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寵婚:腹黑爹地太囂張 >第二十三章 血腥惡魔
    “好,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喝,要是沒醉的話,你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得全部都告訴,我還真不知道我哪點不如你了。”說完,他拿起韓文楓的酒杯,誰知還沒等他入口,韓文楓一把將他拉住,“這麼喝有什麼意思啊?服務員。”

    謝銘不解,看着韓文楓叫了服務員,“你們這裏有調酒師嗎?”服務員點點頭:“有的,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服務嗎?”

    “給他來一杯血腥瑪麗。”聽到血腥瑪麗,謝銘知道他這次是玩真的,對於這種高度數的酒他只要喝一口就會醉的不知所措。

    “好的,請您稍等。”說完,服務員離開了。

    “哇,你小子和我來真的,不要這麼玩兒我吧。”韓文楓笑得像個惡魔:“沒有玩你啊,是你自己想聽的呀,我給你一個機會而已。”說着自己人畜無害的樣子,這纔是韓文楓最讓人無可奈何的地方。

    沒過多久,服務員已經端了一杯血腥瑪麗過來,推到謝銘面前:“先生,請您慢用。”看着鮮紅如血的烈酒,給人就像是伊甸園裏的果實,誘惑有多大,傷害就有多大。

    “怎麼?不敢了?”韓文楓問道。

    “不敢?我謝銘還有什麼不敢的嗎?”二話沒說,拿起酒杯,正準備一口氣喝下去,這一次又被韓文楓攔住了:“別急,我們的故事很長,你慢慢喝。”他愣了一下說道:“你又搞什麼鬼?”

    韓文楓,也點了一杯血腥瑪麗,“你知道爲什麼我要點血腥瑪麗嗎?”他搖搖頭:“難道你不就是爲了灌醉我嗎?”

    “沒錯啊,我就是爲了灌醉你,不過你這麼一口氣喝下去還能醒過來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直接給你送殯儀館。”

    謝銘聽到這話,才知道這酒的程度不是自己能夠駕馭的:“你這話什麼意思?”

    “這裏的血腥瑪麗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度數是普通的十倍,又被成爲血腥惡魔,一旦喝下去,見的都是血。”這番話讓謝銘眉頭微蹙,“那你想怎麼樣?”他問道。

    “慢慢喝,你不是愛喝茶嗎?就像喝茶一樣把酒喝下去。”謝銘端起酒杯,嗅了嗅,然後喝了一口:“這味道不錯啊。”

    “沒錯,酒從長久自幽香,淳到濃時品必醉。”謝銘搖搖頭:“您不是美國回來的大少爺嗎?怎麼今兒個還吟詩了呢?”語氣中帶着濃濃的京口。

    “瘋子,來嚐嚐,薄荷蝦已經好了。”說完,鬼叔將一個帶着白色冰霧的餐盤端了上來。

    韓文楓迫不及待得打開了盤子,和當初在酒吧聞到的那個味道幾乎一模一樣。

    “你知道嗎?我和她認識也是在一家酒吧裏,也就是這一道菜。”糾結了許久,他終於聽到了自己想要的聽到的。

    “然後呢?”謝銘問道。’

    只見韓文楓沒有理會他,拿起刀叉不慌不忙得切下一片蝦,放進嘴裏慢慢得咀嚼着:“嗯,真不錯,好像還加了點什麼?”

    “一勺蠔油。”鬼叔淡淡的說道。

    “蠔油?鬼叔你居然……居然會加一勺蠔油?”韓文楓的語氣聽上去級不可思議,鬼叔笑了笑,臉上的疤痕也隨着眼角的皺紋扭曲成一團,更加突顯出了這個男人的滄桑。

    “鬼叔,你什麼時候能容忍自己的食物中加入一勺蠔油了?”韓文楓依舊很好奇,是哪個人給了他這麼大的改變。

    “是一個小姑娘,年紀與你相仿,那一日她來到酒吧,唯獨點了一道薄荷蝦,當時我愣了一下,菜式上並沒有這道菜,可是她既然說了我便滿足了她的要求,喫到薄荷蝦的時候,她淚眼婆娑,最後還是強忍着沒有留下來,那時候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不適合,她只說了一句,少了一勺蠔油,後來,我帶着她來到廚房,在新鮮的薄荷蝦中加上了一勺蠔油之後,我才真正看到那個女孩露出極度悲傷的表情,就像把積蓄已久的痛苦宣泄出來,從那以後我就知道,原來又是改變一個人這麼容易,何況是一道菜呢?你們看那邊。”說着,鬼叔指了指一邊角落上的黑板“老闆特供,有意見提在黑板上”

