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雖然是週六,可是一年一度最爲隆重的企業週年慶。
對於企業文化,她是很尊重的,因爲今天是所有員工最爲激動很興奮的一天,不但可以進入冰城最豪華的大酒店喫喝玩樂,參加活動,還有一大堆獎金等着大家,這種獎金跟年終獎是分開的,所有是額外的補貼。
昨天晚上就開始找衣服,可是沒有找到合適的禮服。
曾憶雅正拿着幾件衣服對着鏡子苦惱着,手機突然響起來,她把衣服放到牀單上,拿起牀頭邊上的手機,看了一眼屏幕,是傅靖澤的電話,她擠着淺笑,立刻接通。
“早……”
傅靖澤溫和的語氣傳來:“早,下樓哪一個包裹。”
“啊,什麼包裹?”
“你下樓來拿,我在外面等你,我們一起去活動現場吧。”
“哦。”曾憶雅立刻中斷電話,衝出房間。
一樓下的大門口外,曾憶雅推開門的時候,看到門口外面站着傅靖澤的助手,對方把一個盒子交到她手中,就畢恭畢敬的鞠躬,離開了。
拿着盒子上樓,曾憶雅偷偷的掀開蓋子,才發現裏面是一套精美的裙子。
那一刻,她不由得笑了。
昨天晚上,她好像說了一句煩惱今天穿什麼衣服的。
可能是這樣吧,傅靖澤連她衣服的事情都給解決了。
十五分鐘後。
別墅外面門口,曾憶雅走出大鐵門就看到一輛黑色賓利車邊上站着一個男人,淡雅的淺藍色西裝,成熟中透出風華絕代的俊逸,尊貴奢華,讓人有種高不可攀,遙不可及的魅力。
傅靖澤雙手插袋,靠在車身上悠閒的等着她。
願意走過去,傅靖澤帶着笑意的眼眸眯着,說不出的魅惑,看得曾憶雅臉蛋有些溫熱,心臟撲通撲通的一直不安穩,連腳步都緊張得不合適。
走來的曾憶雅簡單的精緻妝容,弄了個調皮的小丸子頭,上面點綴着閃爍的水鑽夾子,俏麗絕倫,穿上了他準備的米白色鏤空連衣裙,帶着一絲絲古典的優雅,美得極致了。
他不否認曾憶雅從小都長得好看,每一次見到她的俏麗容顏都能心跳加快,輕輕點綴,便出塵脫俗。
傅靖澤看得忘記了反應,在曾憶雅靠近後,他的眼神依然灼熱,看得曾憶雅本來就溫熱的臉蛋開始發燙,羞澀的低下頭,呢喃道:“你這樣看着我,是不是很奇怪啊?”
“不是。”傅靖澤立刻反應過來,站直身體,把副駕駛的門打開,“請進。”
曾憶雅應聲,然後坐進去。
傅靖澤彎腰,幫她整理了一下裙襬,準備伸手過去幫她拉安全帶。
“我來就好。”曾憶雅去握安全帶,那一瞬間,握住他的手,狹窄的車廂裏,曾憶雅感覺男人的氣息籠罩在她的周身,呼吸都是他身上好聞的淡淡清香,帶着陽剛的氣息,讓她緊張得背部緊緊貼在椅背上。
傅靖澤的手被她碰上後,微微呆滯了兩秒,歪臉看向她的臉蛋。
發現她臉蛋通紅通紅的,精緻的大眼睛羞澀不已,那粉嫩的櫻脣潤潤的,十分誘人。
一股衝動讓他變得燥熱,喉嚨上下滾動着,口乾舌燥的舔了一下乾乾的脣,硬是把她的安全帶扯上,然後收回眼眸,不再她。
傅靖澤弄好安全帶,出來關上車門,然後繞過車頭,回到駕駛位上。
上了車,在拉安全帶的時候,問了一句:“喜歡我的禮物嗎?”
“喜歡。”曾憶雅羞甜的迴應,那道笑容很是甜美。
車子啓動揚長而去。
由於身份不一樣,曾憶雅是普通員工,而傅靖澤是公司的大總裁,所以到了酒店門口,已經出現很多高層經理在門口迎接,曾憶雅緊張的說:“靖澤,你先下車吧,我在這裏等等,等你們走了我再下車,我等會幫你把車開到停車場去就行。”
傅靖澤拉開安全帶,蹙眉看着她問:“你緊張什麼?跟我出去很丟人?”
“不是,我只是不想在公司裏面搞特殊。”
“雖然你不想搞特殊,但是你本身的存在就是個特殊。”傅靖澤不由得她說,下了車,走到副駕駛的位置,爲她開了門。
所有高管都面面相覷,竟然讓總裁爲此開車門的,好奇到底是誰,難道是他母親或者父親?
曾憶雅糾結的仰頭看了看傅靖澤,門都爲她開了,不好意思還墨跡,只好下了車。
看到曾憶雅的時候,很多高管都不認識,只知道是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都猜測是總裁的女朋友之類的。
在衆目睽睽之下,曾憶雅很是緊張的避免跟傅靖澤太過親密,可是傅靖澤卻一把握住她的手掌,不管別人的眼光,牽着就往裏面走。
曾憶雅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
進入酒店活動現場的時候,曾憶雅很是緊張的想抽開自己的手,低聲說:“靖澤,你放開我吧,我自己進去就行。”
傅靖澤沉默着一言不發,只管着往裏面走,保持着他慣有的冷淡和威嚴,此刻的他看起來很嚴肅,讓曾憶雅也有些慌,其實知道他是在外面面對別人的時候纔會這樣的,可是還忍不住有點緊張。
從他握住她掌心的力道來看,可以知道他的態度。
果不其然。
進入活動現場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到她這邊來,很多認識她的同事都目瞪口呆,驚愕不已。
而不認識她的人,也被她的美貌和神祕身份所吸引。
活動現場上是一個大舞臺,下面擺放着幾百大圓桌,到處都坐滿了不同部門的員工。
傅靖澤牽着曾憶雅就直接走向“總裁留座”的最前面。
在大家的驚訝之下,很多人都在竊竊私語。
曾憶雅知道,這一次,她出名了,很早很早以前,就姜總監知道她的身份特殊,那個老淫蟲被傅靖澤弄走了之後,全公司都沒有人知道她有特權的,此刻像公佈出來,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曾憶雅去勾引總裁上位呢。
曾憶雅被安排坐下來後,就故意壓低頭,不敢正視那些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意亂紛紛的人。
傅靖澤靠近她的耳邊,問道:“怕什麼?”
“我不想搞特殊。”
“你是我老婆,所以要儘早適應。”
“噓噓。”曾憶雅緊張的豎起手指,做出噓噓的動作,讓他別亂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