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時,坐在前排的馮青青在臺上那人剛剛說完之後便直接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一臉冰霜的喊聲說道:“十億美金。”
此話一出,剛剛還想舉起牌子拍賣的衆人,瞬間如同秋霜打了的黃瓜一般,瞬間軟了下來,紛紛無奈的嘆了口氣,靜靜等待着其他人出價。
更是有在一旁小聲的嘀咕着:“原來這妞是個富婆啊,怪不得她身邊的保鏢是殺手排行榜前三的人,看來人家就是有錢啊。”
“前三的人?她身邊的三個保鏢,分別就是殺手排行幫的前三好不好?”
剛走了不過一半路程的林皓青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額頭上浮現了一層冷汗。而這時,房間角落的一個人卻是舉起了牌子沉聲說道:“十二億美金。”
當下林皓青不由得微微鬆了口氣,還好有人加價,要不然這次馮家就真的吃了一個啞巴虧了。隨後林皓青便加快腳步朝馮青青的位置上趕去,他一定要在馮青青再次喊價之前阻止她。
而聽到有人跟自己叫價後,馮青青立刻再次舉起了自己手中的牌子,隨即對着臺上的人沉聲說道:“我出二十……”
可是話剛說到一般,馮青青便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嘴巴被人用手給堵住了。當下馮青青立刻回過頭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身邊的林皓青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一臉怒意的對着林皓青沉聲說道:“你幹什麼?”
“我不幹什麼?”林皓青收回了自己的手,對着坐在自己身邊的馮青青沉聲說道:“聽我的,這塊虎符並不是你想要的那塊,我們先離開這裏,然後我再把事情告訴你。”
而這時,站在臺上的那人看到馮青青舉起牌子後沒有叫價,當下有些疑惑的看着坐在第一排的馮青青輕聲問道;“馮女士,請問你到底是叫價還是不叫價呢?如果不叫價的話請把你的牌子放下來,不要耽誤別人的叫價。”
“誰說我不叫價的?我叫價……”馮青青扭過頭對着站在臺上的那人沉聲說道,剛準備把自己要喊的價格給說出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嘴在一次的被林皓青給堵住了。
而林皓青卻是一邊用手捂着馮青青的嘴,一邊對着站在臺上的那人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啊,這是我老婆,我們不叫價的,我們這次過來只是看看眼界而已。給您添麻煩了,實在不好意思。”
說着,林皓青用力的將馮青青舉起的牌子給按了下來,隨即將頭貼在馮青青的耳邊沉聲說道:“這塊虎符是假的,真正的虎符在我身上呢,你要是想要的話就聽我的話,馬上立刻這裏。”
聽到耳邊傳來林皓青的話,馮青青的身體猛然一顫,隨即雙眼睜的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看着自己身邊的林皓青:“你說的可是真的?”
“我要是騙你的話我林皓青不是人。”林皓青信誓旦旦的對着自己身邊的馮青青沉聲說道:“相信我,如果你真的想要虎符的話,我可以把我身上這塊真虎符送給你。”
“好,我倒要看看,你從哪給我找虎符出來,如果讓我知道你是在騙我,我想你應該清楚後果是什麼”馮青青當下對着林皓青點了點頭,隨後伸出手攔住林皓青的腰,擡起頭對着臺上的那人歉意的一笑。
看到馮青青的模樣,坐在房間裏面的衆人不由得發出了一陣的唏噓之聲,原本還以爲這樣的絕世美女是單身,沒想到人家竟然連老公都有了,而且看這馮青青的模樣,好像對自己老公說的話那是言聽計從啊。
而這時林皓青則是看了一眼四周之後,立刻摟着馮青青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轉身離開了這間房間,而房間裏面的對於虎符的爭奪戰還依然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至於最後到底以多少的價格成交,又是被誰派去,這就不得而知了。
一個小時之後,林皓青摟着馮青青的腰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隨後便立刻
收回了自己的手,並且將房門給關了起來,轉過身,未等自己開口說話,站在其面前的馮青青已經迫不及待的對着林皓青沉聲問道:“虎符呢?拿出來。”
當下馮青青一臉怒意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皓青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把這塊虎符送給我嗎?怎麼?反悔了不成?”
