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穆紀元會保護童夕,卻沒有想到葉敏會如初的瘋狂。
飛奔的汽車追蹤到了一定的位置,就突然中斷,在附近傅睿君發現童夕被丟出來的耳環。
他憤怒得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穆紀元的號碼。
而正在外面全力尋找童夕和傅睿君的穆紀元,此刻接到傅睿君的電話,便很少生氣的怒吼:“立刻把童夕交出來,要不然我穆紀元讓你身首異處。”
傅睿君急促不安的說:“童夕已經回去了,可是在你家門口就被葉敏攔截下來,現在在她手上,很危險。”
穆紀元冷笑着說,“捉住童夕不止,還想挑撥離間,傅睿君你還能不能在奸詐一點?”
傅睿君急忙上車,啓動車子,邊開車向前去尋找童夕,極度生氣的說:“我就知道你會懷疑我的話,現在我把錄音發過你,你自己聽吧。
雖然錄音一旦發給穆紀元,自己的後期計劃將會失敗,可童夕已經被葉敏捉去,沒有辦法想那麼多了。
傅睿君把錄音發到穆紀元的手機中,然後中斷通話,繼續尋找。
在傅睿君看來,穆紀元雖然壞,但是對於保護童夕這一件事裏,穆紀元的態度是跟他一致的。
葉敏的手機關機。
中午時分。
輝煌的別墅內。
穆紀元終於打通了葉敏的手機,追問童夕的下落,葉敏一直否認捉走童夕,穆紀元便讓她回到別墅來。
怕一切是傅睿君的計劃,而跟自己的手下發生矛盾。
明亮的奢華客廳裏。
穆紀元坐在沙發上,陰冷的臉色沉默着,周身散發着魔鬼般的氣息。
阿姆和一衆保鏢就站在穆紀元身後,十分嚴肅嚴峻,等着穆紀元吩咐。
葉敏雙手放在身後,站姿筆直,堅毅的臉上完全沒有笑容,還是堅持最初的說法:“boss,我沒有捉走大小姐,你也知道大小姐是昨晚上在宴會上,被傅睿君捉走的,是他把童夕帶走,而且還故意捏造事實,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
穆紀元也深怕中了傅睿君的奸計,畢竟阿蘭也是死在他的計劃當中的。
“那這是什麼?”穆紀元把手中的錄音器聲音打開。
葉敏對傅睿君說的那些話被錄下來了,葉敏心臟微微一顫,很是慌張,但是還表現得鎮定自若,堅持自己的說法:“着錄音是假的。”
“假的?”穆紀元嘴角輕輕上揚,勾起一抹冷笑,笑得讓人毛骨悚然。
“對,假的,傅睿君的最終目的不但是要帶走大小姐,而且還要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造成內訌,逐一擊破。”
葉敏說得頭頭是道。
穆紀元嘴角輕輕上揚,緩緩從沙發上站起來,那邪冷的目光定格在葉敏的臉上,走過去後,溫柔得如天使靠在葉敏的臉頰邊上,語氣卻像魔鬼,陰冷無比:“葉敏啊,再給你一次機會,告訴我大小姐在哪裏吧,我知道你不會傷害她的。對吧?”
“boss,我真的沒……”葉敏的話還沒有說完,穆紀元突然一把捉上她的頭髮,狠狠扯着她的頭揚高,頭皮撕裂的疼痛讓葉敏失聲大叫:“啊……”
穆紀元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句:“換成平時,我絕對會相信你,傅睿君實在太狡猾了,你說的沒錯,這些可能都是假的,都是傅睿君的計謀,可是我警告過你,不可以碰大小姐一根頭髮,你竟然還捉走她?還想炸死她?”
“還嘴硬?”穆紀元的目光變得沉了下來。
“我……”
“帶出來”穆紀元怒吼一句。
緊接着保鏢從偏廳的房間裏面把兩人早上看門的保鏢帶了出來,狠狠的往地上一甩。
穆紀元把葉敏的頭甩到邊上,葉敏踉蹌一步,差點跌倒,穩定身體後,看到了地面上被打得奄奄一息的保鏢,這兩個保鏢也是穆紀元身邊很得力的助手,忠心耿耿,可是現在落到被打殘的下場。
穆紀元雙手插袋,眯着危險的眼眸,很是生氣的問,“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葉敏知道這兩名保鏢已經供出來了。
她沒有辦法在狡辯,氣場冷了幾分,怒對着穆紀元,憤怒的問道:“爲了那個女人,你竟然連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也打成這樣,你瘋了嗎?”
穆紀元怒黑了臉,一把掐上葉敏的下巴,嘴角抽搐,眼神鋒利:“現在瘋的是你,竟然連我的女人你的敢動?”
“你的女人?”葉敏苦澀的冷笑着重複了他這一句話,很是可笑,心裏的苦楚只有才她自己才清楚,“我纔是你的女人,童夕她是傅睿君的女人。”
葉敏的話一出,穆紀元一巴掌狠狠的甩到葉敏的臉上,他的憤怒和力道,將葉敏打得跌在地上。
男人沒有絲毫的憐惜,而葉敏悲傷得的眼眶含淚,苦澀一笑,摸着她疼痛的臉蛋,心碎絞痛。
穆紀元走到葉敏身邊,一腳踩上她的腦袋,壓在地板上,葉敏痛得大叫:“啊……”
“說,你把大小姐帶到哪裏去了?”
葉敏被男人踩在腳下,淚水悄然而來滴在地上,失望而痛苦的表情咬着牙,怒吼着:“我纔是一心一意對你好的人,童夕她自覺回家,是有陰謀的,她說要跟你結婚,她是想跟傅睿君合夥起來騙你,算計呢……”
穆紀元怒黑了臉,此刻什麼話也聽不進去,一顆心只牽掛在童夕身上,他的腳在葉敏的頭上狠狠踩着,用力轉着在轉着,痛得葉敏咬着下脣隱忍着,淚水更加兇猛、。
“我再給出一次機會,你到底說不說?”
穆紀元無情的語氣,像是從冰窟發出來似的。
被自己一心一意付出的男人踩在腳下,葉敏心如死灰,咬着脣冷冷道:“殺了我吧,爲你的大小姐殺了我把,boss,我纔是最愛你的女人,我纔是最忠誠你的女人,卻爲了一個要害你的賤人這樣對我?我已經殺了她,你也殺了我把。”
葉敏已經絕望,如萬箭穿心般痛苦,這些的付出只能用一個傻來形容她此刻的行爲。
穆紀元鬆開腳,彎腰將葉敏從地上拉起來,眯着危險的眼眸,語氣象把利劍:“你敢殺了她,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葉敏笑了,笑得那麼的絕望,那麼的無奈,幽幽的聲音緩緩道:“boss,我跟了你多少年了?我爲了你付出多少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