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晴只是喝了一口,馬上就感覺到不對勁了,細細的嚥下去了一口,就是這奇怪的味道,把茶水吐出來了:“噗靠”。
“吳媽,吳媽,吳媽”,沐晴急忙叫吳媽。
“你怎麼了,是不是燙着了”,季懷謙急忙詢問,吳媽什麼時候辦事這麼不利了。
“要是燙着還好,這茶有問題”,沐晴嫌棄的扔到茶几上
“有問題”,季懷謙皺眉,拿起來放到自己鼻子邊,嗅了嗅,沒感覺啊,哪裏有問題了,難道就是因爲他不懂茶的原因聞起來挺不錯的啊。
“少奶奶,怎麼了”,吳媽急匆匆的出來,跑到簡單面前
“怎麼了,還不是這茶有問題啊”,簡單急忙擦自己的嘴,恨不得也把剛纔嚥下去的那一小口也吐出來要不然他把今天喫的飯都吐出來怎麼樣
“沒問題啊,少奶奶,您不是一直都和這個茶葉呢嗎”,吳媽也是奇怪
“什麼,我一,一直喝”,沐晴不可思議的看着吳媽,“吳媽,您別逗我我一直喝”。
沐晴指着自己的鼻子,有種崩潰的感覺。
“簡單,到底怎麼了,你今天怎麼回事”,季懷謙着急的問,神經兮兮不說,還一驚一乍的。
“靠,我怎麼了,你知不知道,這茶水有問題”,沐晴生氣指着茶几上的水,說,“吳媽,你把茶葉和燒的熱水都給我看看”。
沐晴覺得不簡單,太不簡單了,這個簡單,一定有什麼問題,一定是給人結仇了。
“少奶奶你看看吧”,吳媽吧東西都擺在茶几上。
季懷謙就看着沐晴也不說話,他倒要看看簡單想搞什麼鬼
沐晴神情嚴肅,那茶葉包一個一個打開,擺放在茶几上。
“這茶是從哪裏來的”,沐晴板着臉問吳媽
“這茶是從專人從南方送過來的,是我聯繫的,怎麼有問題”,季懷謙覺得沐晴有點大驚小怪了,這茶不可能有問題
“這茶沒問題”,沐晴用懷疑的眼神看着季懷謙,的確是看起來沒問題,鼓足自己的勇氣,沐晴拿起來一點幹茶葉,放到自己的嘴裏
這身體不是自己的,味覺感知很差,而且茶葉沒有泡開,味道不是很明顯,但是的的確確是有一股特別淡的辛辣味兒
“呸”,沐晴急忙吐掉
又去看吳媽燒的水這水,沒問題
“哎,神經病,你”。
“你再說一遍神經病”。
“好好好,停”,沐晴打斷季懷謙不想和他爭論這些沒用的
“看得出來,你有錢,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有明天把這些茶葉拿去化驗一下,這茶葉有問題”,沐晴搖搖頭說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茶應該是和土荊皮放在一起的土荊皮可是有毒的中藥材啊”,沐晴皺眉說
“真是可憐人,到底是誰想置你於死地呢”。
沐晴真是想替簡單伸冤,聽吳媽說,她一直都喝這茶的,那是不是她身體裏有毒素了,她在簡單的身體裏,她是簡單了,簡單就是她了。
到底是誰,往往這樣的人才可怕,倒不如安悅來的痛快。
這身體現在是她的,誰敢動一下。以前就算了,她現在可是簡單了,不是被人可以隨便動一下的,最恨這種在背後動手動腳的人了,現在可是撞到槍口了吧
“靠,姐姐那麼好欺負的嗎,還敢在我面前動手動腳的,姐姐叫簡單,可姐姐我並不簡單”。
沐晴其實早就該承認了,自己不再是沐晴,自己是簡單了,只是心有不甘罷了,沐晴是誰,那可是叱吒醫學界的人才,死了多可惜,現在出了這事,倒是刺激她了
沐晴可以做的,簡單也可以
從這一刻開始,沐晴就事簡單,簡單就是沐晴。
沐晴打下的天下,就讓簡單來繼承吧
死過一次的人特別珍惜生命,想讓她死的人,她不會讓他們有好結果的
“簡單,你沒事吧”,季懷謙看不懂簡單了。
“我沒事,這裏面極有可能有土荊皮,這玩意兒毒性不小,最多就是可以外敷,內服就是毒藥”,簡單蹙着眉頭說:“你知不知道,這東西也是產於南方的,這玩意兒,要是一隻小白鼠吃了一點兒,輕的最多就是以後不能有小小白鼠,重的活不過二十四小時”。
越說,簡單越覺得生氣,這就是要她死啊,人命可不是鬧着兒玩兒的
“你抽什麼瘋呢,胡說八道”,季懷謙覺得簡單是又犯病了
“我有沒有胡說,你去化驗一下就知道了”,簡單把這些東西朝着季懷謙的方向推了推
此時的簡單絕對是嚴肅的,平時胡鬧,愛玩兒就算了,對於草藥,穴位,以及手術刀,這三樣東西,她都是很敏感的,更是玩笑不得的
雖然具體的土荊皮的作用功效,她不能一一詳述,但是她的毒性可是知道的,這分明就是要作死的節奏啊,一想到自己之前就經常喝,她就心疼。
“簡單,你怎麼知道里面有什麼土荊皮的”,季懷謙問
“額,久病成醫吧”,簡單尷尬的說。
“那之前爲什麼沒發現”而且,簡單是抑鬱,用得着知道這些亂七八糟的中藥材。
“額,之前我沒注意,剛纔我心情好,注意了一下”。
“呼我困了,我先去睡了,都趕緊睡吧”,簡單不傻,現在就是走爲上策,以後的事情以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