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老闆恢復平靜,整了整衣服,依舊是一個衣冠楚楚的成功人士,但是,除了少數幾個人,沒人知道,他這風度翩翩的外表下,包藏的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禽獸
正在修煉的凌軒睜開眼睛,感受體內稍微變粗的靈氣嘆了一口氣。
“雖然有聚靈陣幫助,可是這個速度太慢了,至少要一年,我才能重修法術。”
凌軒心裏想着,還有沒有什麼可以讓自己修爲儘量快一點的方法,突然,凌軒眼前一亮,對啊,自己的功法可以將鬼魂轉化爲靈氣啊,怎麼就忘了這件事呢
凌軒的眼裏閃爍着興奮,因爲他知道這座城市裏有亂葬崗,如果把裏面的孤魂野鬼全部吸收,自己的修爲
凌軒看了一下表,打算再去買一些藥材鍛體,然後晚上去亂葬崗
一個小時後,凌軒才走進藥店,李老頭一眼就看到了他,揮手招呼“前輩,您來啦,還是上次那些藥”
凌軒面色平靜“對沒錯,拿兩份”隨後從懷裏抽出八張紅票子放在櫃檯上,拿起藥材轉身離開。
李老也習慣了這位前輩的作風,知道他不想欠人情,便沒有開口,只是目送凌軒離開。
這時,一邊的張子亦小聲對李老說“李老李老,這怎麼看都不像內勁高手啊,這麼普通。”
李老對這張子亦道“傻丫頭,人不可貌相啊,誰能知道你身邊的某個普通人是不是個高手呢”
店裏的討論,凌軒自然是不知道的,凌軒在旅館裏面,看着飄滿藥材的浴缸,毫不猶豫地跳了進去。
不久之後,凌軒睜開眼睛,從浴缸裏站起身來,感受充斥着力量的身體,活動一下筋骨,發出噼噼啪啪彷彿爆豆子般的聲音,握了握拳,凌軒感覺自己彷彿回到了自己翻身鎮壓萬千修行者的時代,還好凌軒很快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因爲他知道,現在的他離自己最巔峯的時代還差的遠。
凌軒擡頭看了一下表,發現才下午五點多,決定好好休息一下,準備晚上去亂葬崗。
這時,不遠處的大樓上,一箇中年男人伏在那裏,舉着望遠鏡看着凌軒所在的賓館說道:“這傢伙看起來也沒什麼有意思的地方,居然值一百萬,沒事,接了這個任務就當度假了,難得遇上這麼輕鬆的任務”野鴨說到這裏,嘴角勾起一個邪惡的笑容“凌晨就是你的死期”
到了半夜十二點的時候,夜深人靜,凌軒已經踏上了去亂葬崗的路上,而在大樓上的野鴨卻疑惑的嘀咕“這小子半夜去亂葬崗幹嘛,不過也好,方便我動手掩埋痕跡”說罷便緊緊跟隨上去。
凌軒從下午買藥的時候就發現有一道視線一直注視着自己,當時也沒在意,但是凌軒進到賓館裏那道視線依舊緊緊的跟隨自己,凌軒不由得冷笑兩聲,對身後大聲喊道:
“朋友,出來吧,都盯了我一下午了,是不是愛上我了順便說一句,我不搞gay”
凌軒開口道“不,這是爲你找的地方”說完之後,一個鞭腿向野鴨狠狠踢去。
野鴨的反應也不慢,雙腳微微一動便躲開了這勢大力沉的一腳,接着欺身上前,左手的匕首向凌軒脖子劃去,另一個匕首向凌軒右手碗劃去。
凌軒見狀,一個後跳躲開野鴨的攻擊範圍,從後腰摸出下午買的一把菜刀,對野鴨說道“知道這把刀麼這叫殺豬刀,專門殺你的刀”
野鴨怒極反笑“哈一把市面上常見的菜刀,居然給了你這麼大的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如何殺我”說罷雙手連連舞動,將匕首舞出一片眩目的寒光。
凌軒眼睛微眯,這野鴨也不弱,後天巔峯武者,是誰派他來這裏殺我
野鴨見凌軒分神,匕首狠狠的向對方心窩捅去“小子,戰鬥中也敢分身”
凌軒就地一滾,躲開這致命一擊,隨後不再多想,專心與野鴨纏鬥開來,舞動手裏菜刀,將前世所學的刀法展現的淋漓盡致,劈,削,抹結合起來,居然隱隱有把野鴨壓制回去的趨向。
菜刀與匕首的碰撞發出的聲音和摩擦的點點火花,三把兵器在月光下掀起的寒光讓人覺得不寒而慄。
凌軒面色一變,因爲他的菜刀是大街上買的便宜貨色,每次與野鴨的匕首碰撞都會蹦開一個角,如今已經剩下不多了。
野鴨見狀,大笑兩聲“哈哈哈你死期到了”
凌軒決定不再節省靈氣,操控靈氣向眼睛爬去,瞬間,凌軒的天鳳眼開啓,在凌軒的眼中,野鴨的動作瞬間慢了下來。
凌軒不僅唏噓,曾經看不上眼的能力居然在這裏排上用場,在鳳眼的加持下,,野鴨連綿不絕的匕首變得破綻百出。
凌軒看準對方的一個空當,右手握着殘破的刀如閃電般刺了進去,在對方後脖頸帶出一蓬血花。
凌軒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他在前世經歷了太多的腥風血雨,一顆心早已被磨練的無比堅硬,
凌軒冷眼看着在地上抽搐的野鴨隨手將刀拔出來,扔在一邊,拿起對方的匕首送入對方心窩,徹底了結他。
凌軒坐在地上,想這誰有這麼大怨氣,居然派殺手來殺自己,那幾個舍友不可能,沒有那麼多錢,想了一陣,發現自己想不出來邊站起來,把手放到野鴨額頭上,開始煉化對方的魂魄。
不一會,凌軒看着自己體內有一個青年男人大的靈氣團,興奮的笑了兩聲,挖了一個坑,隨手將野鴨的屍體扔進去,蓋好土,撿起對方的兩把匕首,走向自己的出租房,今天太累了,剛與人生死大戰了一番,讓他意識到了自己的不足。
回到家,凌軒躺在牀上喃喃道“實力,還是要儘快培養實力纔行啊”不一會,凌軒終於抵抗不住洶涌而來的疲憊,沉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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