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快速的仰頭,但是因爲黑影,她依舊看不清男人的臉。
這時,懷裏的“不明物”伸出舌頭朝她的臉舔了一下。
林萱垂眸。
看到Lucky正把兩隻前爪搭在她的胸上,伸着舌頭不停的舔她。
林萱看到Lucky瞬間就笑了。
她擡手,剛準備去摸Lucky,就被厲靖焰扣住了手腕,直接扯進懷裏。
“我問你話呢!”
林萱的小臉猝不及防的貼在男人的胸口,上面還有一股淡淡的菸草味。
“你剛剛在喊誰的名字?”厲靖焰再度逼問,而且聲音也變得冷冽。
林萱這纔回神,快速的仰頭,“你爲什麼會在這,你知不知道,剛剛你嚇到我了?”
厲靖焰箍在她腰上的力道,猛的收緊,但依舊沒給她好臉色,“既然嚇到了,爲什麼不喊我的名字?害怕的時候,竟然喊別的男人的名字,你是不是想找打!”
真是霸道!
他們早分開了,她怎麼能喊他的名字啊!
再說了,之前打雷下雨,她一個人因爲害怕,貓在被子不知道喊了他多少遍的名字,可是他出現了嗎?
並沒有。
所以剛剛她喊江淼有錯嗎?
畢竟江淼就在樓下,他聽到就可以來救她!
林萱心裏一陣委屈,低着頭,不說話。
但是她明顯的察覺到,捏在她腰上的手,不斷收緊,那力道彷彿是要把她的細腰捏斷了一般。
林萱仰頭,重新凝住厲靖焰的眼神。
他的目光變得更銳利,彷彿能把人盯穿似的。
林萱身形一僵。
這時,厲靖焰俯身,快速的吻上她的脣。
男人的吻,特別粗暴,帶着強制性的索取和霸氣。
林萱瞬間被捲走了呼吸,有些缺氧,手指胡亂的敲打着眼前的男人。
可是她的這點力道,簡直弱爆了,在男人眼裏更像激勵的擂鼓,不斷的給他衝鋒加油!
最後,林萱只能放棄了掙扎。
厲靖焰一直吻到饜足,才慢慢的鬆開她的脣。
但是,他並沒有離開,大手依舊嵌住她的腰肢。
林萱緊張的杵在那。
她的脣,也因爲男人的粗暴,有些腫。
不過,就是這副楚楚可人的樣子,卻誘的男人想要一再品嚐她的甜美。
厲靖焰的雙眸鋥亮,像是逮住獵物的野獸一樣,眼睛含着一抹勾人的邪性,“看來熟能生巧還是有道理的,才短短的幾天,我們倆的吻技竟然生疏成這個樣子。既然這樣,我們必須多多練習啊,這樣才能共同進步!”
等等,誰要跟他繼續練習了?
就在男人準備俯身,再次品嚐她的甜美,林萱快速的用手捂住他的脣。
“喂!你正經點,你老實交代,今晚你爲什麼會在這!”
厲靖焰微微凝眉,霸道的抓開她的手,“這裏有我一半的居住權,我爲什麼不能來。”
林萱不想跟他較真。
“好,既然這樣,那我走!”
林萱剛說完,厲靖焰的大掌在她的翹臀上狠狠的拍了一下,真是惹惱他的了,纔會讓他這般不憐香惜玉。
“這麼晚了,你往哪走?”
“……”她想說,他們
目前的關係不能住在一起,如果他真的喜歡這間公寓,那她讓出來了,她以後再也不來這裏。
因爲這套公寓是她目前唯一的慰藉港了,想厲靖焰的時候,她就可以來這裏慰藉一下,心便不再那麼難受。
厲靖焰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
大手從她的腰上鬆開,轉身朝客廳走去,臨走前,朝她扔了一句,“放心,不是我要來的,是Lucky想你,所以才帶它來這裏的。”
言外之意,他本心,是不想來的。
林萱盯着他的後背,撇了撇嘴。
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想的出,大概也只有厲靖焰了。
林萱俯身摸了摸Lucky的背,突然又想起一件事。
不對啊,他怎麼知道她今晚一定會來公寓?
一定是江淼!
怪不得江淼不送她去酒店呢,他肯定一早就跟厲靖焰串通好了,所以厲靖焰纔會在公寓等着。
哎呀,這個狡猾的男人!
想到這,林萱快速的擡眸,可是厲靖焰已經進入書房,開始忙工作了。
林萱快步過去,隔着門縫朝書房看了一眼。
桌子上擺了厚厚的文件,估計夠他忙一整夜了。
林萱微微咬脣,剛剛只顧着生氣了,都沒問他的腿好了沒有,現在他又這麼熬夜,身體喫的消嗎?
就在林萱爲他心疼的時候,厲靖焰噼裏啪啦的敲擊着鍵盤,衝她道:“快去睡覺,別在這傻站着。”
又是冷冷的語氣。
其實厲靖焰心裏還有一句女人熬夜對身體不好,但是他沒有說。
林萱默默的轉身,剛要進臥室,她又想到了什麼時候,停住了。
然而,沒等她回頭,厲靖焰又道:“放心睡吧,今晚我沒時間睡你!”
靠,要不要說的這麼明顯啊!
她纔不會送上門去被他睡呢!
林萱直接抱着Lucky進了臥室。
大牀上,還有昨晚他們兩人的睡痕,厲靖焰躺過的地方,被單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褶皺。
林萱貪婪的躺上去,靠在厲靖焰睡過的地方,聞着他殘留氣息。
Lucky也跟着跳上牀,鑽進被子裏。
林萱摟住Lucky,摸了摸它的背,閉上眼睛。
就在林萱準備入睡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林萱睜開眼睛,看到厲靖焰步伐矯健的朝這邊走來。
天吶!這個男人怎麼來了?
林萱心下一驚,快速的探起身子,還沒等她開口說話,厲靖焰直接走到牀頭,掀開被子。
緊接着,他粗魯的朝Lucky的屁股上踹了一腳,“滾一邊去!”
Lucky捱了一腳之後,乖乖的跳下牀,跑出了臥室。
林萱躺在牀頭,只覺得男人的周遭凝着一股寒氣。
厲靖焰目光重重的落在她的臉上,接而又掃過Lucky剛剛躺過的地方,臉色越發的僵冷。
“聽好了,這輩子,除了我,誰也沒資格睡在你身邊!”
林萱鼓了鼓嘴,“你這人還真是霸道,哼,不跟你說了,睡覺!”
林萱拽過被子,矇住頭,剛剛她的語氣裏,字字都是嬌嗔,明明是想兇他的,可是,結果那話說出來,嬌軟得倒更像是撒嬌。
厲靖焰站在那,覺得似爪子在撓着他的心和肺,讓他渾身燥熱難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