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晟看到黎晚凝走路彆扭的姿勢,也知道黎晚凝有多難受了。
想了想,給段牧青打了電話過去。
“老大,怎麼了?昨晚上過的怎麼樣啊。”段牧青的話有點欠扁。
戰北晟覺得話到嘴邊有些難以啓齒“第一次受了傷,該擦什麼藥。”
“啊?什麼第一次受傷?”段牧青是真的沒有聽懂戰北晟的話,受傷就上藥啊,不過爲什麼老大打電話過來問這個啊,難道?
突然,段牧青清了清嗓子,說“這個,老大自己去藥店問吧,我是真的不知道。”
戰北晟“……”
最後,段牧青掛了電話,坐在一旁偷笑,楚月看到他神經兮兮的樣子,對他翻了一個白眼,但是段牧青只能笑,誰都不能說,不然戰北晟指不定怎麼收拾他呢。
不過,爲什麼莫名的覺得老大很純情呢。
想到這裏,段牧青又笑了出來,然後他的手機響了,段牧青的笑像是噎在了脖子一樣,放他再也笑不出來了。
因爲戰北晟讓他去買藥,不然……
最後,戰北晟拿着段牧青買來藥,上了樓,放在牀頭櫃上。
“這是藥,你自己擦。”
黎晚凝聽到這話,莫名的心中來氣,然後爬起來把藥扔在了戰北晟的身上“我不擦!”
戰北晟撿起藥,臉上一片凝重的之意,那雙眼瞳漆黑到像是無光的黑暗,走進黎晚凝,眉頭深鎖道“不要再鬧了,我說過我會負責的。”
黎晚凝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的感覺,一點感覺都沒有。
“或許,你想我幫你擦?”
“滾!”黎晚凝從戰北晟的手裏把藥搶了過來,讓他出去。
從這件事以後,黎晚凝和戰北晟之間冷戰了,不過是黎晚凝單方面的冷戰,而戰北晟只是偶爾呆在家裏,其他時間都在軍區的,而他手上的傷也徹底好了。
而且,黎晚凝還很沒節操的晚上只做自己的飯菜,不給戰北晟留飯。
直到這樣過了一個星期,黎晚凝的休假結束。
而黎晚凝也徹底好了,黎晚凝這天起了一個大早,今天是她回醫院上班的時間了,所以她還是挺高興的,至少說臉上都是洋溢着笑容的。
期間也和唐依楠聯繫了一次,但是因爲出版的原因,她近期一直很忙,稿子也在修改刪減,達到出版的數字。
所以,黎晚凝就和唐依楠說了幾句話就掛了,然後就再也沒有聯繫了。
這段時間她真的很閒,在家裏閒的發慌了,而且她還戰北晟冷戰,一句話都沒跟戰北晟說,她都快成孤獨症患者了。
今天回醫院,她是十分高興的。
早上還沒有坐公交去,而是打車去的,足以說明了她的心情。
只是回到醫院,大家也都跟她跟打招呼,倒是李醫生看到黎晚凝的出現覺得有點奇怪“晚凝,你進來回醫院看你爸的嗎?”
“嗯?我是來上班的啊。”黎晚凝疑惑的看着李醫生,不明白李醫生爲什麼這麼跟她說,有點丈二摸不着頭腦,而且今天醫院的人跟她招呼也有點奇奇怪怪的,只是她當時沒在意而已。
李醫生看到黎晚凝這麼說,更加驚異道“你不是已經調走了嗎?你不知道嗎?”
“調走了?調到那裏去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黎晚凝有點懵了,爲什麼她會被調走,而且一點風聲都沒有,而且調到那裏去了。
難不曾是個小縣城?
頓時,黎晚凝嘴角的笑就僵硬了。
看到黎晚凝的樣子,李醫生失笑道“是軍區那邊,黑鷹特種部隊你知道,你被調到那裏去了。怎麼你這個主事人還不知道啊,不會是粗心遺漏了這件事情把。”
“我知道了。”黎晚凝跟李醫生道了謝,心中又是憤怒升起。
一聽軍區,她就知道是誰的手筆了
不是戰北晟還有有其他人嗎!
當即,她就扣了一個電話給戰北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這還是他們冷戰後,她第一次找他,卻是興師問罪。
電話一通,黎晚凝就問“你憑什麼調走我,你跟我商量了嗎,你就這樣隨隨便便決定別人的人生嗎?”
