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姐弟倆真是一摸一樣,一個偷男人,一個外面找女人。
“姐,你一定得幫我。不然他們會廢了我的。”葉凱哭訴到。
“問題是我也沒錢啊。”葉茉莉是真沒錢。
葉凱馬上過來扯住姐姐的手,求饒道:“姐,你去向姐夫要。”
葉茉莉想想也只能如此。
可是蘇志文也不願意出錢,一是他這個女婿一直憋屈,二是葉凱也對他這個姐夫也沒放眼裏過。
“葉凱就該給他點教訓,他不喫下苦頭,他就不知道怎麼做人!”蘇志文如此回答。
葉茉莉指着蘇志文的頭就開罵了:“你個沒良心的,我弟弟的事都不幫忙,你還是不是人了?”
“我幫他那是害了他。這次幫他還了那下次呢?下下次呢?”蘇志文不是沒有道理。
“那你也不能看着他死啊!”葉茉莉罵個不停。
蘇志文直接就出去了。
葉凱見姐夫也不給錢,那就只好去找依依了。
找依依的時候,趙塵也在。葉凱那是苦口婆心的哭訴啊。@^^$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誰讓你去賭博的。活該!老婆,你別給她錢,你給他就是害了他。”趙塵和蘇志文是同一個態度。
“不給我後天就要被人砍死了。依依姐姐!”葉凱知道依依的心軟。
“老公,給他吧。但是你不能賭博了,下次我可就不幫你了。”依依的心太軟了。
葉凱高興的不行,保證沒有下次了。
趙塵知道,這種人就是沒有家教,才無法無天的。!$*!
“你欠誰錢?我陪你去還。”趙塵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到了夜場,對於葉凱這樣的熟客,服務員當然認識。
“虎哥在不在?”葉凱問道。
“在8號包廂。”服務員回答。
這夜場真是硝煙瀰漫,那些舞女跳着脫衣舞,各個那是妖嬈多姿。
“姐夫,這種地方以前沒怎麼來玩吧?我告訴你,這野雞啊那就是香。要不晚上,我帶姐夫玩?”葉凱得意洋洋,都眉飛色舞了。
男人自然喜歡這種場合的女人,雖然不能娶,但是玩起來特帶勁。
趙塵也是,家裏的女人好是好,但沒有野味來得香啊。
“我還真沒玩過這種服務。”趙塵鎮定的回答道。
之前在那派對上就玩過幾個嫩模。
就在這時,趙塵看到了酒吧上一個獨自喝酒的女人,她吸着煙,穿着露骨,眼神犀利,畫着紅脣,剝爲性感。
趙塵看她的時候,那女人也看着趙塵。
“姐夫,喜歡那種貨色?那就是野雞。”葉凱一眼就看出來,這個時間段出來做生意了。
現在的野雞都他嗎的這麼有味道?
“是挺帶勁,姐夫就怕中標。”趙塵看了一眼,也就走了。
“出來玩總是有風險的,不能畏畏縮縮啊。”葉凱教唆起來。
趙塵沒有在理會,而是去了8號房。
對方也不想和趙塵這樣的人爲敵,人家在bai道有人,而且真較真起來,趙塵指不定還滅了你。
“以後不要借錢給他,賭場也別給他進。”趙塵很強硬的說道。
虎哥也點頭。
“姐夫你可真厲害,那虎哥都敬你三分。”葉凱佩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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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趙塵知道人家不是怕自己,而是爲了利益。
趙塵還是被這種誘惑的女人吸引住了,不由自主的停下腳步,看着這個誘人的女人。
女人吸了口煙,吐到了趙塵的臉上。
“姐夫,喜歡就帶走。我絕對不會告訴依依姐姐的。”葉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個女人就是這樣看着趙塵,也沒有說話。
這給趙塵的感覺就是她不是普通的雞。
“姐夫,帶走吧,包夜800。”葉凱拍了拍趙塵的肩膀,然後看了那女人一眼,笑着走了。
那女人就是一副誘惑的眼神看着趙塵,但是也不能主動,讓趙塵很疑惑,如果她是野雞的話早就撲過來了。
也許是比較高級的雞吧,趙塵心裏想着。
“可以請你喝杯酒嗎?”趙塵試探性的問道,說實話趙塵也就問問而已。
“可以啊。”這次女人沒有看趙塵,而是自己走到了酒桌前,喊道:“服務員,來杯威士忌。”
趙塵覺得這個女人挺有趣的,現在的野雞都這麼有個性?誘惑男人的手段還挺厲害。
趙塵要開車,所以也點了杯橙汁。那女人看趙塵喝橙汁,冷笑了一聲,說道:“沒味道。”
“你叫什麼名字?”趙塵側過頭去看她。
“sala。”女人回答。
趙塵尋思着現在的野雞都這麼時尚?給自己取英文名字?但是趙塵嘴上還是問:“海歸?”
明知道她不是。
女人沒有回答,一口氣喝光了酒,轉頭看了趙塵一眼,說道:“再見。”
說完,女人走了。
趙塵還是被這個女人給吸引住了,從頭到尾,這個女人給人的印象就是野雞,但是她表現出來的行爲又感覺不像,這女人什麼身份?趙塵看着她的背影疑惑着。
趙塵疑惑要不要過去摟着她,然後把她帶去酒店?但是想想,不如回家抱歆怡阿姨去。
“那個女人是誰?”趙塵問服務員。
“不知道,好像第一次來這。”服務員回答道。
趙塵嘀咕着,不是雞?是好奇來這放縱的女人?
趙塵出了夜場,去開了車。
沒車多久,趙塵就看見前面路邊那個熟悉的身影,她靠在樹上,就好像她知道趙塵會經過這一樣。
“去哪?我送你。”趙塵喊道。
女人還是不回答,只顧自己。越是這樣,趙塵對她越好奇,她即在勾引自己又保持距離,又直勾勾的對你,又清高的對你。
“我不是壞人,不用這麼怕我。”趙塵又說了一句。
女人沉默了片刻,趙塵等她。
最終她還是上了趙塵的車。
“我總覺得我在哪裏見過你,我們見過嗎?”趙塵真不是搭訕,他也確認自己沒有見過這個女人,但是真的給趙塵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沒有。”女人回答。
“你去哪?”趙塵又問。
“隨便。”女人很乾脆的回。
“你真是個奇怪的女人。”趙塵笑道。
“好奇害死貓。”女人沒有看夜色,而是側過身子,看着趙塵。
“你是做什麼的?”趙塵真的好奇。
“我說是雞,你信嗎?”女人嘴角邪笑着,然後她解開了胸口的一個鈕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