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就將趙東山的手腕給抓住了。
趙東山嚇了一大跳,他想不到鄭原竟然可以如此輕易地抓住自己的手。
他這是自從達到半步先天以來,還是第一次被人制住。
不過,他雖然驚訝,但是卻沒有一點慌亂。
只見他右手緊握成拳,功力在剎那間就迸放了出來,企圖將鄭原的手給震開。
但是他馬上就發現,自己的功力剛放出來,就被鄭原給吸收了。
這怎麼可能!
這下,他真的有點震驚了。
一般只有功力比對方強悍時,那纔可以將對方的力量給吸收。
難道這小子真的也是半步先天修爲?
但是,此刻容不得他多想什麼。
只見他右手突然來了一個十分詭異的扭動,然後一下子就擺脫了鄭原的束縛。
鄭原讚道:“果然不愧是半步先天強者,有兩下子嘛,不過,還沒有完呢。”
“我這人最喜歡的就是公平了,別人怎麼對我,那我就怎麼對他。”
“你剛纔想挖我的心吧,那我現在理所當然也要把你的心給挖出來了。”
鄭原眼中射出了兩道冷電般的光芒,然後一爪就抓向了趙東山的胸口。
趙東山嚇了一大跳,趕緊往後閃避。
不過,已經有點遲了。
鄭原的右手在剎那間就變得漆黑起來,而且攻擊速度也在剎那間如同閃電一般,一下子就抓進了趙東山的胸口中。
趙東山立時就發出了一陣淒厲無比的慘叫。
不過,鄭原並沒有立時把他的心臟掏出來,再加上他是半步先天強者,生命力強,所以暫時還沒有死。
趙東山現在是一動也不敢亂動的,生怕鄭原會馬上就把自己的心臟給掏出來,到時就真的要徹底完蛋了。
頓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得怔住了。
他們都沒有想到鄭原竟然只用一招就徹底制服住了趙東山。
這是多麼強悍,多麼變態,多麼妖孽的實力啊!
杜辛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歡呼:“太好了,原來鄭兄這麼厲害。”
而趙智傑則面如死灰,一下子就癱坐在了地上:“完了,這下真的要完了,想不到鄭原如此強悍,連師祖也抵擋不了他的一招。”
他原本早就做好了狂虐鄭原的打算的呢。
但是現在最後被虐的只有自己了。
鄭原看着趙東山,陰險的笑了笑,說道:“趙東山,你猜你的心臟到底是黑還是紅的?猜對了的話,那我就放過你。”
趙東山心中叫苦不迭,心臟已經被掏出來了,那就算猜對又有什麼用呢。
他臉現驚恐之色,搖頭道:“不要,求求你不要把我的心臟給掏出來。”
他現在對鄭原充滿了恐懼。
因爲他已經確信鄭原是半步先天無疑了。
不過,也不可能那麼輕易就抓進了自己的胸口中。
和大多數有骨氣的人一樣,他平時不怕死,但是一旦面臨了生死關頭,那就會不由自主地害怕了起來。
鄭原臉色一沉,喝道:“我現在有事問你,你必須老實回答。”
趙東山不敢違逆,趕緊恐慌地道:“前輩請說,老夫一定會知無不言。”
鄭原道:“你和趙智傑是什麼關係?你們爲什麼長得那麼像?如果說你們之間沒有一點血緣關係的話,那是很難讓人相信的。”
他洞察力很強,所以打開始第一眼看到趙東山時,就發現他和趙智傑長得十分相似了。
所以就懷疑他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但是,卻感覺有點不對勁。
按理說,趙家只是一箇中等的家族而已,根本就不放在半步先天強者的眼中。
可是這個趙東山爲什麼讓自己的至親混進來呢?
如果沒有一點目的話,那是根本無法讓人相信的。
趙東山眼神閃爍的道:“我和趙智傑的外公是親兄弟,所以長得像是有點正常的事情。”
鄭原臉罩寒霜:“看來你是把我當成是白癡了。”
說着,用力捏住了他的心臟。
趙東山頓時感覺痛苦到了極點,忍不住發出了一陣淒厲無比的慘叫。
“前輩別生氣,我說,我說,我全部如實交待。”
鄭原這才把他的心臟給放開:“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所以最好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趙東山不敢再耽擱什麼,趕緊用最快的速度說道:“趙智傑是我的親生兒子。”
“這麼說來,你和南宮麗私通生下了他?”
趙東山點頭道:“不錯,南宮麗是我最美豔的一個徒弟,當年收她爲弟子時,我就對她有了野心。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我就強佔了她,之後他就懷上了智傑。”
正好這時,坐在輪椅上的趙啓運在南宮麗的推動下來到了這裏。
聽到了趙東山的話,趙啓運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回頭瞪着南宮麗,喝道:“小麗,趙前輩說的是真的嗎?智傑不是我的親生兒子?而是你們兩個姦夫淫婦的?”
南宮麗嘴角掠過一絲不屑:“不錯。”
無論是哪個男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被女人給綠了。
因爲那是很沒有面子的事情,而且還會成爲衆人茶餘飯後取笑的對象。
一輩子休想再擡起頭來做人。
所以現在趙啓運感覺悲憤到了極點:“你這賤貨,虧我一直以來對你那麼好,可是你竟然敢背叛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一掌就往南宮麗打去。
本來,他對南宮麗是寵愛到極點的,平時呵護備至,捨不得打罵一下。
但是現在盛怒之下,什麼也顧不上了。
不過,由於他的修爲已經被鄭原給廢掉了,所以出手一點力道也沒有。
南宮麗隨便一下就將他的手給打開了,然後面無表情的道:“趙啓運,不要逼我殺了你。”
趙啓運真是氣得渾身發抖,但是卻不敢再多說什麼了。
因爲他了解南宮麗,惹怒了她的話,真的會對自己下殺手的。
最後,他忍不住問道:“南宮麗,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南宮麗一臉的不屑:“愛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孃一看到你就感覺到噁心無比。”
趙啓運頓時悲傷到了極點。
他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可笑了。
爲了這個女人,他拋妻棄子,喪失了良心。
可是換來了卻是一片虛情假意。
杜辛看到如此,心中感覺好不解氣。
種什麼因,結什麼果。
趙啓運有這麼一天,都是咎由自取的。
鄭原看着趙東山,問道:“既然是你的女人和種,你爲什麼要送給趙啓運當便宜夫人和兒子?”
趙東山眼中閃過一絲遲疑。
鄭原大聲喝道:“我說過的,不要再挑戰我的忍耐。”
趙東山嚇得哆嗦了一下,趕緊回答道:“因爲我聽說趙啓運的父親在三十年前弄到了神木像,所以就想讓小麗混進來追查。本來以爲最多花上幾個月就可以查找出來的,但是沒想到花了十多年時間,卻依然一無所獲。”