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沙蒂拉來到楊毅的房間時,薛婉儀和宋雨菲都在,原本三人正在討論這逃離的計劃,漸漸的,楊毅與薛婉儀便產生了分歧,雖然薛婉儀知道這麼做讓楊毅很難做,但是她覺得讓艾麗斯財團送他們離開纔是最安全的辦法。
而楊毅則是堅決反對,現在艾麗斯財團願意幫助自己已經是天大的恩情了,怎麼還能繼續麻煩人家呢
看到麗莎娜過來後,薛婉儀和宋雨菲很自覺的離開了房間,把這裏留給了楊毅以及沙蒂拉二人。
“楊我們真的好久沒見了”
“呵呵,是啊,大概有三年了吧”
“是啊,這三年裏我一直在學習華夏的文化,希望自己可以成爲一個配得上你的女人,可是世事無常,當你在聯繫我的時候你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說着,沙蒂拉的眼神變的有些落寞。
“其實其實你完全沒必要這樣,我們華夏很講求緣分,或許我們之間就沒有緣分吧,你很優秀,肯定能找到一個很優秀而且很愛你的男人共度餘生的”
“我不”沙蒂拉忽然擡起頭非常倔強的說道。
“你這又是何必呢”
“我不而且你也不能剝奪我追求你的權利,之前我們可是說好的,不準在抗拒我”
“我好吧”
“距離到公海還有兩天的時間,這兩天裏你可要好好陪陪我,不然我可不借給你們船好了,就這麼說定了”說着,沙蒂拉直接拉着楊毅走出了房間。
楊毅有些無奈,或許這就是中西方文化的差異吧,在華夏那邊,女人都是很羞澀內斂的,絕對不會像沙蒂拉這樣敢愛敢恨。
兩人在甲板上吹着海風看着風景,就連午餐也是在甲板上食用的,知道日落黃昏的時候,兩人才回到了各自的房間內。
一連兩天的時間裏,沙蒂拉只要是能纏着楊毅的時間她均不放過,時不時的還挑逗一下楊毅,而楊毅也充分的發揮了自己的定力,知道楊光號駛到公海的時候,沙蒂拉才很不捨的看着楊毅三人登上了楊光號內的快艇。
“楊,你要想我哦”臨別之際,沙蒂拉很不捨的說道。
“呵呵,我會的”
“嗯,說不定我們用不了多久就會再見面的,我很期待那個時候的到來”沙蒂拉留下了一個耐人尋味的笑容,不過楊毅也懶得在意這些了,直接駕駛者快艇向古巴方向進發。
由於是夜晚,所以古巴方面並沒有發現楊毅等人,而楊毅在進入古巴的領海後,便一邊看着地圖一邊緩慢的前行着。
“現在咱們去哪”薛婉儀忍不住開口問道。
“按照咱們之前的計劃是一起乘坐偷渡船前往維多利亞德拉斯圖納斯,不過從偷渡船被擊沉來看,哪裏應該有親美的政員在,所以這裏不能去了,現在咱們正在向關塔那摩前進,到了那裏咱們先想辦法和國內取得聯繫,然後在等待古巴的親華官員前來接咱們。”
“不知道,只能賭一賭了”
等三人登岸後,楊毅隨便找了一家黑旅店便入住了下來,就連薛婉儀都不由的諷刺楊毅在找黑旅店的時候簡直是神了,每次都能不走彎路的準確無誤找到那些隱藏於城市內黑暗角落的黑旅店。
其實楊毅也是藉着以往的經驗找尋的,畢竟以前是做殺手的,有些時候不太方便用真實姓名去做登記,因此黑旅店便成了他們的首選。
三人安頓下來後,楊毅直接用旅館內的電話往陳在天的手機撥打了過去。
此時的華夏還是白天,而陳在天正在午睡,被電話鈴聲吵醒後頓時有些不悅,本來損失了楊毅這樣的一員大將就夠心煩的了,而且說不定還會激怒天煞的那些人,現在連午睡都會被人吵醒,可想而知現在的陳在天幾乎有罵人的衝動。
不過這個號碼是自己的私人號碼,知道這個號碼的人不多,陳在天也不敢不接,有些煩躁的對着電話說道“喂那位”
聽出了陳在天語氣中的不高興,楊毅先是一愣,隨後玩笑道“我這是耽誤了陳組長多大的好事纔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怨氣啊哦,不對,是副組長”
“楊毅”陳在天有些傻眼了,不是說楊毅已經死了嗎這電話是鬼打來的
“不是我還能是誰怎麼,這還不到半個月的時間陳副組長就把我的聲音忘記了”
“真的是你你沒死”陳在天直接從牀上蹦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問道。
“你才死了呢,我活的好好的”
“沒死就好沒死就好啊可是可是之前你們偷渡的船不是沉了嗎”
“別提了,我帶着宋大使的遺孀還有女兒去取那份宋大使所所蒐集的資料,結果那些貪生怕死的官員居然迫使船隻提前離開,結果我們三個都沒上船,自然也就沒有死在船上”
“你的意思是說,不但你沒有事,連帶着宋大使的妻女以及那份資料都安全楊毅,你這會可是立大功了”
“呵呵,這還要感謝那羣不讓我們上船的華夏同胞們呢”
“哼這羣貪生怕死的傢伙,我一定想上面舉報他們”
“得了吧,人都死了,你舉報個鬼啊”楊毅無語的說道。
陳在天尷尬一笑,確實,人死了,他舉報還真就成了舉報鬼了
“你現在在哪還在美國嗎我想辦法拍人去接你”
“我們已經逃出了美國,剛剛抵達了古巴,這裏是半夜,所以我纔敢跟你通話,我們三人的通訊設備已經全都報廢了”
“你們逃到古巴了厲害啊,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古巴和咱們交好,逃到了古巴就等於是到了咱們的不對啊,半夜纔敢跟我通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