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鄭原和她一起返回了酒店中。
本來,鄭原想給徐子汐再獨立開個房間的。
但是她還是有點後怕,生怕傳銷的人又會找來,所以就堅持和鄭原擠用一個房間了。
當然了,兩人並沒有睡在同一張牀上。
鄭原可不是隨便的人。
鄭原把牀讓給了徐子汐,而自己則睡在沙發上。
當天晚上,鄭原再幫徐子汐鍼灸了一下。
第二天,徐子汐的腳就完全康復了。
之後,鄭原送她去坐飛機返回天海。
目送徐子汐的飛機離開之後,鄭原便打算回去了。
他剛走出飛機場,突然和一個走路匆忙的三十多歲,身材高挑,長相秀麗的長裙女子撞在了一起。
本來,以鄭原的反應,在那女子撞過來之前,輕易就可以避開的。
但是他看到那女子穿着高跟鞋,自己如果閃開的話,她勢必會摔倒,接着還會扭傷腳。
所以爲了不讓她受傷,鄭原只好犧牲一下身子,讓她撞入自己的懷中。
不過,他真的不是存心想佔便宜。
這個女子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也只是普通級別的漂亮而已。
先別說比不上凌傲桐和黎清然那等絕色,就連剛離開的徐子汐也比不上。
昨晚上,大好的機會,他連徐子汐也不碰一下,所以怎麼可能存心喫這快奔四的長裙女子的豆腐呢。
那長裙女子感到一陣歉然,微紅着臉道:“先生,真的非常抱歉,我急着趕飛機,所以才慌不擇路,撞上了你。”
一邊趕緊離開了鄭原的懷抱。
鄭原從女子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她一定是未婚的,說道:“沒事,不過,你的飛機已經趕不上了,三分鐘前就已經起飛了。”
長裙女子微感意外:“你是怎麼知道的?”
“看你這麼急,不用說一定是想趕十點半的飛機吧,可是現在已經十點四十五分了,所以你只能改簽了。”
長裙女子一臉的沮喪:“終究還是來遲了,車子本來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就漏油了呢,完了,一切都完了。”
說着,就癱坐在了地上。
鄭原微感意外:“大姐,只不過是趕不上飛機而已,也不用得這麼沮喪吧?晚上還有一班呢?到時趕上就行了。”
一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
長裙女子搖頭嘆氣道:“晚上就已經太遲了,陰陽神醫只會在深港逗留三個小時而已,唉,我們這裏沒有高鐵直達,只能坐飛機了。但是沒想到剛纔車子開到偏僻路段時,突然就壞了。我攔不到出租車,只能叫家裏的人開車來接我,可是最後還是遲了。”
“大哥,我對不起你。”她說着就捂臉哭了起來。
鄭原立時就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問道:“你大哥生病了?然後你想找陰陽神醫來治療?”
長裙女子停止了哭泣,點頭道:“不錯。”
頓了頓,接着又道:“四年前,我哥自己開遊艇出海遊玩,但是沒有想到出事了,被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成爲了半死不活的植物人。我請了很多名醫,但是一點也沒有效果。”
“我早就聽說過了陰陽神醫的大名,曉得他是救治大哥的最後希望了,所以我二話不說,就趕緊趕來了機場,可惜……”
說着,她就又哭了起來,而且主動靠在了鄭原的懷中。
鄭原感到有點尷尬了,想推開她,但是這樣子又怕會傷她的心。
所以只好任由她借一下肩頭了。
唉,善良的好男人果然不是那麼好當的。
鄭原安慰道:“大姐,不用擔心,我學過幾年醫術,懂事不少祕方,如果不介意的話,就讓我幫你大哥治一下吧。”
長裙女子擡起頭看着鄭原,有點意外的道:“你是醫生?”
鄭原點頭道:“不錯。”
長裙女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小帥哥,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恐怕你是幫不上心的,因爲我已經請過了許多醫術高明的神醫,都沒有一點辦法,現在除了陰陽神醫外,是沒有人能救得了我大哥的了。”
鄭原並沒有因爲長裙女子看輕自己而生氣。
他說道:“反正已經請不到陰陽神醫了,所以何不讓我嘗一下,救不了,你大哥也不會虧什麼,反正我不打算收費的。”
長裙女子感激道:“謝謝你,小帥哥,你是一個好人。”
鄭原微笑道:“我叫鄭原。”
長裙女子說道:“我叫許燕妮。”
“現在帶我去看一下你大哥吧。”
許燕妮點點頭,然後引着鄭原來到了停車場,坐上了一輛黑色寶馬車。
從這部車子,可以看得出許燕妮家裏很有錢。
大約一個小時後,司機便載着鄭原和許燕妮來到了一幢十分豪華的別墅中。
剛進入別墅外院時,鄭原便感覺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
雖然這絲殺氣很隱祕,但是鄭原還是捕捉到了。
而且還知道是從三樓上發出來的。
不過,他並沒有擡頭去看,而是暗中放開了神識。
只見三樓上的一個窗戶前站着一個四十左右,表情陰鷙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只不過是玄級後期修爲而已。
對於普通人來說,玄級後期確實是非常強悍的存在。
但是在鄭原面前,卻連渣也算不上了。
竟然敢對他放殺氣,真是不知死活。
不過,鄭原暫時不和他一般計較。
很快,許燕妮便引着鄭原來到了樓房客廳之中。
“鄭原,你先在沙發處坐一下,我去泡茶。”許燕妮說道。
鄭原說道:“茶就不喝了,現在就帶我去看一下你大哥吧。”
他不喜歡浪費時間。
許燕妮點頭道:“好的,我大哥現在就在二數房間中,請跟我來。”
不大一會兒,許燕妮便領着鄭原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寬敝的房間之中。
只見一張大牀上,躺着一個三十多歲、十分消瘦十分憔悴的青年男子。
鄭原皺了一下眉頭,他一眼就看出這中年男子並不是什麼植物人,而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