“我林皓青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嗎?”林皓青反問一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馮青青沉聲說道:“不過暫時我真的不能將虎符給你,我這塊虎符還有其他的用處,等我辦完事情之後,自然會把虎符親自交到你的手上。”
“少在這裏騙人了,如果你今天不把虎符給我,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身上鑽石的事情說出去?”馮青青卻是冷笑一聲,對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林皓青沉聲說道:“剛剛你也看到,這塊虎符的價值有多高,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那樣,等你處理完事情之後,再把虎符給我嗎?那個時候你早已經跑路了。”
林皓青頓時一臉的無語,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馮青青怒聲說道:“說實話,我剛剛就不該把你給拉回來,就該讓你被他們騙,就該讓你花二十億美金拍下那塊價值十幾歐元的假虎符!”
說完之後,林皓青直接繞過了馮青青的身體,走到自己的牀邊坐了下來,雙手抱着頭,一副無奈的模樣。
而這時,站在一旁的三秒看着怒火騰騰的馮青青沉聲說道:“那個 馮小姐,你這次可能真的誤會我們老闆,那塊虎符肯定是假的,因爲正是我讓人制造的那塊假虎符,而你可知道,我們老闆這次是冒了多大的風險才把你給從黑市帶回來的嗎?”
“你給我閉嘴,我現在只想得到虎符,其它的,我什麼都不想知道!”馮青青確實如同一頭發了瘋的母獅子一般,對着三秒怒吼了一聲後,再次將目光看向了坐在牀上的林皓青:“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到底把不把虎符給我!”
“刑天,你們先出去,我沒有叫你們之前任何人都不許進入這個房間。”林皓青的雙眼微微發紅,對着站在房間裏面的刑天沉聲說道,隨後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直視着自己的馮青青:“之前我聽雪櫻說你是知書達理的女孩,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潑婦!而我剛剛也說了,虎符現在是不能給你,等我處理完事情之後,自然會把虎符給你。”
“好,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馮青青點了點頭,隨即立刻轉身朝外面走去,而坐在牀的林皓青立刻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從馮青青的背後將馮青青給了抱起來,不顧馮青青的掙扎將其扔在了自己的牀上。
看着躺在自己牀上一臉怒意的馮青青,林皓青的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邪笑,對着被自己控制起來的馮青青輕聲說道:“我們現在火氣都很大,所以我們需要先降降火,然後再談正事。”
說完,林皓青直接將馮青青給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不顧馮青青的掙扎吻上了馮青青的嘴脣。
馮青青的身體猛然一顫,隨即立刻咬住林皓青的舌頭,但是林皓青彷彿不知道疼一般,儘管馮青青咬着自己的舌頭,可還是依然我行我素,手上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停下來。
緊接着,馮青青便感覺到了自己嘴脣裏面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怕是自己已經將林皓青的舌頭給要流血了,若要是再咬下去的,恐怕就會把林皓青的舌頭給咬斷了。
當下馮青青下意識的鬆開了自己牙齒,而林皓青卻沒有收回自己的舌頭,繼續在馮青青的嘴脣裏面攪拌。
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躺在牀上的林皓青現在可謂是全身都是傷痕,不是被馮青青擰的就是被馮青青給抓的。
“我說你用不着吧?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值得這樣嗎?”看着躺在自己身邊的馮青青,一臉無語的輕聲說道:“你不是說只要我把鑽石給你你就嫁給我嗎?就你這樣的表現,我怎麼敢娶你這麼一個潑婦?只不過是親熱一下而已,差點沒把我的舌頭給咬掉。”
而馮青青卻是彷彿沒有聽到林皓青的話,依然背對着林皓青,在那裏低聲抽泣着,彷彿林皓青做出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