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吹過,讓金學堯打了個冷顫。他對凌軒說道“我們還是趕快回去吧”他眼睛一低,卻發現了凌軒小臂上的傷口。

    “啊,”金學堯靠過去,想拿起凌軒的手臂看一看,但是凌軒明顯的拒絕了他,於是金學堯說道“你收拾了,怎麼不吱一聲,咱們更得趕快回去了,誰知道這玩意會不會有什麼細菌,到時候再來了破傷風啥的”

    “別廢話,”凌軒扯了扯袖子,蓋住還在流血的傷口,往前走去。

    雖然這個傷口看起來很深,實際上也不淺,因爲速度太快,就算不是鋒利的刀刃,也能劃出嚴重的傷口來。

    但是對凌軒來說,也沒什麼,他有靈氣護體,痛覺是比較淡薄的,而且也可以治癒傷口。

    “你幹嘛去”金學堯在後面,跟上來問道“你都受傷了,還是回去吧。”凌軒抱起一些乾草放到了金學堯的懷裏,說道“我的傷沒事兒,我有自我治癒地能力,但是那些姑娘們,可沒有抵禦寒冷和夜視的能力。”

    “啊,這樣啊,”金學堯恍然大悟,也就不在那麼擔心他,催着他回去了。不過對於凌軒救了他的命,他還是十分的感激,他說道“凌軒,我以前覺得這個人比較難相處,但是接觸了,發現,還確實難相處,”

    凌軒沒什麼反應,金學堯自己倒是笑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我一直非常欣賞你的球技和爲人,到現在,你又爲了救我受了傷,所以,我們交兩個要不要森林二結義,拜把子當兄弟怎麼樣”

    金學堯滿懷期待的望着凌軒,但是凌軒卻是沒有表示贊同,只是說“走吧,她們還等着呢。”

    金學堯發出長嘆“誒”這個人好果然好難相處。

    楊麗其實見他們去了那麼久還沒回來,心裏還是有點擔心的。她就站在帳篷的外面,向遠處看。

    兩個人回到帳篷處,就看見了楊麗一個人在帳篷外面。金學堯向她招手,楊麗也舉起胳膊,擺了擺手,動但作幅度很小,給人一種冷淡的感覺。

    但是凌軒知道,既然她站到了外面,等他們回來,她的內心就不會是一個冷淡的人。

    “我們回來了”金學堯跑過去,一邊喊道。楊麗看着凌軒,沒有說話,但是凌軒讀懂了她的心思,於是自己倒先說“我沒事兒。”

    “什麼沒事兒啊,”金學堯把乾草放下,湊過來說“我方纔差點掉進一個陷進裏,底下可都是竹刺啊,要不是凌軒拉住我,我就成刺蝟了。”

    金學堯說道這,充滿感激的向凌軒鞠了一個躬。

    凌軒看了金學堯一眼,覺得他好囉嗦。金學堯卻好像找到了凌軒的弱點似的,他接着說道“楊麗啊,他胳膊還受傷了呢,你要不要給包紮一下”

    金學堯說完就撤。楊麗看着凌軒,說道“你在這待着,等我一下。”凌軒聽了,沒多問,就乖乖地在這裏等,找了一塊枯木坐了上去。

    不一會,楊麗就出來了,她手裏拿着一個小包,凌軒看見裏面是藥品還有紗布。

    “其實不用麻煩,這點傷,一會就好了,”凌軒說道。

    “別仗着自己的修爲,就連受了傷都不在乎。”楊麗說道。她走到凌軒旁邊,用手把他的袖子拉上去。

    當她看到傷口時,心裏還是被刺痛了一下。雖然傷口已經自己癒合了一些,但是還是有口子,紅色的血肉暴露在空氣裏。

    楊麗先是拿出了消炎藥,輕輕地倒了一些在傷口上,又拿出一卷潔白紗布,纏繞在凌軒的胳膊上。

    鮮紅溫熱的血透過白色的紗布,暈開一片鮮紅的花朵來時,楊麗終於忍不住說道“請你愛惜自己的身體,你受傷的話我會很麻煩的。”

    凌軒聽了不免輕笑了一下,說道“爲什麼你會麻煩”

    紗布已經快要纏好了,纏的很漂亮。楊麗聽見他的話,手裏的動作頓了一下,不過馬上,她就纏上最後的一圈紗布,把紗布卷塞到凌軒的另一隻手裏,然後說道“我去拿把剪刀來,你再等一會。”

    凌軒看着她離開的背影,眼睛裏含着笑意。

    “癡心妄想。”王天的聲音突然出現。“陰魂不散。”凌軒轉過身體,看着王天,說道。

    “哼,”王天走到凌軒面前,看到他胳膊上的紗布,眼睛裏不禁露出醜惡的嫉妒來“這麼點傷,還要女人來給你包紮嗎”

    王天又看了一眼那個裝藥的小包,泄憤似的一把拿過小包,把它直接扔進了不遠處的河裏,然後又揪起凌軒的衣服領子,咬牙切齒地說道“別得意,我能搶你的女人一次,就能搶第二次。”

    凌軒聽見這等混賬話,直接用靈力扯斷了紗布,把王天一掌打出了幾米之外,要不是王天的後面正巧有一處石壁,還真不知道他能飛出幾丈去。

    王天靠在堅硬的石壁上,嘴裏噴出一陣鮮血來。

    楊麗從帳篷裏出來,手裏拿着一把剪刀,她看了看四周,也沒有發現什麼人,問道“剛纔你在和誰說話嗎”

    “沒什麼,是王天,不過已經結束了。”凌軒說道。

    “是嗎,”楊麗說道“剛纔剪子沒有找到,翻嗎一會才找出一把裁紙刀來。”她手裏拿着小刀,卻發現凌軒的紗布已經斷了。

    “我自己弄斷了”凌軒說道。

    “”楊麗走過去,給他繫了一個蝴蝶結,把紗布固定。她一看,才發現放才這裏的藥包不見了。

    “我的藥包呢”楊麗問道。凌軒偏頭看了看小河的方向,發現藥包已經陷入了河裏,只剩一個揹帶還苦苦的支撐在河面上。

    “怎麼這樣”楊麗順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禁發出了這樣的無奈的感慨。

    “裏面有什麼”凌軒說道。“別管它了,我們回去那邊坐,已經升起篝火了。”楊麗看了看金學堯的方向,打斷凌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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