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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四十九章 前任遇到現任

    千暮雪覺得花鸞是適合穿紅衣,如果穿着紅衣一定很美吧。

    “阿雪,歡迎回來。”見千暮雪看着她,花鸞大步走到千暮雪面前,彎下腰給千暮雪一個大大的擁抱。

    “花姑娘,你該矜持一點。”千暮雪擡起花鸞的下巴對花鸞說,花鸞大笑起來,看着千暮雪說。

    “沒想到你在外面學了不少。”

    千暮雪一臉黑線,這麼說着好像她在外面竟是學怎麼調戲別人一樣。

    “你是雪姐姐?”白靈兒走到千暮雪的面前開心的詢問,千暮雪看着白靈兒,捏了捏她的臉回了句,“我是千暮雪。”

    “我……我叫白靈兒,雪姐姐可以……可以叫我靈兒。”

    “嗯。”千暮雪點頭算是答應,花鸞看着千暮雪說,“他在聖殿等你。”

    “他?”千暮雪一直沒有反應過來,花鸞口中的那個他是誰,花鸞古怪的看着千暮雪。

    “聽說你失憶了,但是不會連梵音都不記得了吧?”

    “記得。”千暮雪點點頭,她自然記得梵音,畢竟梵音對千暮雪來說是很特別的存在。

    當花鸞露出就知道的笑容的時候,千暮雪忽然又補了一句,“因爲我曾在東凌見過他。”

    花鸞臉上的笑意僵住,原來她的失憶是真的,千暮雪真的不記得梵音了。

    “走吧,去聖殿。”月黛走上前拍了拍花鸞的肩膀,花鸞複雜的看了一眼千暮雪,開始帶路。

    一行人往聖殿去,一路上白靈兒一直偷偷的打量着千暮雪,打量着前任聖女。

    每當千暮雪回頭的時候,白靈兒又迅速的避開。千暮雪笑了笑,心中感慨白靈兒真的是一個小孩子。

    聖殿雖然不是千暮雪心中想象中的,那種冰雪奇緣的模樣,但是有一點是一樣的。

    整個聖殿都是透明的,看起來是冰柱但是又不是,外面雖然不是古堡的模樣,裏面確實和曾經在動漫裏見到的冰雪宮殿差不多。

    雪婭慢慢的推着千暮雪往裏面走,一路上都有人向他們請安。到大殿的時候,裏面走出來幾個老頭子。

    “哎呦,聖女這是捨得回來了。”

    白靈兒侷促不安,正準備說話,大長老卻是走到千暮雪的面前說,“將自己搞成這樣,真是枉爲聖女枉爲我雪族的兒女。”

    “這是大長老。”雪婭用密音在千暮雪的耳邊輕輕的說,千暮雪打量着面前的人。

    一身白袍,雪白的頭髮用髮帶隨意的捆綁着,四十歲的面容看起來,就像是千暮雪的叔叔一樣。

    “大長老有什麼事可以等會兒,再和暮兒敘舊麼,暮兒現在要去見師兄。”

    “去吧,去吧,你就和他感情好。”大長老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妒忌,讓千暮雪心情頗好。

    “丫頭,我們都是那麼護着你,你卻將自己弄得那麼慘,你到底在顧忌什麼?”

    大長老在和千暮雪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輕的在千暮雪的耳邊說。在走過白靈兒的身邊的時候看都沒有看白靈兒一眼。

    待大長老徹底離開後,白靈兒輕呼一口氣,但是卻有些尷尬。不過也沒有人注意到。

    “阿雪,你就自己去找他了,我們去聚聚。”將千暮雪送到內殿門口後,月黛對千暮雪說。

    千暮雪點點頭,雪婭有些擔心什麼,但是被月黛和花鸞拉走,“我們好久沒見,一起聊聊唄,風菱那個丫頭怎麼沒有回來?”

    當他們都離開,千暮雪推着輪椅緩緩進去。梵音站在窗子前,聽見聲響回頭頭,朝千暮雪走來。

    “怎麼想到回來,上次讓你來雪域你可是不來來着?”

    梵音問千暮雪,千暮雪將手露出來,用另一種手在手掌上輕輕一劃,血涌出來,沾上血跡。

    手掌心那詭異的花朵暴露在梵音的面前,梵音立馬給千暮雪止血,同時看着那詭異的花朵皺着眉頭。

    “帝王情?”

    “有辦法沒有?”千暮雪擡頭問,梵音搖了搖頭,“無解,這蠱蟲怎麼會在你身上,難道……”

    梵音沒有繼續說,但是很顯然,帝王情是幹什麼用的,梵音太過於熟悉,不得不讓他多想。

    “另一隻蠱蟲在誰的身上?”想要帝王情的霸道,梵音問千暮雪。

    “不知道。”千暮雪有些喪氣,她確實不知道,不知道那隻蟲子到底去了哪裏。是還在夏契章手上,還是在弒的身體裏,或者在冷宮中不知道進入了誰的身體。

    想到很有可能在一個太監身體裏,千暮雪就一陣惡寒,可是宮中最多的就是太監。

    千暮雪這麼一說,自然是不在凌千夜的身體裏,一時梵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蠱蟲對千暮雪的身體帶來了不少的好處。

    但是如果千暮雪不愛另一個人的話,這蠱蟲就會要了千暮雪的命。

    “你已經毒發過?”看着千暮雪的手掌,梵音問千暮雪。想到那一夜,千暮雪不太好意思的點點頭。

    “你身上還有另一隻蠱蟲?”梵音問千暮雪,千暮雪猛的擡頭,瞪大眼睛,“另……另一隻蠱蟲?”