    這是需要極大的勇氣才能打破自己內心的驕傲,一旦對自己內心的成果進行了否定之後,不管最後是什麼結果也是需要承受巨大的壓力。

    “鬼叔,您能說說和我們父親三個人的事兒嗎?”我問道,謝銘突然也來了興趣,點點頭:“對啊,叔叔您說說看。”

    鬼叔摘下帽子圍裙,在我們桌子對面坐下:“其實,那是很久之前的事兒了,當時,我,你們父親三個人並不相識,那時候我還年輕,在雙清市中已經有了一定的地下位置,可謂是年輕氣盛,後來瘋子的父親本在外國留學,也是個混小子,在一次酒吧裏遇到了我,那時候我們都不懂事,意氣用事之下便結拜爲了兄弟,我本以爲我們這種拜了把子的兄弟也不會同路而行,可是我萬萬沒想到後來的一次混戰中,直接導致瘋子的父親受了重傷,那時候我才知道有多後悔,再後來。瘋子爺爺就警告我,說我要是再靠近瘋子父親就找人給我端了,我根本不怕總是大半夜去醫院找他,直到有一天,終於出事兒了。”

    鬼叔指了指謝銘:“你父親是謝聞對吧?”

    謝銘點點頭:“沒錯。”

    “當年你父親便是受到了瘋子爺爺的命令來殺了我。”說到這裏的時候,謝銘和韓文楓臉上露出一個極爲詫異的表情,自己的父親居然是一個殺人犯。

    “但是,他和我過了幾招之後我就知道這小子是軍人出身,我要是真給他弄死了我這幫派肯定就混不下去了,當時我就告訴謝聞,我要是自廢一條腿能不能放過我,當年的謝聞不管是傲氣還是殺心都不是一般的重,他搖搖頭,說也是爲了瘋子父親才向我報的仇,那一夜我永遠記得,謝聞和我都傷的不輕,我處處留命,他卻刀刀奪命,但是我們萬萬沒有想到最後瘋子父親從醫院裏跑了出來,穿着單薄的病服在零下溫度的大街上阻止了我們這場廝殺,最後,謝聞還是不肯放棄,我拿起刀在自己的臉頰畫了一刀,他終究罷手。”

    聽完鬼叔的往事,謝銘眉頭緊皺,眼中透露出的表情是極爲複雜的,韓文楓眼中則是一種感嘆,怎麼會演變成這樣?

    “那後來呢?”韓文楓問道。

    “後來,我們便將你父親送了回去,回來的路上,我總是和謝聞爭執個不停,臨走的時候他告訴我,其實他早就想放過我,不過是上天不給他這個機會罷了,我也沒有說什麼,之後我便解散了幫派,畢竟一直當黑社會是沒有前途的,你父親也給了我一份工作,當你們家的保鏢,我欣然接受,而你的父親也漸漸成爲了這家公司除了韓氏以外的最大股東。”

    謝銘似乎很煎熬,他的表情也十分難受,就像自己被欺騙似的,拿起身邊的血腥瑪麗一口灌了下去,說道:“你們聊,我先走了。”他已經醉了,幸好喝下的血腥瑪麗只有一半不到,踩着搖晃的步伐走出了酒吧。

    “鬼叔,我有空再過來,我先送他回去。”說完,便跟了上去,一個服務員衝了過來:“先生你還沒付錢呢?”

    鬼叔喝道:“回去,以後他們過來喝多少都是免費。”服務員才悻悻得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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