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夕緊握粉拳,瞪着傅睿君的背影,鼓着氣對着他的背影好幾秒也沒有辦法說出話來。
還好只是兩天,她能忍了。
童夕轉身走向二樓,上來樓梯,回到房間將自己的衣服洗乾淨。
這個男人肯定不會給她買衣服穿的。
童夕在房間帶着,傅睿君在樓下客廳坐着,兩人各有所思。
晚飯,還是傅睿君來煮,很自覺的煮好飯等她下來喫。
讓童夕很意外的是,這天夜裏,這個男人只要了她一次,而且很溫柔很溫柔。
溫柔到童夕第一次感覺原來這種事情還可以這麼舒服,即便之前也會有刺激的情潮,但是那種感覺過後想要虛脫。
只有一次,就讓她睡了個很安穩的覺,一覺睡到天亮,第二天早上還沒有起牀,睡夢中又被這個男人撲了一次。
激烈運動後,她便沉沉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家裏已經空無一人。
童夕知道今天是最後一天。
差不多就到此爲止了,明天她的節目要開錄,不能再呆在這裏,她換好自己的衣服便離開。
離開半山腰別墅,童夕來到手機店,把手機維修好,然後給林月打了一個電話。
林月冷冷的說了一句事情辦的還算可以,就中斷電話。
拖着疲憊不堪打身子回到家裏,還好最後一天,那個男人“腰下留人”了,要不然她真的會躺進醫院的。
而且傷情這麼嚴重,醫生一定以爲她是被多個男人輪了的。一點都不誇張,童夕覺得真有那麼慘烈。
推開家裏的大門,一個小身影從房間裏面衝出來,直接衝到童夕身邊,一把保住她的大腿。
“媽媽,你終於回來了。”
童夕低頭,不由得淺笑,“果果,你幾歲了?”
“四歲了。”果果把小臉往她大腿上磨蹭。
童夕摸摸他的頭,“既然已經四歲了,幹嘛還抱着媽媽的腿?你男孩子不羞羞臉嗎?”
“不呢!”果果摟得更緊,像是久別重逢似的激動。
童夕拉開他的手,蹲下身將他抱起來,往他粉嫩精緻的小臉上親了一口,“乖不乖?”
果果點頭,捧住童夕得臉蛋,往嘴脣上親上一口,“嗯吶!乖呢,果果很乖,真的很乖,沒有調皮。”
果果的話剛說完,春姨跑出來,笑容滿面,“童小姐,你回來了?”
童夕抱着果果走向客廳沙發,“嗯,春姨,這兩天辛苦你了。”
春姨客氣地揚着親切的笑容,“不辛苦,果果他很乖。”
得到春姨的讚許,果果特別得意,雙手圈着童夕的脖子,身子埋在她柔軟的胸前,頭靠在她肩膀上。
他喜歡讓媽媽抱,哪裏都軟軟的特別舒服安心,在童夕身上,他可以得到滿足的安全感。
春姨客氣幾句就去幹活了。
而果果就一直窩在童夕的懷抱裏。
童夕摸在他的頭,緩緩道,“果果,如果……我說如果……”
“如果什麼?”
“如果你有爸爸的,你想不想要爸爸?”
果果毫不猶豫脫口而出,“當然想。”
看着果果認真的小臉,那目光真誠的讓人憐惜,童夕糾結着不知道要不要問下去,小心翼翼的開口,“假如你爸爸他不喜歡我呢,你還想不想要?”
童夕苦澀一笑,將果果摟入懷抱,欣慰地摸在他的小腦袋,苦澀地淺笑,目光顯得呆滯,看着前方。
雖然生活在一個城市裏,但是他跟傅睿君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會再有人和交集的了。
那個男人的世界,不是她能去的,她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工作穩定下來,然後調查她爸爸的身份。
她相信她爸爸絕對不是特務。這個污點一天不洗掉,她跟她爸爸就會一輩子揹着這種無需有的罪名。
即便他爸爸去世,她也要爲爸爸申冤。
至於傅睿君,這個男人跟她是兩人世界的人,不想勉強在一起,畢竟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童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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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童夕很早就起牀,化妝換衣服,送果果上學後就往公司裏面趕。
回到電視臺。
早上很忙碌,一直在處理開播錄影的事情。
“童夕,林小姐還沒有來嗎?”總監衝過來,雙手叉腰問道。
童夕一邊手那着固話,一邊手按着好嗎,緊張得仰頭,“總監,我剛剛打電話催了好幾次了,她經紀人說在路上了。”
李總監雙手叉腰,氣得喘着氣,臉色陰冷,情緒十分憤怒,“都什麼明星這麼了不起,都幾點了還不來?我們整個錄影組的同事都在等着她。”
童夕站起來,緊張不已,微唯唯諾諾的姿態討好。“我再打一下她的電話吧,可能快到了,對不起總監。”
“打,立刻給我打,打爆她的手機。”李總監那氣勢威嚴強大,雙手叉腰。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輕蔑的聲音,“打爆誰的手機?”
童夕看到林月帶着她的經紀人走進來,黑色墨鏡,濃妝豔抹,一身紫色連衣長裙十分嫵媚,趾高氣揚地雙手抱胸,仰頭挺胸走進來,擺着大牌範,高傲得不可一世。
李總監嚇得立刻放下雙手,緊張得轉身,見到林月走來,臉色瞬間變得和顏悅色,剛剛兇狠的氣勢瞬間弱爆,尊卑屈膝,“林小姐,你來啦,童夕剛剛想打電話給你來的,我讓她別打而已,也不是很晚,還有時間準備呢。”
聽到李總監的話,童夕嗤之以鼻,放下固話,很客氣的對林月說,“林小姐,我們到錄影棚去吧,準一切都準備好林,就等林小姐了。”
林月高傲地扯下墨鏡,冷笑地看着童夕,嘴角輕輕上揚,“雖然事情你已經擺平,但是我心裏還是很不爽,這個訪談節目我勉強的做吧,但是我要換支持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蒙了,李總監臉色鐵青,其他同事也嚇到,童夕眸色沉了下來,心臟起伏不定,劇烈而憤怒,慢慢地握緊拳頭。
而這個時候,趙約約開心的衝過來,低聲下氣討好,“林小姐,:不如約約給你做這個訪談吧,之前總監說了,我可以的。”
這個節骨眼,趙約約趁虛而入,顯然是雪上加霜,童夕眯着危險的眸子,冷冽地光芒瞪着前面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