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用我名字,冠你姓氏 >第110章 不認識
    童夕從傅睿君手上接過驗孕棒,進入衛生間,片刻後出來。

    手中的驗孕棒放在身後,而傅睿君此刻面帶微笑坐在大牀上,雙手撐着穿,微微向後仰,見到童夕出來,極度興奮的站起來,“夕夕,東西呢,給我。”

    童夕沉下來臉色,看着傅睿君激動的情緒,顯得有些失落,“我沒有懷孕。”

    “嗯?”傅睿君不太相信,伸手出來:“給我看看。”

    “你會看?”童夕仰頭對着他,顯得迷茫。

    “會,我敢剛有看說明,是兩條紅色槓槓就陽性。”

    童夕深深嘆息,伸手出來,把手中的驗孕棒遞到傅睿君的手中:“給你。”

    傅睿君立刻拿起來,低頭審視着手中的驗孕棒。

    劍眉緊蹙,目光失落,看到上面的是一條槓槓,紅色很淺。

    果然沒有懷孕,童夕沒騙他。

    頓了好片刻,傅睿君淺笑得擡起頭,伸手把手中的驗孕棒放到旁邊的桌面上,重新走到童夕面前,雙手握着她的肩膀,帶着她轉身推向衛生間:“沒有關係,今天沒有懷孕,我們繼續努力。”

    “繼續努力?”童夕錯愕的重複了這句話。

    可是已經被推入衛生間,她措手不及,反問:“傅睿君你要幹什麼?”

    “從今天起,我真實像你宣佈,我要跟你同一個房間。”男人的語氣十分肯定。

    浴室的門被甩上。

    裏面傳來童夕的叫聲,“不可以。”

    嚴肅而堅決的聲音,像是命令,“已經決定了,沒有得商量。”

    “可是你現在在幹什麼?”

    “洗澡。”

    “你已經洗過了不是嗎?”

    “我陪你再洗一次,換個地點,可能有不一樣的感受,懷孕機率更加高。”

    “傅睿君……你……”

    -

    傅氏集團辦公室裏。

    曾丹低着頭,笑眯眯地在看着手機。

    傅睿君正看着他從刑偵部門拿回來的資料,傅睿君越來臉色越是沉冷,擡頭瞄了一眼曾丹,低聲問道:“薛曼麗的底細,你到底知道多少?”

    曾丹像是沒有聽見似的,繼續在打字聊天。

    傅睿君手中的資料往桌面一甩,靠在沙發背上,疊起腿,眯着魅惑的目光盯着曾丹,片刻後說了一句:“你談戀愛了?”

    這句話才引起曾丹的注意,立刻揚起頭,“嗯?”

    “你是不是談戀愛了?”

    曾丹這才捨得放下手機,“嗯,前幾天相親了一個女的,家庭條件自身條件挺好,而且對我也挺有感覺。”

    “那你對她呢?”傅睿君對曾丹找到女朋友一事感到很欣慰。

    曾丹聳聳肩,拿起桌面上的咖啡,低頭岷上一口,“我無所謂。”

    傅睿君不由得嗤笑,冷冷噴出一個鼻音,很是諷刺:“什麼叫做你無所謂?”

    “反正到了結婚的年齡,我可以將就,反正對方也挺不錯。”

    心死莫過於像曾丹這樣的。

    只要對方沒有意見,他又覺得還可以的,就可以將就,根本不會產生愛情。

    傅睿君一邊手肘搭在沙發背後,頗爲不屑的輕佻說道:“還想着那個女人?說什麼已經放下,是從來沒有發下過吧?”

    曾丹放下手中的咖啡,苦澀一笑,仰頭對着傅睿君,露出他憨厚的笑臉,看似苦澀不已,“心都沒有了,還談何有沒有放下。”

    對兄弟的感情生活,傅睿君不會過多幹涉,他無奈,卻無能爲力,“好吧,現在給我說薛曼麗這個女人,到底還有什麼是你知道的?”

    “爲什麼要問我?”

    “你跟她熟悉。”

    “我……”曾丹正想開口拒接。

    傅睿君立刻打斷:“薛曼麗給我下過春藥,怕過我的牀,昨天還對着我的家人說懷上我的孩子。”

    曾丹臉色驟變,目光立刻沉了下來,愣着一動不動。

    其實傅睿君也不想把這事情說出來,簡直丟臉,“還有更加可怕的事情,我爺爺的死跟她有莫大的牽連。”

    “她?”

    “嗯,說說,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傅睿君心裏總覺得那個女人城府太深,隱藏太厲害。

    曾丹一說起薛曼麗,心裏總是悶得難受,頓了片刻開口:“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樣一個女人,但是在我以前認識的薛曼麗來看,是一個賢惠聰明的女人,十分能幹。”

    “她動武術和穴位?”

    曾丹點點頭:“她爸爸是武術師和中醫師,是我們村裏的黃飛鴻,那個女人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只是家庭太貧困,她讀書少,出來工作比較早而已。她是一個很單純善良的女人,曾經,我認爲她是這個時間上最好的女人,一度認爲是社會污染了她。”

    “後來呢?”

    “後來我當兵,她工作,我們相隔兩地,聚少離多。”

    說着,震盪顯得十分感慨。

    “她有沒有參加什麼組織,或者有沒有認識什麼……”

    傅睿君的問話還沒有說完,曾丹立刻打斷他的話,“別問我後來,我真的不瞭解這個女人,如果我瞭解她,也不至於被背叛了這麼多年還傻傻的想跟她結婚。”

    傅睿君把手中的資料遞給曾丹,沉重的臉色說了一句:“你在看看這個殺若瑩的兇手影像,再跟薛曼麗聯想在一起,看看兩人的相似度高不高?”

    曾丹眉頭緊蹙,顯得糾結,看着傅睿君的臉,有些無法接受似的,“薛曼麗是殺若瑩的兇手,不可能吧?”

    傅睿君不悅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邪,“若瑩出事那天,沒有被綁架的痕跡,沒有發生什麼特殊事情,只有一個可能,是熟人把她引到那個地方去的,因爲這樣,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  “可是……”說着,曾丹心裏煩躁不已,他伸手扒着知道的短髮,低頭看着錄像,把帶猴子面具的畫面定格,整個頭都被抱住,根本看不到頭髮,根本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不是薛曼麗。

    如果真的是薛曼麗,他會更加無法相信,他們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即便因爲感情和生活,那個女人選擇向上爬,嫁給有錢人,理所當然的事情,可是殺人這樣的事情,他不相信,更加不相信還變態到奸。屍。

    頓了好片刻,曾丹把手中的資料甩到桌面上,武斷的說了一句:“不可能的,她做出那麼變態的事情。”

    傅睿君摸摸下巴,搖搖頭:“她這樣做,無非是想讓警察轉移注意力,畢竟她變聲後是男人的聲音,穿着打扮也僞裝,這是一種保護傘,不是她內心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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