戰北晟聽到黎晚凝尖銳的問話,皺起了眉頭。
“我調走你,是因爲你有足夠的能力。而且這是上級的命令,而你只需要聽令就好了。我這不是在決定你的人生,軍區現在沒有隨隊醫生,而你有這個能力,可以讓我們的戰士減少傷亡,同樣是救死扶傷和你在醫院並沒有什麼區別,這也是對你一種能力證明,同時說明了我信你。”戰北
晟解釋道。
黎晚凝聽到戰北晟的話,咬着脣,確實是心情好了不少。
“但是你可以先跟我商量,而不是我被矇在鼓裏,最後一個知道,這樣像一個傻子一樣!我要的是尊重,你懂嗎!”但是原則問題,黎晚凝並不退步。
黎晚凝也知道事已至此,她根本就不能反抗得過戰北晟,也只得應下道“恩,那我現在來軍區嗎?”
“恩,我讓牧青去醫院接你過來。”
“恩。”
黎晚凝掛了電話,原本的好心情,又消了下去。
踩着步子,黎晚凝出了醫院,在醫院的門口等着段牧青來接她,手裏拿着包,穿着白色襯衫,腳下穿着一條牛仔褲,腳下配上一雙純白色的板鞋,長長的頭髮被綁了起來,顯得青春又靚麗,根本不像出來工作的人,反倒是像個大學生一樣。
沒等多久,段牧青就來了,開的戰北晟的車,黑色的悍馬,把車停在黎晚凝的面前。
段牧青露出一個笑容,打招呼道“嫂子好。”
“恩,你也好。”黎晚凝上車,坐在副駕駛。
段牧青看黎晚凝臉色不大好,心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就多問了一句“對了嫂子,你當初爲什麼學醫啊,你的醫術那麼好。要不是你小林子這一次肯定死定了。”
“小林子?”聽到這個名字,黎晚凝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隨後才反應過來說“當初學醫只是覺得自己合適而已,然後別人說我的成績好,學醫挺好的,我就去了。”
“沒有一些自己的原因嗎?”段牧青問。
“有啊,怎麼沒有。想着自己做醫生或許也是不錯的,這個職業來說我還是很喜歡的。”
“嫂子現在被調到了軍區肯定會不習慣吧,說起來這件事還是我跟老大提的。我們黑鷹還沒有個隨隊醫生,每一次兄弟受傷都只能立馬往醫院送,不敢耽擱一份,連最基本的處理都沒有。”段牧青說着,但是眼底卻透出一種滄桑。
每一次出任務,他們都是是把命掛在腰帶上面的,他們也不敢保證這一次出任務就一定會活着回來。
因爲對方同樣是有組織有紀律的犯罪團伙,並不是市面上的那些小偷小賊的,而且是窮兇惡極的恐怖分子。
聽到段牧青的話,黎晚凝愣了一下,她還以爲調離的事情是戰北晟自己的想法,只是利用職權把她帶到軍區去,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部分的原因。
“我想我會很快適應下來的,同時也會做好你們的隨隊醫生。”黎晚凝的心情終於恢復了,而且對於戰北晟也有一丁點的歉意。
段牧青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那就好,不過我們那裏沒什麼女人,就怕嫂子你不習慣。”
那裏都是五大三粗的大男人,說起來,女的真的是少得可憐。
不過隊裏還有楚月,但是她的能力也不一般,隊裏的不少男人都打不過她。
“在醫生眼裏沒有男女之分,只有病人和不是病人。”黎晚凝說道“不過,那裏有護士嗎?還是需要一些護士的,而且藥品這些有嗎?齊全嗎?有手術室嗎?”
黎晚凝作爲外科醫生,又是手術組的組長,能力自然是禁得起推敲的。
“額,護士倒是有一個,有點小脾氣。平時負責給我們擦擦藥,一些小問題,有一個小型的手術室,但是從來沒有用過。”
“護士最好還是安排兩個,可以輪休。具體的還是等我去了再說吧。”黎晚凝沒有看到具體的情況,而且看段牧青的樣子,也是根本就不瞭解的樣子,只能作罷。
段牧青聽到黎晚凝的話,也覺得還需要一個護士。
說起來,軍區那個女護士相當的淡定且有小脾氣,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在軍區呆久了,到最開始看到裸着半身的士兵們還會害羞,到現在淡定到就算那些士兵在她的面前裸奔,她也沒那麼在意了。
但是段牧青不太喜歡那個護士,說話讓人不大舒服。
和段牧青閒聊中,黎晚凝覺得還是滿高興的,就這樣就到了軍區,這裏基本快到了郊外了,周圍都是圍着的,有人站崗,不讓人隨便進。
而且,連帶好幾個山頭都直接被劃在軍區裏面的,不過黎晚凝也表示理解,畢竟是要訓練的。
在黎晚凝想的時候,車就開進了軍區,是很大一處平地,外面是操場,很大的一個操場,上面擺着各式各樣的鍛鍊工具,然後就是還有很多的樓,有那麼平房的,還有那種很高的,裏面卻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是一個一個窗門。
黎晚凝看着那個不知道是用來幹嘛的,段牧青順着黎晚凝的目光看過去說“那個是用來鍛鍊攀爬能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