得怎樣?”IndiraAber賣了個關子,並不打算現在就把這個原因告訴給秦晚喻。
“好呀。”秦晚喻知道IndiraAber不想說,那她也不強人所難。
不得不說的是,秦晚喻跟IndiraAber實在是太投緣了,兩人坐在會客室一直聊天聊了一個多小時,待時間不早後,IndiraAber纔跟秦晚喻和殷桓祀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