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凡一個箭步躥前,擡起腳對着張品傑的後背心,狠狠地踹了過去。
張品傑被一腳踹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前面的樹幹上,當他身體被樹幹反彈的同時,張小凡已經上前,伸手在張品傑的後頸部重重一敲!
頓時,張品傑軟了下去,張小凡第一時間用張品傑的外套將他的手腳捆起來,然後就如同提着一隻被束縛的雞鴨,越過公路。
哪怕是提着一個成年人,張小凡仍舊行走如風,而且他在略微有些陡的山坡上行走,也如履平地一般,迅速在樹林之間穿梭而過。
這時候,前方不遠處傳來了一聲轟響!
張小凡彷彿算準了一樣,提着張品傑趕到了一個山坳的位置,而這裏恰好有一輛翻滾的麪包車被兩棵松樹擋了下來。
他特意走上前,發現麪包車已經翻了個底朝天,車身損傷得也比較厲害。
不過這個周海鑫的運氣還不錯。
因爲剛纔張品傑親手給他繫上了安全帶的緣故,周海鑫的整個人都被安全帶掛着,儘管額頭受傷流了不少血,但是扭曲的麪包車身並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傷害。
麪包車的車門已經掉了,張小凡蹲在了周海鑫的面前,對着他問:“想死,還是想活?”
周海鑫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他慢慢轉頭,朝着眼前這個有些模糊的身影看過去,才用略微有些沙啞的聲音,呢喃:“我、我不想死。”
張小凡笑着咧開了一排白色的牙齒。
張小凡並沒有帶走周海鑫,只是把他從車裏面拖了出來,造成一種麪包車在摔下山坡的時候,他被巨大力道甩出來的跡象。
周海鑫就這麼躺在地上,看着張小凡那高大的背影,提着如同小雞一般的張品傑,迅速消失在山林之中……
等張品傑清醒過來的時候,外邊天已經亮了。
藉着外面滲透進來的光,張品傑發現自己被捆得跟糉子一樣,丟在這個房間的角落裏。
張小凡並沒有對他用刑,他身上也沒有特別明顯的傷口。
這裏看上去像是一個柴房,到處都堆放着乾燥的木材。
雖然不清楚這是什麼地方,但他也不敢像平時那樣叫囂。
張品傑開始不停地掙扎,不過繩索捆綁得很緊,他沒有辦法掙脫這些麻繩。
掙扎了好一會兒,張品傑明顯感覺自己肚子都餓了,他有氣無力地低下頭。
結果低頭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腳邊放着一個碗,當下靈機一動,擡腳將這個碗踩碎。
接着,張品傑費了好大的勁,利用碗的碎片,割斷了繩索。
這一通弄下來,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肚子越來越餓。
推開門,張品傑發現自己好像還是在山邊,自己所在的地方真的是一個柴房,前面不遠處則是民房。
這時候,天已經快黑了,周邊也看不到什麼人。
當他走出柴房的時候,嗅到空氣當中還瀰漫着一股濃郁的臭味。
於是,他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發現後門是開着的,通過後門張品傑能夠很直接地看到裏面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擺放着碗筷和喫的東西。
張品傑想都沒想,連忙衝了進去,以自己生平最快的速度,將這些味道不怎麼樣的飯菜,全部塞進自己嘴巴里。
雖然在喫的過程當中,他覺得這些飯菜好像有很奇怪的味道,但是餓極了的張品傑也沒有多想。
反正在他看來,鄉下人煮的東西有怪味道也正常,現在他唯一的念頭就是填飽肚子。
喫飽喝足之後,張品傑又悄悄地溜了出去。
他本來是打算朝着山裏面走的,但是剛走沒多遠,張品傑突然看到了一個梳着大辮子、穿着寬鬆褲子的女人。
這個女人雖然只給他留下了一個背影,但是,此時的張品傑在喫飽喝足,並且感覺自己已經逃離危險之後,身體本能地起了反應。
雖然看不見那個女人的長相,但女人穿着寬鬆的褲子,走路的時候,那兩團渾圓卻仍舊十分凸顯,看得張品傑猛地吞了兩口口水。
他舔了舔油膩的嘴巴,張開嘴,一臉銀笑地跟了上去。
張品傑一直跟在大辮子女人的身後,他的目光也隨着大辮子女人每一次邁腿而上下起伏着。
張品傑就是喜歡這種臀部肥大的女人,從小就喜歡。
而且他平時玩的女人裏,也特別青睞這種“純天然”的,“肉肉”的,一手抓能有一大把的。
有些時候他還會抓着一大坨肉,用自己的舌頭去舔,用牙齒去啃。
嘿嘿嘿……
張品傑越想越興奮,腦海當中也不斷地浮現出各種各樣不堪入目的畫面。
對於他來說,這個女人長得怎麼樣根本無所謂,他現在要發泄的就是心裏面那一團火,以及那越來越濃烈的慾望!
眼下,張品傑眼白布滿了血絲,瞳孔裏面映射出來的只有女人那渾圓的臀部!身體在不知不覺中變得特別衝動,他看着女人的背影,眼睛裏不由釋放出血色的光芒。
大辮子女人進入了一個棚屋,看上去像是穀倉之類的地方。
一想到將這個充滿農村氣息的女人壓在穀倉上玩耍,張品傑不由自主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脣,臉上的笑容顯得愈發猥瑣。
他的十根手指頭都不由自主地動了起來,還沒有觸碰到對方的身體。卻已經感覺自己身體快要燃燒了起來,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
大辮子女人進入棚屋並沒有關門,張品傑迫不及待地跟了進去。
儘管這個地方的空氣瀰漫着一股臭味,但是對於他來說,無論什麼樣難聞的氣息都無法阻止他體內要奔涌而出的火焰。
進去之後,張品傑發現那個大辮子女人就站在那裏,彎着腰,雙手好像在擦什麼東西。
這個姿勢落在他充滿血絲的眼中,充滿了無比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