    千暮雪感覺她都想哭了,她的體內怎麼可能還有一隻蠱蟲。

    “不是在你的體內,而是在你身上。”知道千暮雪誤解了他的意思,梵音又繼續解釋。

    “身上?”千暮雪回想着,從手鍊上拿下一顆珠子,遞給梵音看,“是這個麼?”

    “黃金蠱王!”梵音有些驚訝,猜到千暮雪身上還有另一隻蠱蟲,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那隻蠱蟲忽然是黃金蠱王。

    “苗疆的聖物,已經失蹤的苗疆聖物,你怎麼得到的?”

    梵音太過於喫驚,以至於失了方寸,只是對着千暮雪一直問。

    “一個……一個朋友送給我的。”千暮雪說話有些結巴,實在是梵音現在這個樣子有些可怕,和梵音平常的樣子不太一樣。

    “有着蠱王的氣息,情蠱確實會被壓制些,難怪你身體並沒有太過於不好。”梵音回過神來,淡淡的說。讓千暮雪欣慰的是,梵音並沒有過於糾結蠱王的來歷。

    不然千暮雪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想欺騙梵音,但是蠱蟲是月顏兮給她的,又必須隱瞞,還真是有些爲難。

    “苗疆的情蠱太過於特殊,解別說我們雪族就連苗疆的蠱族也未必能解得了。”梵音有些嘆息,表明自己有些無能爲力。

    “看來我還是白來一趟了。”千暮雪有些失望,本以爲雪族是那麼的神祕,怎麼也該會有辦法的,但是梵音卻告訴千暮雪,對這個情蠱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過雖然沒有辦法解決情蠱,但是可以讓它進入沉睡當中。”梵音繼續說,千暮雪擡頭,“能讓它沉睡也不錯啦。”

    千暮雪在笑,但是笑得太過於勉強。梵音說千暮雪的身體不太好,暫時不適合入冰室,過幾日再將情蠱催眠。

    千暮雪留在聖殿,住在千暮雪以前的宮殿裏,千暮雪睡在那裏總是不安穩,總覺得黑暗中有人一直盯着她。

    實際上宮殿裏的夜明珠一直是亮着的,但是那種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

    “她回到聖殿了。”梵音看着對面全身包裹在黑暗中的女人說,對面女人從黑暗中走出來,雖然披着黑袍,但是那臉和千暮雪近乎一模一樣。

    除去眉心一點硃砂,和夢羽便是一模一樣。

    “爲何?”女子急切的詢問,梵音看着她,嘆了一口氣,“情蠱,帝王情,她是回來尋求幫助的。”

    “帝王情,他們怎麼敢?”女子大怒,氣的手發抖。“她是唯一的希望,苗疆可真是找死,毀了我唯一的光。”

    帶着濃濃殺戮的話語讓梵音皺了皺眉頭,但是梵音並沒有說什麼。

    “三日後,讓蠱蟲入眠,同時切斷最後的聯繫。”女子沉默許久下定決心說。

    此時梵音才注意到,對面女子的臉色是多麼的蒼白。想到千暮雪,梵音動了動嘴。

    “回聖殿吧,它可以護住你。”

    “沒這個問題必要,我該走了,不然他又該找我。”女子淡淡一笑,再次隱於黑暗之中。

    在聖殿的時候,白靈兒幾乎都會來找千暮雪,圍繞在千暮雪的身邊問東問西,同時也給千暮雪講着雪族內的趣聞。

    當白靈兒沒有來的時候,千暮雪還會覺得有些不太習慣。也就會覺得無聊,雪婭推着千暮雪四處閒逛着。

    “靈兒去哪裏了?”千暮雪忍耐不住問雪婭,雪婭淡淡一笑回答千暮雪,“可能去修煉去了。”

    “她一直陪着小姐您一起玩,這兩天的功課定是落下了不少。”

    “功課?”聽到雪婭的話,千暮雪的表情有些奇怪。擡頭看着雪婭說,“我們去看看。”

    “集中注意力,將空氣化作冰棱。”裏面傳來聲音,正是那日大長老的聲音。

    雪婭推着千暮雪緩緩進去,果然是大長老和另外幾個長老,還有正中間的白靈兒。

    “參見聖女。”見到千暮雪衆人紛紛行禮,聽到聲音衆長老也向千暮雪示意,突然聽到聲音的白靈兒一慌,本來已經停在空中的冰棱,突然的朝其他人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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